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_纪欧巴的小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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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丁恪宁内心暗喜,这绝对符合岑丁度的标准,还没扭头讨好资产阶级,就听到身旁淡淡地开口,“去换衣服吧。”

  丁恪宁忍着爆粗的冲动保持微笑,充当解说员说:“恭喜你,第一轮面试通过了,先去换衣服,接下来会有第二轮面试。”

  房时一句话没说,就被告知通过了,这么随便的吗,房时不禁怀疑是不是骗子,可名片又是纪柏暄给的,他点点头又转身出去了。

  外面有人领着他去换衣服,这里的工作室空间很大,东西也比较乱,到处是面料还有人形模特,所有单独的空间全是用布隔开的,他被领到了换衣服的地方。

  有人给他拿了一套西服让他换上,换好之后又有人把他领到一个拍照片的地方,有几架柔光箱亮着。

  房时认识,这是拍照的时候打光用的,这边没有摄影师,领他过来的人让他在这等一会儿,转身又去忙了,房时看了看时间,希望不要等太长。

  等的过程中又过来了一个人,那人和他打招呼,他点点头,两人没有过多交流,都站在一边静静地等着。

  到第五个人的时候面试他们的两个人总算过来了,身后跟着摄影师,房时看下时间,他已经等了两个钟头了。

  每个人身上换的衣服颜色款式都不一样,但又奇妙的拥有共同之处,比如说房时身上很基础款的一套,一粒扣的西服,纯黑的颜色,稳重严肃中里面是纯白的衬衫。

  领口的白,袖口的白,和脚上穿的一双白板鞋,都冲淡了黑色的板正,把少年独有的干净,清澈和攻击力很清晰地展现,黑色的外套是成年人,白色的衬衫是包裹着的少年心。

  这就是岑丁度设计这一系列的主题——少年的成长。

  其他几位穿的西服是深蓝的条纹,灰色的格纹,黑金的条纹,纯棕色的西服…而共同之处就是西服里面大多是白色的衬衫和白色的T恤。

  岑丁度看着眼前的五位少年很是满意,特别是第一位,熨烫笔挺的西服把少年的好身材展现完美,肩背,腰线,还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都让岑丁度眼前一亮,比刚才面试时的冲击力还要强。

  怎么说呢,他觉得第一位属于那种见过一面后很难让人忘掉的人,先不说他的面貌,他的气质太出众了,他就站在那,他的神态,他的眼神清澈又发沉,不是少年的鲜艳明亮,是经历过岁月的沉淀,是让人惊艳同时又会让你产生距离感的少年。

  岑丁度拍拍手,“先拍照。”

  岑丁度设计的西服大多是简约时尚的款式,他不要求模特会摆poss,他只需要人的感觉,契合他的衣服,所以他找的人身高前后不会相差两公分。

  年龄在18、19岁之间,身形偏瘦,身材比例完美,最重要的是眼睛,可以能沉下来,最好有攻击力,他喜欢少年身上清冷又野性一点的特质。

  衣服拍完,五个人全部留了下来,丁恪宁负责记人的联系方式和名字,他们面试的人太多,第一已经不是看人的名字,而是直接看人,人可以什么都可以,人不行知道名字也没什么用。

  所以岑丁度在一旁看摄影师拍的照片时,听见丁恪宁重复了一遍房时的名字,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房时,纪柏暄早上的时候给他发过短信,所以他知道房时的名字,可脑海里怎么也无法融合在西餐厅看到的房时的背影。

  那天他并没看清房时的样子,他也是在晚餐结束时留意到纪柏暄的眼神,所以他看的时候只看到人的背影,离开前调侃纪柏暄也没当真,现在在看,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纪柏暄帮人帮到这个地步…救命恩人再帮下去,下面是不是该以身相许了。

  他看着少年转身离去,对摄影师说:“把这个人的照片发给我。”

  纪柏暄正在开会,手机在桌面震了几下,看到是岑丁度发的微信,本来他是不理会的,但又想起来昨晚给房时的名片,他拿起手机解了锁,点进去,之后围着会议桌的人都看到纪欧巴整个人像是静止了。

  发表意见的人本是情绪高亢,不知是不是感受到空气中微弱的气氛,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最后会议室沉寂似得安静。

  房时走到西餐厅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个面试他的人他之前见过,上次吃饭的时候他和纪柏暄坐在一起的。

  他当时确实没留意,说实话他从小到大就没主动留意过什么人,可这次不一样,他是纪柏暄的朋友,房时停下脚步有些懊恼。

  他刚刚是不是没和人打招呼?他会不会和纪柏暄说自己的事?他有没有给纪柏暄添麻烦?房时拿出手机,在短信框里编辑:我今天去面试了,那个好像是你的朋友,谢谢你…

  好像不行,房时又一一删除,对着空白的手机屏发了一会儿呆,最后又放弃了,算了,他还是在工作的时候好好表现吧。

  这之后房时和纪柏暄都变得忙了起来,纪柏暄和工程部去外地出差去工厂看一些装修用的材料,纪童宇在家跟着王叔。

  而房时在这个城市的几个地方参加《设计周》,他们一共十九个人,大多都没有经验,但岑丁度对他们的要求不高,就让他们像平常一样走路就行,把自身的特点发挥到极致,完美展现衣服贴合身材的曲线。

  期间岑丁度也没有对他很特殊,和其他人一样,这让房时轻松了许多,他们一共参加三场,第一场的钱已经结了,他把钱打给了房响,留下一部分钱想请纪柏暄吃饭,好好谢谢他。

  参展时间在晚上,西餐厅的工作他没耽搁,但酒吧的工作就耽搁了,他和老板打电话请假的时候,没想到老板也就是纪柏暄的哥哥,问他:“你和我弟什么关系?”

  他没反应过来,应该可以说是朋友吧?没等他回答,那边又接着说:“算了,你帮我和他说,让他回来之后来找我,他一直不接我电话。”

  房时还没想好要不要当这个传话筒,说实话,他当时看见纪闻暄的脸时心里就大概猜到了,纪童宇喊纪柏暄叔叔,那这个和纪柏暄很像的男人就是纪柏暄的哥哥,也就是纪童宇的爸爸。

  他当时只是有些讶异,可接二连三地相处,也可能是纪柏暄的原因,他似乎对纪闻暄有些敌对,他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而对另一个人的做法不赞同,很反感。

  纪柏暄太好了,而纪闻暄就是太差了,不负责任,吊儿郎当,还滥情,他不只一次看见纪闻暄和陌生的不同的女人喝酒聊天,他们如果不是长得有几分像,简直不敢让人相信这是亲兄弟。

  可他还没想好,那边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房时思来想去还是给纪柏暄发了短信,告诉了他纪闻暄的话,纪柏暄一直都没有回复,房时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又过了几天,参展结束了,一般结束的第二天都会把钱打到银行卡里,可过了好几天房时都没有收到。

  他这个月给房响总共打了一万四,他在酒吧喝酒的钱七千还有第一场参展的钱八千,他留了一千,只要后两场的钱结了,他这个月就会轻松点,他给财务打电话问了一下,财务说晚两天会结。

  房时又等了两天,再打财务,财务又推脱晚两天,他也没有留其他人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他们的钱是结了还是和他的一样要晚两天。

  房时能等但是房响等不了,西餐厅下班的时候房响哭着给他打电话,说单过刚来电话说一个小时之后到他家,他很害怕,他怕他另一条腿也要废了,因为这个月钱拖了几次,房时眼神变得凌厉,挂了房响的电话就给单过打了过去。

  他知道单过这是拿他呢!

  “你别动我弟,钱我一个小时之内给你。”房时阴沉地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实验室里的白鼠,任人拿捏,偏偏他又逃不出去。

  “一个小时?不是还要再过几天吗?”

  电话里的声音让房时厌恶到生理性恶心,他压着声音说:“一个小时,你敢去我家,钱你拿不了,我弟出了事,你的命也保不住。”

  挂了电话房时就给财务打过去了,电话一直响可就是没人接,房时拧着眉,又给先前名片上的电话打了过去,一样没人接。

  本该是走投无路的境地,可房时却意外的平静,他没有灰败也没有颓废,那双漆黑的眼睛比平常还要亮,还要坚定,他知道自己的后路在哪儿,只是他还不想毁了自己的后半段人生。

  他又打了几遍,一样没人接,他想到了一个人,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不愿意,他知道他开口纪柏暄一定会借给他,他能感受到来自纪柏暄的善意,是友善的,是美好的,可是不应该掺杂他的过往。

  他坐在马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很神奇,近一个月之前他在这个城市还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也没有可以帮助他的人,但是现在,他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会想到一个人。

  纪柏暄酒量不好,几杯就醉,今天终于敲定了合作的工厂,酒桌上就不免喝几杯,一顿饭下来他就有些晕了,饭后还有其他活动,纪柏暄推辞了,刚脱下西服外套,兜里的手机的就响了,纪柏暄倒在床上,掏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接了。

  “喂。”低沉沙哑的嗓音经过电波传到房时耳朵里,房时喉咙一下哽住了,他张张口也没发出什么声音。

  等了一会儿电话里没有回应,纪柏暄微皱眉,看了看手机屏,显示房时,他顿时清醒了几分。

  “房时?”纪柏暄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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