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我会乖乖听话,不要弄坏那里(修)_被虐成狂(ABO,bds/m)
笔趣阁 > 被虐成狂(ABO,bds/m) > 64 我会乖乖听话,不要弄坏那里(修)
字体:      护眼 关灯

64 我会乖乖听话,不要弄坏那里(修)

  闻征想了想,还是把车停在了地址上的诊所门前。

  他回过头,晏云迹仍旧抱着腿缩在座椅上,他看起来畏寒得厉害,整个人像婴孩蜷缩着,湿漉漉的黑发盖着眼睛,蜷在胸前的雪白膝盖也隐隐发颤。

  这是闻征第一次看到omega如此脆弱的一面,好似一触即碎的冰。

  如果带他去公立医院,方才的经历被公之于众,对于现在的晏云迹来说几乎是致命的。

  闻征决定再相信萧铭昼一次,他从座椅上抱起晏云迹,走进了诊所。

  >>>

  眼前一片漆黑。

  冰冷的失重感拉扯着他,不断下坠,晏云迹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回到了家里偌大的会客厅。

  他怔怔地望着面前镜中人。镜中的少年正是小时候的自己。

  在他的对面,左右两个仆人恭敬地为他端举着等身镜,而他正被迫换上一件不得体的衣服——

  彼时正值寒冬,他却被要求穿着一件衬衫和短衬裤,上半身的衬衫材质十分纤薄,依稀可见青涩乳粒凸起的形状,下半身则裸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和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论如何,这装束对于十二三岁的少年来说,过于类似性暗示了。

  在他的身后,站着他矜庄威严的父亲和一名看上去很富有的贵族商人。

  晏云迹想起来了,那时候他被父亲命令穿着这套衣服,为那名富商演奏钢琴。

  虽说宅邸里供暖充足,这样的穿着晏云迹并不会感到冷,然而,彼时少不更事的他却也感觉到了毛骨悚然。

  当他坐在钢琴椅上的时候,他的脊背一直在打着微小的寒颤——

  他能够感觉到,演奏途中有一股及其令他的不适的、冰冷黏滑的视线正在他的身体上爬,透过那件几乎衣不蔽体的“礼服”,从脖颈爬到脚踝,上上下下,犹如怪物的舌头在舔他的肌肤。

  晏云迹求救似的望向他的父亲,而在父亲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不可违抗的冷漠。

  最终,他完整地演奏了那首钢琴曲,随之,密密麻麻的冷汗顺着鼻尖滴落到琴键上,晏云迹看着自己苍白稚嫩的手指抖出虚影,他觉得头晕眼花,几乎一刻都不想继续待在那股令他恶心的视线里。

  父亲走向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表现不错,这位贵族先生对你很满意。

  父亲语气的冷漠和对他的态度仿佛是在评价一件商品,仿佛他只是一件能够满足客人的需要、没有自尊和人格的商品。

  晏云迹呆滞地望着父亲的笑容,眼前阵阵发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完全理解了,自己原来从小时候,或者更早,就已经被父亲视为贵族交易的工具。他只是一直没能去深思那些令他感到不适的细枝末节,或者说,他只是一直不愿相信,其实自己从未得到过关爱和亲情。

  ……

  噩梦,还在继续。

  他还在不停地下坠,当晏云迹再次睁开眼,他发觉自己回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发情期。

  同年的人身为alpha或者omega,陆陆续续出现了发情期的征兆,晏云迹也并不例外。他从管家戚风手里接过了一个药盒,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抑制剂。

  他的身边还有几位医生在记录他服用后的反应,观察他的身体。

  那并不是出于谨慎或者关心,而是他们在评估一种药物的适应性,能否满足他父亲的要求。

  医生放开他去找父亲汇报的时候,晏云迹忽然趴在地上,止不住地干呕起来。

  不可以吃下去……!他对幼小的自己说。

  晏云迹边呕吐,边不住自虐式的将手指伸入口腔,直至手上沾满了黏滑的唾液,他想要将那些罪恶的药物从嗓子里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他吃下药之后会发生什么,他很可能会再次被当做商品,被送到陌生的宴会上让人赏玩……

  无论他怎么努力,那些药丸就像一吃下去就融化进了他的身体里,连形状和味道都无影无踪。

  晏云迹绝望地干呕着,泪眼模糊地望着逐渐坍塌的天花板,一头栽倒在地毯上。

  在噩梦里,他根本没有办法自救,他几乎快要看不见光了。

  ……

  他还想起了很多事,比如关于父亲的,比如席衡很多次异样的眼神,还有一个个诋毁他的贵族alpha。

  无数旧日的阴影像从四面八方伸出的手,将他牢牢禁锢,晏云迹恐惧地挣扎起来,他沉重的身体还在被拖着下坠、沉湎,坠入暗无天日的地底。

  紧接着,他感到了一股温柔的幻影。

  他疲惫地睁开红肿酸痛的双眼,一束淡黄的光蕴映入瞳孔,悠扬的口琴声由远及近。

  他看见了最后的一束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忙将那个身影紧紧抱住,含着泪,想要轻轻呼唤他的名字,渴求他的安抚。

  但刹那间,那束光也在他的怀里破碎了。

  有一只手将他从深渊的边缘推下,他彻底掉了下去。

  晏云迹绝望地看着如晶尘消散的光亮,下一瞬间,他的身体从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那股痛反复贯穿着他的身体,他好似从两腿之间被撕裂成两半,粗大的东西不断进出,还有镣铐,皮鞭,电极,无数鲜明的肉体惩戒一一交替地打在他的身上,折磨着他最柔嫩、最怕痛的私密处。

  他拼命哭喊着,哀求着,企图唤醒那片阴影,他却只能看见镜中痛苦不堪的自己。

  他的噩梦永远也不会结束,他唯一的救赎早已死在了那个夏日。

  晏云迹在深渊中捂住双耳,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却冲不破那个绝望的梦境——

  >>>

  萧铭昼赶到晏云迹的病房时,那里已经站着几个人,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显得病床上痛苦呻吟的声音更加明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发高烧,他目前的精神压力造成了严重的梦魇症状,”埃尔文面无表情地注视着omega,站到萧铭昼的身边:“他一直哭着说梦话,我们怎么都叫不醒他。”

  闻征也在一旁一言不发。

  萧铭昼走上前,想要摸一摸omega紧蹙的眉头,右手臂忽然一紧拽住了他的行动,他才想起自己在刚刚战斗中手臂受了擦伤,那里缠着绷带。

  床上的晏云迹脸颊烧得通红,嘴唇却毫无血色,双眼紧闭着流泪,仿佛梦里也受着看不见的折磨。

  他发着抖,手紧紧抓住床单,口中断断续续地呢喃着什么。

  萧铭昼俯下身坐在床边,换了左手,掰开他满是冷汗的手掌,再将晏云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里。

  晏云迹在梦中猛得颤栗了一下,他像是被烫到似的想将手缩回,萧铭昼却紧紧握住了他。

  “不……放开我……”晏云迹闭着双目嘤咛。

  “那里还痛吗?”萧铭昼正欲开口,他忽然听见再清晰不过的哭泣声从Omega的口中传出。

  “不要碰我……不要打我……不要关起来……我会乖乖听话……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能不能……相信我……不要弄那里,太痛了……会弄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断断续续地抽噎着,萧铭昼双眼像是被蜇伤了似的颤了颤,他纠起眉,目光一刻未离开过omega的脸,喉结上下滚动:

  “接下来我来处理,你们先离开吧。”

  “萧铭昼,你还想做什么?”闻征怒道:“难道你听不出他恐惧你?”

  “也许是今晚的经历加剧了他的噩梦,但我不否认,他的阴影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萧铭昼看着晏云迹:“我是他的alpha,我能够处理。”

  埃尔文抱起双臂,算是肯定这个结论,他拍了拍闻征的肩膀:“他没说谎。我只能治疗晏的身体,现在的情况我的确束手无策。他刚刚已经被喂了很多精神药物,再注射镇定剂会有难以想象的副作用。”

  埃尔文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休息,闻征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在睡梦中痛苦不堪的晏云迹,终究还是随着医生走出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铭昼侧身在晏云迹身边躺下,轻轻拥住omega纤细的脊背。

  他释放出一些安抚的信息素,然后咬破了对方的后颈。

  “不要夺走……我变得很脏……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还在迷迷糊糊地呻吟哭泣,随着信息素的注入安分了许多,萧铭昼于是将他的脑袋揽在自己怀里,像哄孩子似的,轻抚omega拱起的肩胛。

  “小云,别怕。这只是一些真相。”

  龙舌兰与月光花的信息素静静在空气中交缠着,如同抵足而眠的两人。

  信息素味渐浓,alpha像是盘着一块玉石似的,细细亲吻着他的耳廓,恋恋不舍、甚至有些放肆地占有着omega。

  晏云迹的呼吸逐渐平稳,不再说梦话,而是真正像是睡着了似的。

  “催眠药的事我其实早就知道,可我知道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在你吐了抑制剂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男人发出了一声叹息:“可我低估了你父亲的阴狠和这些肮脏的阴谋。”

  萧铭昼一动未动注视着他,虽是无比亲昵的姿势,他的瞳孔里却落下浓重的阴霾。

  “没关系。所有的噩梦很快就会结束的,不论是他们……还是我自己。”

  >>>

  后半夜,萧铭昼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看见闻征仍然坐在房门外的长椅上,全无睡意地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样了?”闻征毫不迟疑地问道。

  萧铭昼对闻征在这里并不惊讶,他能够看出闻征对晏云迹毫不遮掩的关心。

  更重要的是,他从男人的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某种鲜活的、令他钦羡的情感,那种感情虽说还未彻底成型,但也是他这个穷途末路之人永远也不会再拥有的情感。

  他和晏云迹之间,再也不存在这种可能。

  萧铭昼审视似的与闻征对视许久,罢了,沉下眸:“晏云迹已经睡着了。你进去看看他吧。”

  闻征站起身推开门,与他擦肩而过。

  “对了,”萧铭昼叫住了他,补充道:“等他醒了,不要告诉他我来过这里。”

  >>>

  晏云迹从冗长而繁杂的梦中清醒过来,窗外晨光熹微,一夜过后他的喉咙酸胀不已,他还未开口说什么,立刻一杯水便送到了他的唇边。

  “……谢谢,麻烦了。”他哑着嗓子,抬头看向对方,是闻征在陪护着他,他似乎看见了对方眼底彻夜未眠的疲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警官,你……昨晚一直都在这里吗?”

  “嗯,”闻征模糊地回答道,又问:“你好点了吗?”

  晏云迹扯出了一个笑容让他不必担心,顺带轻轻呼吸了一下——他对那种信息素十分敏感,空气中似有似无的一丝信息素令他十分在意,他环顾四周,身侧的床边还有一些痕迹,以及在睡梦中紧贴着自己的体温。

  “昨晚你……”晏云迹疑惑地问:“你一直都在?”

  “对,对。”闻征的眼神有些闪躲,他的确不擅长说谎。

  晏云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半晌才苦笑一声:“对不起,很多事……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闻征安慰道:“你放心,昨晚的事我会替你保守秘密,不会再提起。”

  “……谢谢。”

  “当然给我添麻烦了,小猫咪。”一个慵懒的声音打着哈欠从门外传来,埃尔文顶着一对湛蓝的熊猫眼走进病房,他皮肤很白,所以眼下的淤青更为明显。

  他随意扒拉了一下晏云迹的眼睛,又擒住他的下巴转了转,然后退后道:“行了,你没什么事,赶紧出院吧,还有记得付清昨晚的急诊费,陆……咳,萧那家伙随意把人塞到我这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多少钱?”

  埃尔文伸出手指,比了个天文数字。

  晏云迹、闻征:“……。”

  “好吧,我之后派人把钱汇给你。”omega揉了揉太阳穴。

  埃尔文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手指向房间内的一扇门:“对了,昨晚我只帮你的身体做了最简单的清理,如果你等下需要用浴室,就用那一间。”

  晏云迹颔首,等人都离开了,他才慢慢拖着沉重的身躯走了进去。

  狭小的浴室是个单独的空间,晏云迹静静地坐在浴缸里,双眼无神地看着水龙头,等待着水慢慢从脚趾没过臀根,再漫过脊背和大腿。

  温热的水接触到肌肤的一瞬间,有些轻微而潮湿的痒意——

  晏云迹的脊背顿时凛起一阵恶寒。

  那感觉就像一只恶心的手在抚摸他,不停地猥亵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gtle.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agtle.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