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鱼与豆腐雕花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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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鱼与豆腐雕花

  沦陷度的增长速度因人而异,与环境,性格,方法,乃至性癖本身都有关。一般来说,初次接触自己的性癖,即“打开新的大门”的时候沦陷度会多一些,到后面因为有了心理预期,一部分人会越来越爽,沉迷得很快,沦陷度一次比一次增加得多,另一部分人会渐渐习惯,沦陷速度反而变得平稳下来。

  再比如使用的手法,有的人适合进行多次一样的开发,在这个过程中沦陷度可能只会以1%的速度增长,但随着身体越来越敏感,越来越习以为常,会在某一次适当的突破极限的开发后察觉自己居然淫乱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沦陷度就会迎来一次暴涨,甚至有几率彻底升满。而还有的人从心底里渴望着更强的刺激,经常使用同一种手段会让他觉得无聊,沦陷度不升反降,更适合每次都比上一次玩得厉害些。

  从性格上来说,也有人每次都表现得很爽,但涨幅一直很低,还有的人每次都会表现的恨不得杀了对方,沦陷度反倒涨得可快。

  说白了就是要灵活应变,见机行事,出炉一套专属某人的方案,不要想着“既然他行那你也行”,试图偷懒复刻。

  单屿刀的字典里没有偷懒二字,至少在练功上没有,而且就像之前感受到的,他不认为沦陷度百分百只和“交合时的快感”挂钩,至于到底还有什么别的因素,他现在还不能确定。

  云逸明的被控欲和露出癖都升上了二阶,沦陷度则上涨了15%,有13%来自林子里那次,还有2%来自于他因为浑身沾满了精液,不得不如单屿刀说的一样赤裸着前去龙果瀑洗干净。

  单论林子里的13%,也比上次的10%要多,原因既有野外的尝试,也在于他舔了单屿刀的鸡巴。

  对单屿刀的身体不排斥是非常好的现象,方便单屿刀做出更“出格”的举动,而且他还自主扒开了自己的后穴,单屿刀觉得接下来可以去尝试着开发后面了。

  能开发的部位越多,越容易积累沦陷度,人身上的基础敏感点就那么几处,后穴他是万万不会还没尝试就放弃的。

  单屿刀跟着云逸明在后山上转了两天,算是见识了一番守卫人说的后山宝地。山顶的云泉终年云雾缭绕,云逸明在泉心处炼心,身形也被云雾遮掩,出来时身着白色的里衣,好似个自云海中走出的仙人,有种出尘的气质。

  在外面等他的单屿刀一直认真注视着水面,这时忽的手轻轻一动,水面泛起波澜,他手握的树枝上也插中了一条白底红斑的大鱼。

  单屿刀:你吃过云泉里的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逸明:……

  于是两天下来,单屿刀成功在云氏后山完成了他家的单氏修炼,他学会了怎么用刀实现云泉中所谓的“仙鱼”的完美骨肉分离,几刀下去,鱼骨完整,鱼肉鲜嫩,不仅不会破坏肉质本身的鲜美,场面还很有观赏艺术。

  单屿刀从云家回来后被爷爷拉去温习刀谱第十一式花了五天,之后修炼静心又花了两天,如此这般算下来,景语堂竟已经带锁带了小半个月了。

  景家的下人们这几天在景少爷面前大气不敢出,生怕行错一步,倒不是景语堂做了什么,不如说,就是因为他什么也没做,才让景家下人瞅着心里发怵。

  景家擅养人精,下人们也极其会看脸色,景语堂每天笑得温和,待人处事一如既往挑不出毛病,但伺候景家伺候久了的下人看出来了,现在的景语堂有些烦躁。

  “太可怕了。”奉命给在书房的景少爷送完茶点出来的丫鬟苍白着脸出来,颤抖着握住一旁姐妹的手,“连我都能看出来少爷心情不佳,他这是有多生气啊。”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少爷也会不耐烦……”

  “到底是谁惹到少爷了,他这么憋着,我心里害怕。”

  几个姑娘压着声音,像群小鸟儿一样说着话走远了,房内的景语堂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倒是意识到了自己这几天有些情绪外露,下人们也有所察觉,而且他其实没有生气,一点都没有。

  他就是……燥热。

  他不是那种毛燥的性格,不至于因为这些天没释放就憋的难受,之前问单屿刀的时候,他心里是给自己估计了一个半月左右的期限的。

  但后续发展有些超过他的预想,再退一步讲,如果没有这个锁,他都能用这段时间更好的整理自己的状态,但戴上这个锁就像每时每刻都在提醒他一样,提醒他被撸射了,提醒他被控制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提醒他那声“妈妈”。

  景语堂不动声色的蜷缩了下手指,他外看依旧是芝兰玉树,谦谦君子,唯有景语堂自己知道他下面发胀,是那个小巧的银色器具强硬的阻止了他的勃起。

  这种躁动的难耐感大大缩短了景语堂给自己预估的时间,又在巫远发出那句“吹箫”时达到了顶峰。

  他也不是没料想过这种情况,他甚至思考过更彻底的,四人中有谁完完整整的和单屿刀做了全套的局面,但这种种思维,都发生在和单屿刀那次见面之前。

  现在预想变成现实,他第一反应是思考巫远有没有欺负单屿刀。虽然很快他就排除了这个想法,单屿刀在这上面的样子他已经见识过了,尽管巫远被欺负……应该是巫远和这种事沾边就很难以想象,但既然对象是单屿刀,又似乎没什么不可能的。

  但是,但是,他犹疑着想,他也没见过单屿刀被用嘴做的样子啊……从理论上来说,吹箫爽到的只有被吹的那个人,另一方只是服务者,也因此是更不会因欲望昏头的那个,而更能控制自身欲望的人更能获得主导权,获得主导权的人才能进一步掌控一切,这也是景家这么多年教给他的。

  有欲望的人就有把柄,若单屿刀从这种秘法修行中得了趣味,开始沉迷于花花绿绿的情欲——一个如此浅薄无趣容易掌握的把柄,对于一心想要秘法的长老们来说倒是件大好事。

  景语堂甚至清楚长老中有人真的在打这种心思,愚蠢得让他发笑,竟连带着觉得他自己都有些被侮辱了。

  长老根本不了解单屿刀,景语堂想,与其花精力找男女伎子诱惑单屿刀沉沦肉欲,还不如想办法在刀谱上加条欲练此功必须先去当艳青楼的小倌。

  ……说来屿刀也不是不通情欲,他被吹箫,也是会觉得舒服的吧……

  他又心情复杂的走了一会儿神,这段时间开始经常亮起的传音子石有了动静,点开一看,屏上面是云逸明潇洒飘逸的字迹,看上去心情很好的写着:我也吹了。

  静心修炼结束的单屿刀很勤快的在第二天下午找上了景语堂,这次他们还是约在之前的那个茶楼,一如既往的收音藤蔓,一如既往的座位与茗茶,甚至在他进来之前,顶楼就已经被景语堂如上次一样封成了谁都看不见的密闭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今日的状态调整得很好,下仆们都松了一口气,虽然偶尔有点“少爷恢复到往常的状态了,咱城里是不是有什么人家昨晚秘密消失了啊”,“看来是私仇已了,如此不露风声,不愧是少爷”的不明言论,但他确实做出了和往常一样的态度,没有再让旁人隐隐察觉自己的心思。

  单屿刀推门进来,景语堂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你来啦,屿刀。”

  他在生气。单屿刀一边落座一边做出判断,觉得这个场景就像上一次的复刻,每一次都能赶上景语堂头脑风暴的时候。

  景语堂笑道:“我还以为也就三天,结果这都小半个月过去了,你再不来,我都要过去找你了。”

  单屿刀还是和上次一样的说辞:“要消化一下嘛。”

  云逸明让你消化了整整七天?景语堂表面依旧笑得开心,心里对自己有点恼怒,不该这么想的,理智的那部分对他说,这想法出现得毫无道理。

  “原来是这样,”他敛下心绪,笑吟吟的调侃,“用豆腐雕花的速度更快了?”

  “并没有。”提到这事,单屿刀的语气里有几分开心,“但是我雕得更好看了。”

  这主要是在云氏后山烤仙鱼吃的修行带来的成果,做豆腐雕花时练出的细致被用在了剔鱼骨上,而剖鱼时练习的用刀的角度和力度又反过来被单屿刀用在了豆腐雕花上。

  单屿刀说得一本正经:我可以给你看两次比对的结果。

  景语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反正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景语堂面无表情的品鉴了两块相同大小的豆腐雕出来的两种不同的花型,一种是以前见过的旧花样,一种是单屿刀新作出来的花,花瓣层层叠叠,比旧的还多一层,样子雅致,做工精细,放在清水里像朵盛开的冰雪莲,确实非常好看。

  连豆腐配茶都是第二次了,吃起来还是那么爽口。

  ……是不是下次真的去酒楼比较好啊?来了这么一出,景语堂突然就泄了气,觉得自己那些不明不白的生气都无所谓了。

  仔细想想,单屿刀从小就很擅长打乱他的节奏,有时候他心中装着事情正有些沉闷,被单屿刀各种超乎预料的无心操作一搞就泄了劲,心里反倒松快起来。

  景语堂半是无奈半是好奇的问道:“怎么又要给我表演豆腐雕花,你就算不做,我也会信你的。”

  “可你现在心情变好了啊。”单屿刀语气轻松,“心情不好会影响修炼的。”

  单屿刀站起来绕到景语堂身侧,拉起他放在椅子下的手,又把遮掩的袖子放下来,掰开景语堂的掌心,上面有因为用力攒拳而留下的浅浅痕迹。

  单屿刀用手指戳了戳,景语堂觉得像有云朵落到心尖上。

  他从容走回去,向后拉开自己的凳子,和茶桌间又空出能余一人坐下的空间,朝景语堂招手:“坐这儿来,我给妈妈把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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