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倒钩刮X/指J前列腺/宫颈夹跳蛋振动/黑化母狗撒娇求饶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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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倒钩刮X/指J前列腺/宫颈夹跳蛋振动/黑化母狗撒娇求饶

  真相被揭开的瞬间,整个旁听席都骚动不已。

  责怪声、谩骂声不绝于耳,席衡原本运筹帷幄的表情早已僵硬不堪,被驳回数次的他在萧铭昼的证据面前如同自取其辱。庭审的进行令他如坐针毡,他努力支撑着自己坐直,可周围窸窸窣窣的只言片语仿佛细密的刀刃,引以为傲的胜利预感荡然无存。

  情势出现了新的转变,面对检方接二连三的诘问,萧铭昼孤身应对着每条质疑,笔直的背影伫立在原地。

  他的每次发言都会牵动人群的躁动情绪,加上证据的辅佐,在舆论已经占了上风,一些旁听的记者按捺不住记录起来,等着退庭后抢先发表事态精彩的反转。

  人们的关注点纷纷落在事件本身时,唯有晏云迹出神地凝视着萧铭昼的背影,他听着心脏在胸膛里狂跳的碰撞声,周围聒噪的声音已然听不见了。

  窒息感令他阵阵晕眩。

  太像了。

  五年前,他也曾这样看着陆湛孤身站在法庭上对峙,陆湛与萧铭昼及其重合的步伐,同样笔直的身躯,以及辩驳时的习惯性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丝毫看不出刻意模仿的痕迹。

  那时的陆湛在晏云迹的眼中如同照射入混沌阴霾的阳光,纯净而温暖,只是看起来稍有不慎就会被黑暗的熔炉吞噬。

  好在陆湛从未输过任何一次,贵族的报复也从未得逞过,晏云迹越是喜悦,就越是感到害怕,如同铤而走险的危机感,他害怕哪天自己会亲眼目睹那片光芒的消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现在,那股久违的惴惴不安居然再度降临了。

  晏云迹不可置信地喘息着,微红的双眸颤抖起来,他可以肯定自己对萧铭昼只有痛恨,他根本不在乎男人的输赢,甚至觉得他输给席衡才会解恨。

  萧铭昼绝不是光,相比于温柔正义的陆湛,他是不折不扣的恶魔。他暴虐、唯利是图,甚至连人命也能够肆意屠戮。

  可他不明白萧铭昼为何字里行间无一不针对着席衡,像是先前便积累下了极深的仇怨。席衡是陆湛为数不多的好友,如果他只想要羞辱自己,用一个有名无实的未婚夫大可不必,更何况,男人并不爱他,不可能和别人为了争夺他而煞费苦心。

  但当他看到萧铭昼枯瘦苍白的背影,看着他因为长时间应答而疲乏的轻喘,却依然坚定地笑着,像是竭力在守护着什么,他甚至有了那个身影也即将破碎的预感。

  自己恨他、恨萧铭昼、他只是有一点像他而已……晏云迹越是不愿去想,脑海就越是不受控制地将正在发生的事情与五年前的事联系在一起。

  无论是宴会上的残忍凌辱,还是现今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事,萧铭昼就像是在用行动一遍遍提醒着他想起,五年前被自己忘却的真相到底为何。

  他无法继续忽略逐渐记起的关于陆湛的一点一滴,逐渐烟消云散的恨意和胸中愈发灼痛的亏欠。还有他呼唤陆湛时,萧铭昼眼底明显的动摇与慌乱。

  男人到底在为谁鸣冤?

  晏云迹心乱如麻,他痛苦地紧闭上双眼,握着的那枚定位芯片割得他掌心生疼,却没能忍住眼角涌上的水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此,他必须搞清楚一件事,即使再度背负上杀人的罪孽。

  ……

  法官宣布退庭后,人群从大门鱼贯而出,不一会就走得熙熙攘攘。只经过了一场庭审的时间,晏云迹的精力快要耗尽了。

  屁股和尿道里的玩具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电击,他整个人仍旧如同一只惊弓之鸟,瑟缩在长椅上发抖。

  他听见向自己径直而来的脚步声,萧铭昼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近,轮廓却愈发模糊。

  晌午的光线照得整个法庭大厅泛着白光,连带着那个漆黑的身影也渐渐融入了一层虚白而朦胧的光晕。

  晏云迹仿若见到了幻影,向他走来的不是萧铭昼,而是温柔的陆湛。

  多年前,自己曾坐在听审席为陆湛的每一次胜利而喜悦,男人会一步步走向他,唇边带着骄傲的笑,如同温暖的天使拥抱着他。

  alpha在他面前俯身,阴影笼罩住了omega纤细的身躯,映在瞳仁中的美好幻影刹那间被击碎,只剩下一片幽暗。

  “小母狗,看到你那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未婚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冰冷的手扳过他的下巴向上抬起,指腹一下下摩挲着他的唇,晏云迹被迫仰着头,发白的嘴唇无规律地颤抖着,双眸红肿,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

  “哭过了?”萧铭昼轻笑一声,拢了拢晏云迹耳边的碎发,顿时想起了什么。他轻轻将银针从他的哑穴中拔出,引得人猛得一颤:“哦,差点忘了,现在你可以讲话了。”

  “为什么……要报复席学长?”晏云迹深吸一口,艰难地动了动喉结:“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萧铭昼眸色骤然冷沉,他沉默半晌,挑眉冷笑了一声:“小母狗,你倒是一开口就会惹我生气。”

  “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输得如此不堪么?都是因为你的缘故,我的小母狗。”

  匿名邮件的视频被展示在发光的屏幕上,晏云迹犹如五雷轰顶,脸颊瞬间惨白,那是昨日他被萧铭昼按在桌面上操射的录像,他想不到,男人居然就这样原封不动地发给了另外一个人。

  “你!”omega瞠目充血,无助的怒吼中带了几分愤恨的泣音。

  “这不是拍的很清楚,很香艳……”萧铭昼舔了舔唇角逼近了他,蹭去omega眼角的泪痕,眸中流露出深沉的笑意:“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未婚夫知道是我凌辱了你,却仍然选择忍气吞声呢?”

  晏云迹眸色一滞,偏过头紧咬住下唇。

  不可能,席学长那么正直的人,一定只是没有认出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既然你不愿想,我就告诉你另外一个你感兴趣的事,”萧铭昼揽过晏云迹的肩,将他横抱起来,直视着他:“梁承书死前曾说过他是收到一个匿名包裹才产生了强暴你的邪念,你就没有好奇过寄包裹的人会是谁?”

  看着晏云迹不可置信的双眼,萧铭昼轻笑一声:“现在我对席衡所做的报复,不过是原数奉还给他所犯下的罪恶,这很公平。”

  alpha若无其事地抱着人走出门去,拥有着秀丽长发的omega僵住了身体,一动不动地靠在男人的肩头,白色纱裙覆盖住了他蜷曲的双腿。

  忽然,男人被一个声音喊住了。

  “萧律师,请留步。”

  萧铭昼眼神暗了暗,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开始惊慌失措地挣扎,却发出了一声冷笑,坦然地抱着晏云迹转过身去。

  “哦?席律师,怎么,是还有什么要赐教的吗?”

  随着男人转身的幅度越来越大,晏云迹像只受惊的猫,女装的长发迅速从耳边垂下,他趴在男人的肩膀上胡乱踢蹬,即使他的装扮秀气雅致,宁死也不愿让席衡看见自己这副模样。然而萧铭昼却冷漠地抓住了他的脸颊,强迫扳过了他的下巴让他直视着对方。

  看见男人怀里人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容,席衡先是一愣,似乎在仔细分辨着对方的脸,然而他很快便垂眸眨了眨,换上了一副严肃如常的神态,如同无事发生。

  “萧先生,我来找你是想说,这个案子如果你肯让一步,我会开出理想的委托费作为补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饶有兴趣地审视着席衡的表情,细细品味出了他眼中的窘迫,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当然,比起输赢,我对钱更感兴趣。如果席律师有诚意,欢迎日后来我的事务所详谈。”

  感觉擒住下颚的力道终于松开,晏云迹立刻反射性地扭过头埋进萧铭昼的胸膛里,他浑浑噩噩地任由男人抱着,冷汗不住从脊背滑落。

  “这个距离他还认不出你,就说不过去了吧。”边离开法院的大门,萧铭昼边俯下身贴近他的耳边。

  晏云迹无助地合拢双眼,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

  “小母狗,难道你还不明白,”萧铭昼唇边挑起一抹恶劣的轻笑:“你的未婚夫对你见死不救,是因为他是个相当喜欢看妻子被他人糟蹋的变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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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被男人强硬地扔进车里,衣衫凌乱,泪眼泛红,一头墨色长发胡乱摊开在座椅上,颇有些凄楚动人的韵味。

  萧铭昼伏在他的身上,握住他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迫不及待地狠狠吻着他的唇瓣。

  被蹂躏的晏云迹被迫迎合着他,双眼毫无生气地望着身上的人。他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探入了他的后穴,推挤着娇软的媚肉一寸寸摸索起来,直到摸到了埋在前列腺里的跳蛋,才夹住一把扯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

  omega爆发出一声嘶哑的哀鸣,伴随着蜜液从穴里涌出,香甜的信息素气息在车内瞬间变得浓郁起来。

  紧靠着腺体的嫣红嫩肉被锋利的钩爪扯出细密伤口,omega如同拉满了的弓,敞开双腿挺着下腹痉挛着,双手几乎用力抓破座椅的表皮。

  男人并未顾忌他的痛苦,两指顺势肆意抠挖着袒露出的骄矜媚肉,将那里玩弄得如同荡妇一般淫水直流,再将流得满手黏腻的淫液拉扯出银丝,故意涂抹在omega的脸颊上。

  晶莹中掺杂着些微血丝,腥甜的淡粉色汁水被手掌恶劣地拍在脸颊上,晏云迹仍是垂眸不言,不再像往日那样反抗,任凭男人玩弄着身体。

  母狗难得有如此乖巧的时候,萧铭昼虽然猜不透他心里所想,但他也不需要为性奴的意愿介怀。就在他亲吻着omega散发着香气的白皙脖颈时,忽然感受到一双手扶住了他,对方如同渴求虐待的奴隶一般,主动抬起脆弱的喉结送到他的口中。

  萧铭昼不悦地蹙眉,母狗从未这样反常地主动过,他抬起头凑近了奴隶的脸颊,眼见晏云迹倔强而苦涩地望着一旁,如同引颈受戮般,眼里泪水打转。

  “疼?”

  晏云迹未做任何反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男人审视的目光。

  萧铭昼将手指再度插进omega的后穴,动作温柔了许多,指腹准确地探到被刺伤了的性腺处,打着圈碾磨着那里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久经折磨的前列腺被男人细细安抚,被扎穿后的酸涩疼痛中融入了一分快乐的甘甜,久而久之,挤压时还会充斥着失禁般难以忍耐的快感,晏云迹忍不住失声嘤咛,双腿下意识地收拢,终于不再如同死人一般只顾着垂泪。

  他仍是不愿看对方,紧闭的双眸微微缓和,睫羽覆在潮红的面容上瑟瑟抖动。

  “小母狗的穴真不耐玩,又流血了,”萧铭昼挑眉打趣道:“看来,接下来只能玩弄更里面的生殖腔了。”

  晏云迹惊惧地睁开双眸,他怕极了被玩弄浑身最娇弱的生殖腔,男人每一次狠辣的手段施加在脆弱的腔体内,都会让他觉得生不如死。

  “不,不要进去……”

  “小母狗不是最喜欢被玩那里了吗?”

  不容拒绝的声线里隐隐夹杂着试探,萧铭昼决定要将人逼上恐惧的绝路,好看看他的小奴隶到底在打算些什么。

  他丢掉手中的跳蛋,重新拿过了一只新的,两指拓开红肿的蜜蕊,被扎透了的蕊心渗出的蜜泪黏腻可爱,湿热的媚肉乖乖被手指缓缓推挤开,猛得痉挛跳动,露出内里生殖腔口最娇弱的一圈嫩肉。

  “唔……不要……”晏云迹足趾蜷缩得发白,惊恐向后蹭着,却被男人强硬地按住,将跳蛋正对着狭缝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呜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破碎的哀鸣被重新堵回了喉咙里,晏云迹惊惶哭泣着甩动头颅,他感到自己最深处被冰凉的玩具一点点挤开小洞,保护着娇软宫腔的倔强嫩肉不堪重负,夹住这样的小尺寸跳蛋已是艰难至极。

  深埋在体内的跳蛋开始嗡嗡作响,晏云迹绷紧了腰线,他感到倔强嫩肉被残忍撑开折磨,酸胀不堪的触感伴随着酥麻的震颤令他阵阵紧缩,腔肉疯狂吮吸着跳蛋顶端,恨不得时刻处于高潮的边缘解脱自己。

  看着男人企图再度按动开关,一想到那个跳蛋会伸出锋利的倒钩扎穿他的宫颈嫩肉,令自己痛不欲生,晏云迹忽然闭上双眼迎着萧铭昼的方向,竭力伸出双臂。

  他一把抱住了男人的后颈,紧紧哀求着,将湿润的鼻息蹭在对方的肩膀上。

  “……!”

  萧铭昼被他撒娇般的行为震惊到,甚至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晏云迹垂着眸埋在萧铭昼的肩上,脸色阴暗得看不清表情,出口的话语却是柔软的委屈哭腔。

  “仅仅今天,可以不要让我那么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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