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浴室骑乘/X逆/发情期窒息)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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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浴室骑乘/X逆/发情期窒息)

  “放开我……嗯!”

  晏云迹想要挣脱,架空在男人腰两侧的双脚踢蹬几下,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萧铭昼直视着他,眼神若有所思:“你眼睛很红。”

  晏云迹反射性蹭了蹭泛红的眼尾,保持着高傲的态度,用冷若冰霜的表情回击着面前的男人:

  “你不必这么惺惺作态。”

  他听见自己说出的话里带着浓稠的哭腔,他本想语气显得更决绝一些,这么一来,弄得自己像是在做无意义的逞强。

  萧铭昼下颌微微收紧,胸膛牢贴着他,说话的时候都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的震颤。

  “小云,你说的没错,能制裁我的只有你。我杀的所有人都死有余辜,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

  水珠迸射在两人的身上,细密的雾气沾湿了alpha的睫毛。

  晏云迹看见自己模糊的倒影落在他的瞳孔里,男人的眼睛里似乎流动着水光,悲哀却无泪,仿佛触不到底的一座深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不打算抵赖,来吧,报复我,不要顾忌什么。”

  晏云迹咬紧唇瓣,他看着男人脸色愈来愈差,勉强勾了勾唇:

  “你为了激怒我,连你的身体和性命都可以不顾?”

  萧铭昼看着他,眼神像是溺毙了所有的希望和爱意,最终,只剩下一片死寂。

  “我的身体不怎么好,你能报复我的机会就是现在了。”

  “我是无法原谅你!因为你,我身边死了那么多人,我的一切也都毁了……我曾经恨不得杀了你。”

  晏云迹眼里带着通红的愠怒,像是情绪失控了似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撕碎了。他语气渐柔,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软弱。

  “但我不能否认,我还爱你……我无法把萧铭昼和陆湛当做两个人。”

  他垂下眼睛:

  “你……把狠毒的父亲,管家,卑鄙的未婚夫,还有残忍的噩梦从我身边赶走了,让我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我以为等你的复仇结束,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你手上有无法抛弃的罪恶,我会等你赎罪;如果未来不知道怎么继续,我也愿意承受后果,和你一起面对。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呢?你有想过这样的未来吗?!”

  看着萧铭昼越发无助的表情,晏云迹眨眼努力压下泪水,气愤地质问着他:

  “你到底在逃避着什么?”

  忽然,高大的身体向他扑了过来,是萧铭昼紧紧拥住了他。

  晏云迹被他扑得向后趔趄,顿时慌了手脚,他无措地想去掰开他的手腕,却像是被禁锢了似的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回答我……唔……”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固执地抱得很紧,他像是生怕失去宝贵的东西一样包裹着他,削瘦的胸口充满着温暖的触感,几乎快要让晏云迹无法呼吸。

  alpha很快被花洒喷出的水珠浇湿了头发,如千疮百孔的枯叶,一缕一缕的水从湿透的眼角顺着颧骨流到了omega的脸颊上,却仍旧执拗地紧抱着他不松手。

  很快,晏云迹震惊地听到了他的抽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是个烂透了的人。”

  萧铭昼头低垂着,落在自己颈上的鼻息越发湿热而用力;还有紧贴着胸口传来的心跳声,如那天夜里对他坦白时那样,撼动着他的整个世界。

  “……对不起,小云,让我多抱你一会儿好吗?”

  男人在他耳边哽咽着,没有说更多的话。

  他哭什么呢?晏云迹苦涩地想,我什么都没有了,该哭的是我吧。

  萧铭昼的体温很低,怀抱却烫得他几乎不能呼吸,如同一个绒绒的、刚好能够契合他倚靠的巢穴。

  晏云迹没有拒绝,也没有应允。对方的后颈离自己的鼻尖很近,龙舌兰的信息素还是很淡很淡,晏云迹闻过很多次,每次闻到的时候不是如发情的野兽般疯狂交媾,就是在相互折磨和试探。

  这一次,他觉得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那是一种纯粹的,对于伴侣的需要,像omega和alpha命中注定的吸引,类似于依赖和寄托的感情。

  过了一会儿,萧铭昼微微侧过头注视着他,脸上不知是泪是水,高耸的鼻尖倏然抵住了他的。他阖上睫毛,薄唇无声地覆了上来,轻柔而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尝到了他唇上淡淡的咸涩。

  更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从他们交缠的舌尖释放,如电流般蔓延至神经末梢和脑髓。

  满心的怨怼与酸楚如同被堵在胸口,晏云迹于是报复似的,狠狠咬了一下alpha的唇,然后眼睛毫无温度地看着他。

  “不许碰我。”

  alpha的鼻息陡然停滞,向后错开了一点距离,他看见男人泛红的眼睑缓缓眨动,伸出舌舔了舔伤口,如受了调戏的大猫般眯了眯眼睛,但又很快柔和下来。

  “……求你了。”

  “求我什么?说清楚。”

  “求你抱抱我。”

  萧铭昼沉声眨了眨眼睛,下腹血液不畅的阴茎几乎发紫了。他不假思索地侵占了他的口腔,晏云迹也不甘示弱,反手抓住男人的项圈拉开那个吻,将他放倒在湿淋淋的瓷砖地上。

  omega翻身骑在了他的身上,一手抓住项圈强迫他直视自己,一手撑着男人身后的墙,两条白腿蜷在他的腰两侧,露出羊脂玉般细致的肚皮和两只嫣红摇晃的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里矜傲自持的omega,此刻漂亮的眼珠里却带着征服欲,他如同捕猎者似的俯视着萧铭昼,神色嘲弄,用一根拇指的侧沿轻抹过柔软唇瓣,蹭去耐人寻味的银丝。

  “真是毫无诚意啊,老师。”

  此刻的敬称颇有些羞辱意味,尤其是这种以下犯上的方式。

  仰靠在墙壁上的萧铭昼喉结上下滚了滚,呼吸渐重,单手顺势握住omega的腰窝,修长指节按在玉白的臀瓣上,将臀肉缓缓向一侧掰开。

  “唔……”

  晏云迹抿着唇嘤咛一声,娇嫩的臀缝敞露出来,被粗粝的指腹缓缓开拓,他骤然厌烦地挥开alpha的手,抬起屁股蛮横地坐了进去。

  萧铭昼抽回手,轻声笑了笑。

  湿软的穴口还未扩张彻底,肉褶被撑得发白,晏云迹双眼水雾朦胧地望着半空,很快就沉下来凝视着alpha的眼睛,像是为了品尝羞辱和掌控对方的快感,腰肢上下动了起来。

  身上的水混合着汗液湿哒哒地流了下来,晏云迹压着他做,眼下是男人蹙起的眉梢和微红的眼眶,苍白瘦削的脸上不再阴冷无情,而是浮现出一种脆弱,心里忽然涌起一种蹂躏他的冲动。

  他重重地用穴侵犯着alpha,恶意弄出些撞击和拍打的赧人声响。屁股里潮湿黏糊,他坐在alpha下腹肌上夹紧双腿动作,感受着对方体内绷紧涌动的肌群,臀缝溢出的蜜渍如酥痒的蚁噬从律动的尾椎爬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刺激过度的下半身酸麻地快要没有知觉了,晏云迹感觉颅内的酥麻感侵蚀了他,直觉里只剩下喘息、汗水、和交合。

  过了一会儿,他被对方一双手抱了起来,继续压在墙上做,他悬空的双腿紧紧攀上男人的腰,下腹与对方相贴,坐得更深。

  龟头再度顶进黏滑炙热的肉缝,酸胀刺激的快感好像升天似的,一阵阵侵蚀着他。

  晏云迹仰着头,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雾气在他热红了的脸上凝聚成水珠,萧铭昼会吮吸他娇嫩的脖子,在上面留下嫣红的吻痕。

  热流和热吻同时注入体内,被阴茎和嘴唇堵住两只嘴的omega蜷起莹白的脚趾,下身紧紧贴着alpha的胯下,仿佛连足趾尖都做得酥酥麻麻的。

  左边白嫩的乳肉上,一枚淡粉色的信息素烙印正隐约浮出。萧铭昼俯身将那只娇艳的乳头叼住啃扯,充血的乳蒂再度发白,怀里疲倦的身子又再度蹬直双腿,虚软地呻吟起来。

  他们做了很久,很多次,直到穴口一捅进去就会往外涌出白浊,有些还顺着大腿流到了膝盖。

  萧铭昼站在他身后不住喘息着,几乎腻在了他的身上,两人挨在一起淋浴,边接吻,边为他洗身上的汗和里面的浊液。

  晏云迹先从浴室里走出来,留下男人自己去洗,他去摸钥匙和翻药箱,准备为男人处理他的手。

  等了好一会儿,萧铭昼终于才慢吞吞地洗完,身上挂着湿淋淋的水珠,脸色看起来更苍白了,身上还在冷得不住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丢给他干浴巾,解开了萧铭昼形同虚设的手铐,然后包扎被他掰断的拇指。萧铭昼显得有些意外。

  “我比你心软多了……”晏云迹面无表情:“那时候你虐待我,可没给我上过一次药。”

  他胡乱卷了几下绷带,包得有点松散,不过萧铭昼却完全不在意,甚至出神地看了很久拇指那个拙劣的白布包,然后淡淡地笑了。

  地下室没有窗户,顶上只有一块用于通风漏水的网窗,外面一天到晚都是黑的,分不清时间过了多久。

  晏云迹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看了一眼角落的罐头,就知道它们打开是那种油腻物。最初他被萧铭昼囚禁在地下室里的时候吃了不少这种东西,男人每次侵犯完他,都只会丢给他一只罐头充饥。后来他被alpha囚禁在他的房间里,男人才端给他新鲜的食物。

  晏云迹瞬间就失去了食欲。但饥饿无处解决,他惯例拿起一块巧克力,往嘴里送。

  他的手腕忽然被握住。男人从他手里夺走了巧克力,制止了他。

  “你吃了几天巧克力吧?”萧铭昼拧起眉毛,看着一旁散落成群的巧克力包装纸:“这没有营养。不是还有主食罐头么?”

  “不用你管,还给我。”

  晏云迹皱着眉往回抢那块巧克力,绝对不承认的样子就像挑食被训斥的心虚小孩,萧铭昼故意伸直手臂举得很高,两人的身高差让他踮起脚尖也够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抢不回来,半天才别扭着嘴角说:

  “不好吃,罐头都是又冷又没味道的。我不喜欢。”

  萧铭昼眉梢松弛,嘴角微微一挑。

  “坐着,等我一下。”

  他背着身去桌台上忙碌了一会儿,晏云迹百无聊赖地撑着头,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看。

  男人同样没穿衣服,开启罐头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看见他脊背的肌肉和肋骨耸动。或许是常年不进食的缘故,他整个的身体呈现出病态的消瘦感,一副高挑的骨架子上只裹着纤薄一层肌肉,唯一有些肉感的臀部还算得上性感。

  他用拇指拨动着火机,点燃了酒精盒,萧铭昼苍白的侧颜上映出淡蓝和橙黄色的火光。

  晏云迹出神地看着。

  地下室只有他们两个人,昏昏暗暗的,却又自由自在,毫无束缚,他忽然觉得现在他和这个男人非常像生活在某种原始世界,仿佛是一间狭小的、却独属于他的伊甸园。

  “喂,”晏云迹不由得出声问:“过去你囚禁我给我天天吃这种东西,怎么不想着营养不营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手里动作一滞。但他很快就眯起双眼,回过头笑了笑。

  “给你吃的我都是准备好的,营养当然有保证。”

  他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只给你吃罐头,只是因为那时我几乎手生得已经不会做饭了……毕竟,我自己也好几年不用吃饭了,做出来也不能尝咸淡,罐头成品还是安全。”

  “那你现在做的东西能吃么?”

  晏云迹讽刺地哼了一声,但是闻到香味,饥肠辘辘的胃里却有了些许暖和的感觉。

  萧铭昼端着两个罐头盒子回来的时候,原本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米团,已经变成了饱满晶莹的米饭,橙黄色的乳酪虾球虽然看着干柴,水分少了大半,却也尽了最大努力还原得像它新鲜时候的样子。

  晏云迹接过叉子,浅浅地试了一口。

  口感不怎么好,但却很让人有对食物的渴望。他感觉口水在不住分泌,口中的饭粒也散发出微微的甘甜。

  虽然腹中饥饿,晏云迹仍旧保持着一贯的餐桌礼仪,他赤裸着雪白光洁的身子坐在高脚凳上,却像是正襟危坐一般地细嚼慢咽地吃着,两只脚腼腆地并拢。

  忽然感觉脸上传来痒痒的感觉,是身旁的人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猝不及防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了下去,他耳廓红了红,冷眼斜视着alpha。

  “你再碰我一次,二十鞭。”

  萧铭昼正对着他转过来的脸,又亲吻了一下。

  晏云迹放下叉子,冲他挑了挑眉。

  “不知死活。”

  他们不知白天黑夜地相处着,反正这间地下室里做什么都无人叨扰。

  萧铭昼的温顺让晏云迹也没有最初那么忌惮,但他仍旧防范着萧铭昼,为了alpha不在他睡着的时候逃离,晏云迹还是每天睡前将对方的双手铐在了床的两边,只是些微放长了一些链条,让男人能自由活动,然后自己在旁边的一小块地方蜷缩睡下。

  一日晏云迹糊里糊涂从睡梦中醒来,才发觉自己下身黏腻难受,腥甜的浊液弄湿了一块床单。

  他的发情期来了,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似的,散发出炙热焦躁的情欲。

  晏云迹慌乱地坐起来,对上了他身旁的萧铭昼蹙起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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