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陪睡/绳刑磨T缝/骑绳拖拽NX/被CS在未婚夫照片上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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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陪睡/绳刑磨T缝/骑绳拖拽NX/被CS在未婚夫照片上

  阴暗的地下室里充满了潮湿的血腥气,晏云迹绝望地颤了颤呼吸。

  枪声犹然在耳,椅子上的人顷刻间被打穿了心脏,变成了一具尸体。

  萧铭昼沉默地用手帕拭去脸上的血污,仿佛一台冰冷的处刑机器。他紧接着从怀里取出手机,对着那端毫无感情地命令到。

  “把这里处理干净了,再给梁承修送过去一只手。问他,有没有考虑清楚在法庭上该说什么。”

  晏云迹下意识双腿发软,这段时间他亲历过黑暗已经超乎他的想象,眼前的男人疯狂得令人发指,他不禁联想到自己被杀之后是否也会被切成碎片,再送还给他的家人。

  他仍旧深陷在无边黑暗中,除了痛苦和恐惧一无所知。

  “你也被血弄脏了啊。”

  干软的手帕覆在了脸颊,晏云迹剧烈一颤,对方不知何时靠了过来,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一手替他擦拭脸上溅上的血,仿佛在擦拭着一个精致的玩偶。

  “为什么,要杀了他……”晏云迹脸颊被迫掐到凹陷,汗浸透的发尖轻颤在红肿的眼眶前:“我还有事没有问清楚!我明明没有做过暴力逼他退学,明明没有陷害过陆老师,我……!”

  “这些问题的答案你很快就会从别处得知的,”alpha俯下身凑近了他,指腹摩挲着omega颤抖的唇,眼神晦暗不明:“我杀了他,只是因为他碰了我的东西。你应该开心才对,强暴你的人终于被就地正法了。”

  “不,你在强迫,诱导我犯罪……”晏云迹哽咽地说道:“如果你想替陆湛惩罚他,诉讼的话,我可以作为证人,就算是陆老师还活着,他也不会允许你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切,”萧铭昼冷漠一笑,不屑地揉了揉眉心,染血的苍白脸颊上笑意渐渐融入了讽刺的意味:“那陆湛当年枉死的时候,为什么你没能替他作证,为什么没有人听他的辩白?”

  “一定有什么原因的……”晏云迹倒抽了一口气,双眼通红,那些该死的混乱记忆让他根本搞不明白真相,时隔久远,他反倒像是完全忘记了那段不愿触及的伤痛,即使现在努力去想,也什么都不再能想起来。

  “多说无益,法律也不会让死去的人活过来,该死的人永远得不到制裁。”萧铭昼拽过他的手腕抵住自己的胸膛,凑近了他陡然一笑:“晏云迹,你不是也恨我恨到想杀了我吗?法律是无法制裁我的,你也做不到。”

  男人的瞳孔如同缝隙般映着omega纤细的躯体,着了魔般亮起幽幽的光。

  “驯服野兽的唯一方法,就是变成野兽。”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横抱起,晏云迹惊慌地睁大了双眼,僵硬地瘫在男人的怀里,仿佛深陷在满是毒蛇的泥淖,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但或许,你到死都没有机会了,我亲爱的小母狗,”男人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甘美而残忍:“我会为你准备一个幸福的结局……所以别害怕,在此之前就安心地待在我身边赎罪吧。”

  >>>

  接下来,他被简单地清洗和上了药,男人特意替他将体内清洗干净,并将烙印用纱布裹住。

  晏云迹了无生气地承受着一切,他被男人抱回了卧室,柔软的床对于过分疲劳的躯体再舒适不过,他的头还在痛,即使闭上双眼也无法顺利地入睡。

  深夜的窗外雷声大作,明亮的青色电弧映在地板上形同鬼魅。这座偌大的别墅正坐落于某座山林间,遍是呼啸的风声,夜里更是寒冷,反倒是无光无窗的地下室更为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下意识地蜷缩在alpha松软的被褥里,他很惧怕剧烈的风声,自从五年前的那天起。

  突如其来的悲哀回忆浮现脑海里,混沌的脑中一片嗡鸣。

  对的,他想起自己杀过人。

  正因如此,他清楚杀人后所要承受的沉重负罪感,一如纠缠了他五年的噩梦。

  五年前他杀死了陆湛,他推开了他,看着那个轻飘飘的身体从楼顶坠下,他始终记得,对方的眼睛一直绝望地望着自己。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静止,他呆滞地伸出一只手,却什么都没能抓到。

  那天的黑夜永远地失去了星光,他却变成了背负罪孽的羔羊。

  那之后,自己哭了吗?

  朦胧的视线里,高楼之下的万家灯火模糊成杂糅的色块,冷风从他的耳边呼啸而过,却似乎也将他空空如也的身体吹透了。

  他只记得深刻的绞痛从身体各处传来,自己崩溃地蹲在陆湛跌落的位置上,紧紧抱住双膝蜷成一团。

  “呜……”从窗户渗进来的冷风贯入身体,晏云迹呜咽着扯紧了被子的一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惚间,他听见有人站起身,刻意压低脚步声走到窗边,紧接着,传来窗户的铰链合拢的沉重碰撞声。伴随着窗帘滑动的声音,厚重的玻璃仿佛一层无形的屏障,将暴风骤雨隔在了外界,室内重归于安稳的漆黑和寂静。

  不堪刺激的精神缓和了下来,他昏昏沉沉地抱着逐渐暖和起来的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alpha仍坐在床边,静静地背对着他,一直没有离开,很奇怪。

  他自暴自弃地半睁双眼,哑然开口。

  “你……不对我做什么吗?”

  男人的脊背一滞,似乎是没有料到他还醒着。萧铭昼回过头,注视着omega战战兢兢又困惑的小脸,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笑,反问道。

  “难道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

  见他迅速摇了摇头,萧铭昼嘲讽地瞥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直视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眼瞳里似是缠绕着一层捉摸不透的黑雾。晏云迹的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可怕的画面,无数双手,无数交错重叠的人影,而自己则惊恐地伸出手,就那样用尽全力推开了某人。

  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也许他以为的一切都是错的。

  【不许再推开我了,晏云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欲言又止,只要一想起陆湛的眼神他便鼻腔酸涩,望着男人漆黑的瞳孔,似是不想再被那种视线注视,晏云迹干脆将脸颊埋进被子。

  “当年陆湛死去的事……你到底了解多少。”

  萧铭昼耸耸肩。

  “差不多全部吧。”

  他的确想起了一些事。自己可能被不止一次地强暴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被撕裂身体的恐惧和下流的笑,时间,地点,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也想不起更多关于陆湛的事,他只知道自己错认了他,可自从被囚禁在这里,他却十分想念那些与他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唯一不会伤害自己的人,他想见他。

  “陆老师……对不起……”

  缩在被子里的晏云迹双眸通红,倔强地咬住下唇,死死憋住哭泣的冲动。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大颗大颗地涌出,他无声而痛苦地抽噎着,泪流得满脸都是。

  萧铭昼眸色微动,他看着被子里的身体轻轻颤抖,还伴随着抽噎,他几次想要伸出手掀开他,却都忍住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原谅他,就像晏云迹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一样。他们宛如一对失控的齿轮,谁也不愿后退一步,便执拗地向前运转着,一切只能向着离经叛道的方向愈发走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陆湛他会听见的。”

  话音未落,被褥里的人明显一滞,而萧铭昼却并未发觉。

  “我该离开了。晚安。”

  >>>

  次日,书房。

  犯错了的omega被悬吊在房间的中央,白玉似的双腿夹紧在一起,在他的臀丘间紧紧勒着一根布满毛刺的粗硬麻绳。

  那麻绳被恶劣地吊高,细小的毛刺磨得股间生疼,晏云迹努力踮起脚尖,连呼吸这样微小的动作都能够引得麻绳碾磨柔嫩处。粗大的绳结紧贴着囊袋中间的嫩皮,另外一枚绳结卡在菊蕊穴口,无论他怎样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那根麻绳都如同钝刀般一次次在他的会阴擦过嫣红肿痕。

  “我昨天不过心软了些,没给你戴上镣铐,没想到,你还真是一只不老实的小母狗,竟然在主人睡着的时候偷袭。”

  白皙的臀肉忽然被一只手狠拧了一把,晏云迹发出了破碎的哀鸣,双腿一颤,粗粝的绳索便随之摇晃,狠狠在他的腿间碾磨起来。

  “怎么样,你自己拿的这根绳子玩得还快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轻笑了一声,如同欣赏和把玩着一件艺术品,他绕到人的身前,双手擒住omega紧绷的臀瓣向外掰开,露出臀缝间被磨得红肿的褶皱,再将绳子猛得一拽。

  “呜!!!”

  绳结倏然凶狠地陷进肉里,蛮横地在会阴嫩肉上前前后后刮了数次,晏云迹瞳孔紧缩,无助地惊叫一声,被酥麻和疼痛引得几乎跌坐在绳上。

  囊袋被烙上的淫纹仍旧红肿,敏感的伤处被向后磋磨的感觉更是苦不堪言,他到现在还未被允许释放,即使快感和痛感让他有一阵阵失禁的冲动,分身也只能凄惨地勃起着,被内里的酸胀感反复折磨。

  “可惜我今天还要查些备案,没时间好好惩罚你。因为明天梁氏的案子就要开庭审理了,小母狗,你不妨猜猜我会让谁赢?”

  萧铭昼边笑边吻着他的脸颊,见人愤恨避开也不气恼,而是拿起手边的起诉责任书,扳过晏云迹的下颚强迫他去看资料里的照片:

  “你看这里,席衡这个人,你应该不陌生吧?”

  晏云迹匆匆瞥了一眼照片,断断续续地低喘着,没有精力再去回应,豆大的汗水和泪水一并从脸侧滑落,漆黑的眼睛若有所思地闪了闪。

  照片上的人身着律师制服,端正的脸庞上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显得和煦而强健。

  “你应该很清楚才对,他是你们晏氏的专属律师,专门负责公司的刑事案件。”萧铭昼危险地眯起双眸,他强忍住将那张纸捏碎的冲动,唇边勾起一抹阴冷至极的笑:“啧,瞧瞧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也许我该把你被玩成母狗的模样给他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颤巍巍地抬起头,眼里流露出一瞬的惊惧,却被alpha敏锐地捕捉到了。

  “怎么,你很在意他?”

  “他可是下次庭审晏氏的顾问律师,也是我要击败的对手。”

  萧铭昼扬起一抹恶劣而深沉的笑。

  “我当然不会放过他,毕竟,那可是你的——未,婚,夫。”

  他的身体被从背后狠狠向前推了一把,晏云迹如遭雷击,踉跄了两步骑在了绳上,股缝瞬间如同火烧一般刺痛。那绳结直截了当地顶在穴口柔软嫩肉上狠撞,毛刺搔刮进肠肉里,后穴和铃口争先恐后地分泌出蜜液,晶莹滴落在干燥的绳结上。

  男人冷笑一声,仍嫌他压抑哭喊,从后擒住了他的腰拖起压在绳上,再狠心将他从高处放下,让他无助地夹着腿骑在那根绳上自由滑落回去。

  “啊啊啊啊!”

  晏云迹被拖拽得双眸泛白,大张的口腔已合不拢,他不受控制地滑落骑过一颗颗绳结和软刺,悬空的双腿胡乱踢蹬。他失去力气的身体瘫软得如同被抽出了筋骨,若不是萧铭昼不时揽住他的腰,他险些就从麻绳上跌落下去。

  绳刑重复折磨着他的臀缝,直到会阴和囊袋被磨得大片红肿,像是被绳子操得熟透。晏云迹被折磨得双腿打颤,股缝涌出的淫液直直浸透了麻绳的毛刺,绳索湿得能滴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双眸猩红,干脆将手中席衡的照片摔在桌上,发狠地抱起晏云迹压在桌面上。

  晏云迹被仰面压在一片冰凉的白纸上,他绝望地侧过目,却正好对上了照片上席衡不苟言笑的端正脸庞。

  “哈哈,宝贝儿,你说要是你的未婚夫看见你现在的模样,”萧铭昼见他面对照片眼里的躲闪,便不合时宜地凑了上来,边压抑充满凶暴欲望的低喘声,边噙着笑意质问几乎被绝望吞噬的晏云迹:

  “要是他知道,他漂亮的、高贵的omega未婚妻被别的男人操成母狗,你说,他会露出多么滑稽的表情呢?”

  男人张狂而兴奋地笑出了声,宛如热衷于毁坏别人玩具的恶徒。

  “……”

  晏云迹浑浑噩噩地听着那些荤话,男人眼里的疯狂似乎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然而信息素和体格的压制下他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那些羞辱的话语与背德的交合都变成了性欲的刺激,他的下腹被男人干得痉挛不止,洁白双腿攀在男人腰上无助踢蹬,撑圆的穴口媚肉翻涌乱颤,从缝隙里止不住流出白沫来。

  他的精神早已混乱不堪,光是承受着粗暴的侵犯就已快要昏厥,然而,在被alpha疯狂进攻的同时,他居然获得了性的快感。

  “哈啊……不……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情绪失控,抓住他的肩膀一把翻了过来,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更生猛地操干红肿不堪的蜜蕊,同时压着让他正面看着那男人的照片。

  晏云迹眼前昏黑一片,泪水簌簌而落,男人的粗鲁荤话持续冲击着他,即使内心再坚定,却也对肮脏的自己感到厌弃和绝望。

  凌厉的掌掴落在臀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媚肉也惊惶地绞紧男人的分身拼命分泌淫液,腔内羞涩滚烫,紧紧含着男人的分身,一颤一颤地将他挽留在体内。

  萧铭昼对这具身体太了解了,知道晏云迹快要绝顶,顷刻间,他抽出自己再次狠撞在娇软的花心,反复碾磨着脆弱的淫点。

  “啊啊——”

  omega的双手如同垂死剧烈地挣了一下,前庭失禁般被激得泄出透明的腺液,而身后的硕大阳物却并未停止抽送,反而变本加厉地侵犯起高潮时紧缩的幽径。

  “弄脏他,小母狗,让他看看是谁在操射了你。”

  男人的双手不再按住他的腰窝,而是扒开了他白皙的臀瓣,对准熟透开花的媚肉直捣黄龙,律动时轻拍了一掌刻着淫纹的囊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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