笨蛋美人(一)阿芙热,欲脱兄长衣_女郎有疾(N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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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美人(一)阿芙热,欲脱兄长衣

  虽是夜晚,但是依然祛不尽热气,丫鬟们守在门外,听着房内小祖宗的娇嗔和温润男声不断的诱哄。

  阿芙坐在玉床上,两腿拱起,秀气的嘴巴嘟着,柔顺的发丝都随着香汗黏丝丝缕缕黏在肌肤上。她只穿了个绣着兰草的粉肚兜,下身丝绸制成的宽阔亵裤被她挽到了大腿根部。

  宋清泽心中默念“非礼勿视”,被那露出的粉嫩肌肤弄得好不自在。阿芙却不消停,反倒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蹭。

  “哥哥身上凉快,阿芙喜欢!”阿芙的小脑袋冲破他大掌的阻挠——自然,他也不舍得用力气——往他绣着翠竹的衣服上贴去。

  没有想象中冰凉的触感,这衣服虽是冰蚕丝制成,阿芙却还是不满意。

  她仰起头,红嘟嘟的小嘴始终撅着,湿漉漉的眼睛里几乎蓄着一团火:“哥哥,想要冰冰凉凉!”

  宋清泽颇为无奈,被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弄得心软得一塌糊涂,但是恪守君子仪礼的他却无法满足阿芙的要求:“好阿芙,哥哥已经命人去别庄取冰块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冰冰凉凉’了。你先休息片刻,哥哥给你打扇,睡醒了冰块就来了。”

  阿芙却不依不饶,嘴里呜呜了起来,不愿意听他言语,小脑袋有意无意想将他整理得严严实实的衣襟拱开。

  “阿芙热,哥哥衣服脱掉嘛!”

  阿芙什么都不懂,嘴里时常吐出一些惊世骇俗之语,宋清泽又爱又怜,立时用帕子将她的不安分的小嘴捂上:“阿芙,哥哥说了多少次,不准说这样的话!”

  见兄长的脸色变得严肃,阿芙虽然脑子迟钝,但也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心虚地想要像惯常那样吐吐舌头,却忘了被帕子堵住了嘴。

  她不服输样的,仍旧想吐舌头,因宋清泽只是轻轻捂住,阿芙的舌头自然还是轻松伸了出来,只是不那么灵活,就着帕子上下舔弄了两下。

  帕子是丝绸的,自然无比轻薄,宋清泽宽阔的手掌清晰感觉到了幼嫩舌头的舔舐,这湿润的触感几乎沿着筋脉直击他的心脏。他立刻便将手拿下,脸色越发严肃起来,强硬压下心头的异样感。

  阿芙只嘻嘻一笑,拱来拱去的头发已经有些凌乱,让她越发显得娇憨可爱。宋清泽的脸再也绷不住,依旧露出笑来。

  “哥哥,衣衣!”见兄长不生她的气,阿芙愈发得寸进尺,小嘴咧开,糯米似的牙齿冲着宋清泽,两只小手已是不怀好意地摸上他的胸膛。

  “下不为例!”宋清泽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虽然这句话他说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最终还是会被阿芙可怜可爱的表情给打败。什么君子仪礼,阿芙是她妹妹,况且外表看着十七八岁,其实内里不过只有七八岁的智商。

  阿芙容色艳丽,若神仙妃子,虽脑子迷蝴,但性子天真可爱。见过她的人无不惋惜,只恨天妒红颜,不然该是何等倾城的人物。

  他潜意识里忽略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教训,也忽略了他自己可不是七八岁的幼童,只一心为着妹妹舒坦罢了。

  衣裳繁琐,阿芙只会强扯,柔软的小手隔着丝绸一个劲乱摸,让宋清泽觉得一向冰凉的肌肤都如火烧火燎一般,忙拉住她的小手。

  阿芙从苦苦拉扯中抬头,小嘴又撇了撇,眼睛里又蓄上了泪珠:“哥哥,自己来!”

  宋清泽觉得好气又好笑,依着她慢慢解开了衣服。阿芙盯着哥哥修长的手,觉得这如玉般的手指掀开衣服的样子真好看呀,嗯——差不多和她看的烟花一样好看吧。

  大家公子自然是养尊处优,肌肤雪白,同时宋清泽平时也勤于强身健体,平时穿着衣服只看着身子挺拔,如今脱去竟和军中习武之人差不多了,那块块整体排列,中间的道道缝隙都深如沟壑。

  阿芙一时看得愣住,小嘴微张。宋清泽几乎被她这副样子弄得有些呆愣,觉得好笑,虽然是个小孩性子,但还是格外爱美。

  他伸手轻轻敲了敲阿芙秀气的鼻尖:“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花猫。”

  阿芙从惊艳中醒来,听见哥哥的话颇为不服气,拱了拱鼻头,哼哼一声便将脸颊贴在了宋清泽的身体上,发出常常一声叹息。

  她的发丝,她柔嫩的脸颊,都随着动作轻轻蹭在宋清泽的肌肤上,甚至还左右转换着贴近:“哥哥,好舒服哇!”软糯的气息也一同洒在他的身上。

  宋清泽目视前方,身体已经僵硬地不敢再动,脑海中不住地回想今早温习的圣贤书,以忽略胸口腹部的触感。

  阿芙却还不满意,直将整个人都拥进他的怀里。她外罩着纱衣,但里头只有肚兜,四舍五入两人几乎算赤裎相对。

  宋清泽恨不得念起他往日里最厌的佛经来,这娇气人儿不擦粉黛,却自带一股奶香儿将他笼罩,嘴里时不时因着舒服哼唧。

  “哥哥!别动啦!”阿芙又气嘟嘟,兄长的胸膛里什么东西,一直在咚咚咚吵个不停,震得她难受。她伸出小手捂住右胸,连着脆弱的珠儿狠狠一压。

  她这力气自然是挠痒痒一般,可要命的是那小小的一颗珠儿,狠狠带动心脏的刺激。于是阿芙听见兄长口中发出一声清喘,直听得她耳朵都有些酥麻。

  “阿芙!”宋清泽只觉得脐下叁寸那往日他觉得分外污秽的地方有些灼热,甚至隐隐有抬头之势,当下警铃大作,将阿芙揽着坐好。

  “哥哥。”阿芙的声音变得越发娇软,她还想听兄长好听的喘息声。

  “不可乱动!”宋清泽只觉得青筋欲绽,她不过是个孩子,懂什么,怪只怪自己总是败在她的可怜样下,屡屡纵容。当下暗暗发誓日后定要慢慢疏远她,到时候再叫个婆子来教导她男女之别。

  阿芙却软成泥样,整个身子倒向兄长。她身子娇软,往常稍微用力点便会留下青紫印,宋清泽自然不敢使力气,颇为苦恼的任她动作。

  许是嫌弃方才的动作有些劳累,阿芙这下直接用手揽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分,跨坐在他盘起的腿上。

  “阿芙!”宋清泽没话说了,她的下体几乎与他的亲密接触!他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啊,怀中的是他从小呵护到大的妹妹,他不该有这种禽兽反应,但是生理反应却是不以他的思想控制的。他只能紧绷住身体,假作不知道。

  阿芙舒服了,整个身体都与兄长冰凉的躯体相连,仿佛抱着一尊冰块,这般的感觉自然是夏日里最舒爽的了。她哪里懂得兄长的煎熬,只管着自己舒服就是。闹腾许久,且夏日使然,一阵困倦袭来。

  等宋清泽将《波若波罗蜜多心经》于心中默念叁遍,消去可耻的反应之时,便只感觉到耳畔阿芙清浅的呼吸。

  他的眼神写满温柔,小祖宗终于被哄睡了。环着阿芙的后背,将她慢慢从自己的怀中移开,在梦中似感觉到冰块的离开,轻轻挣扎哼哼唧唧,宋清泽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抚住了再轻轻放倒在玉床之上。

  这玉床乃是他耗费万两黄金从西域商人那买来的至宝,有清心之功效,多为练武之人防止走火入魔所用,如今被她用来当作去热的床榻,还要嫌弃人家无用。

  外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他整理好衣裳,在阿芙梳妆的铜镜前确认无不雅之处,方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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