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鼠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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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

  景语堂的沦陷度再次增长了10%,面板更新为被控欲二阶与母化三阶,而在一切结束,景语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被单屿刀玩射了之后,他理所当然般又被单屿刀戴上了锁。

  景语堂有些无奈的任由单屿刀动作,看着对方熟练的落锁,还要抬头朝他夸奖一下自己:“我速度比上次快。”而且一次成功。

  景语堂还是和上次一样生不起气来。他也没什么生气的立场……景语堂想,自己一直都是默许了的,只不过,他这次比上次做的更多,也……更加喜欢,单屿刀不会很快再见他,他直觉接下来这次戴锁会比上次更难熬。

  而单屿刀在和景语堂分开前轻轻拽了下景语堂的衣袖,凑近问他:“下次能试着戴得再多一点吗?”

  他看着景语堂的耳廓红了起来,对方微微皱眉,但是没有恼火,更多的像是担忧自己会因此变成怎样,担忧里又有点跃跃欲试的好奇,他犹豫了一下,睫毛微颤,最后只是对单屿刀道:“回去早些休息罢……”

  “都吃了两次豆腐茶了”,他温和的笑了笑,“下次在别的地方约你。”

  单屿刀知道这是答应的意思。

  他满意的看着景语堂的癖好倾向里在这次结束后出现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景语堂开始被开发出新的癖好了。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景语堂和云逸明虽然都有“被控欲”,具体上又有所差别,所以也采取了不同的策略。现在看来,云逸明的被控欲更多的是露出癖绑定在一起,而景语堂更享受那种被强行控制到极限后失控的感觉。

  如果下一次顺利,那么景语堂的灰色的道具佩戴或许就能成功变成黑色,正式变成新的癖好。

  单屿刀得到单家秘法的时候本就是中旬,回去又过了几天,长孙家比武大会的日子便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五个人里竟无一人参加的大会。

  陆上比武风气盛行,一年下来能举办许多比武大赛,规模和要求各不相同,既有极具说服力和名气,不计出身、地域,只论实力,广邀各方人士的大型武林赛事,也有喜欢在规则上玩出点花样,更注重比武的同时添些乐趣的特色比赛。

  若说浮上城什么比武最有名,那必然是四大家族五年一次联合主办的擂台赛,奖品丰厚,以打擂台轮番胜者守擂接受挑战的方式决出最终的优胜者,虽然大部分时候胜利都会被四大家族中的某一位收入囊中,但有时也会跃出当年的单老儿这种黑马,就此一鸣惊人,连带着家族一起在浮上城彻底打响名号。

  很多小家族都会梦想着哪天家里也能出个打赢擂台赛的好苗子,将翻身的希望赌在擂台赛上,但能打赢四大家族的后辈毕竟是少数,故也有不少其他家族举办的比武,意在“能得到个说得出口的第一的名号”。

  长孙家的比武大会才举办过两届,今年的是第三届,却格外受到关注,大量其他家族的年轻人都在踊跃参与,但说来好笑的是,它备受关注的原因又和四大家族脱不了关系。

  长孙家举办上一届比武时恰逢景语堂的堂兄,景雨澜外出归来,他回来时饶有兴趣的看了半场,竟真看中了一个人,赛后还把那人要到了景家,留在身边谋个了职位,自此长孙家的比武赛在浮上城火热起来。

  那人是第二届比武的胜者,也是长孙家的二儿子,长孙正青。

  不少人转头又将长孙家的比赛看成了跳板,想着这一届或许又有哪个大家族来挖人,还有些人看出了里面的门道,嗤笑一声冷眼旁观。

  单老儿在第二届时提前知道了风声,看出了苗头,就当着单屿刀嘲讽道:“长孙家为了把自己的儿子送出去,可真是不择手段。”

  他内心是有点气,但和长孙家那劳什子卖儿子得好处,盘算着借景家东风发展起来的破事无关,而是他本着让单屿刀练练手的目的看他参加了这趟比武,现在为了让他退出这趟背地里的浑水,不得不让他在最后和长孙正青对上前主动弃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竟然要当个第二名!他们爷孙只有不打的道理,断没有那打了不赢的道理!

  单屿刀比单老儿想得开,安慰道:“没事爷爷,实际上没有比,我们也不算输。”

  单老儿的表情沉痛:“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那些懦夫呢。”

  可他确实打不过我啊。单屿刀默默想着,只是有点遗憾不能亲自拆解长孙家的秘文武艺,干脆换了个话题安慰爷爷:“我学会第十三式了,爷爷要看看吗?”

  单老儿当即把长孙比武抛之脑后。

  于是第二届比武单屿刀因为“有外事不便”弃权得了个无人问津的第二,长孙正青顺利拔得头筹,长孙家的酒楼挂起红旗宴请宾客三天三夜,不知道的以为他家儿子是要出嫁,知道得多的也暗笑他家儿子这是要出嫁。

  单老儿调整好了心情,本着问心无愧,该吃吃,该喝喝的原则拎着单屿刀大摇大摆地进了酒楼,完全无视旁人目光的开开心心连吃三天,突出一个吃得自然,吃得不要脸。

  按照爷爷不吃白不吃,能吃多少吃多少,用事实告诉他们你吃的有多香的嘱托,单屿刀吃得嘴里鼓鼓的,却还保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看上去像只安安静静咀嚼的松鼠。

  他也很开心,因为长孙家的松鼠鳜鱼,做的是真的很不错。

  以防万一,松鼠单屿刀当初是把长孙家今年的第三届比武归进“可能会花自己的时间”的项目里的,但单老儿嫌了长孙比武晦气,也不准备让单屿刀在第三届“一雪前耻”,单屿刀看参赛名单里也没有让人感兴趣到想亲自上场试试的武学,四个发小更是对长孙比武反应平平,这个名声响亮起来的长孙比武,反倒和单屿刀几人无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非要扒点关系,大概也只能通过景雨澜拐着弯儿扒到景语堂身上。

  长孙家靠自己的儿子和景家搭上了线,或者说,和景雨澜搭上了线,可惜这根线不怎么稳固,毕竟景雨澜爱玩的性子摆在那里,而且他终究不是景家的继承人,甚至在景家内部没什么很大的话语权。

  景语堂告别了单屿刀,回门时发现好几个下人神色有异,好像遇到了什么甩不开的麻烦,他略微问了两句,立刻意识到是那位喜爱游山玩水,半年不着家的堂哥回来了。

  准确来说,是在外面玩的尽兴了,想回来看看他自己屋里的那些“旧玩意儿”了。

  景语堂懒得去管他,家族大了就容易出脏事,景雨澜的父母又向来溺爱这个儿子,对他的要求只有不要闹大,景语堂的手也不能伸那么长,而且景雨澜身为景家的人,确实有那么几分手段,他手里的玩物,不管现在如何,最初都是自愿跟着他的。

  景雨澜和景语堂年龄相差不大,说起话也是对待同龄人的那套。他知道自己这个外甥看起来温润,其实手段很多,可景雨澜被骄纵惯了,说出来的话总有几分不着调,又向来看不上旁人,得知景语堂今天外出和别人私会了很长时间,还用上景家的灵法把茶楼包成个密室,现在见对方回来第一时间就过去招惹:“你怎么和外人玩了这么久,难不成开窍了?”

  他笑嘻嘻的意有所指:“他这么有手段,我可是听说,他把你缠了足足有一两个时辰。”

  是吗?景语堂垂眸,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单屿刀面前能坚持这么久。

  “堂兄说笑了,只是有要事商量而已。”

  “什么要事这么紧密,还非要约在外面?”景雨澜挑眉,“我还以为你得了趣儿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可别想诓我,我对这事儿可熟的很,”他把这话说的堂堂正正,好像还真是什么很上台面的高雅情趣,“他滋味儿这么好?人家守卫在外面辛辛苦苦守着,也不送出去犒劳犒劳人家——难不成舍不得啊?”

  他把单屿刀说得好像是什么物件,景语堂面上平稳,反过来问道:“堂兄难得有空来和我谈心,莫不是叔父看堂兄回来舟车劳顿,特地给你放了假?”

  这话说的景雨澜垮下脸色,他是个混不吝的,武学灵法放在景家内部都属于底层,就连宠溺他的父母,每每等他回来也要逼着他重新修炼,然后被吃不了锻体的苦又受不了炼心的枯燥的景雨澜想尽办法躲过去,总要鸡飞狗跳得闹一闹。

  景语堂笑起来:“正巧我这两天得了几本心书,我看或许有适合堂兄的,不如……”

  “这就不必了。”景雨澜也露出很标准的景式微笑,“我就是太久没见到你,心中想念,过来跟你开几句玩笑,我还有事要忙,这就走了。”

  景语堂冷眼瞧着景雨澜告辞,内心还是泛着些怒火,一旁的下人觑着景语堂的脸色,试探着问道:“少爷,那几本心法……”

  “送去给叔父,”景语堂温声道,“把前日库房收起来的那些也拿过去。”

  我是不是反应有些大了?景语堂反问自己,想了想又释怀,不管他当年是抱着怎样的目的接近单屿刀,单屿刀都是自己的发小,什么时候轮到景雨澜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还“熟的很”,猜的没一个字儿是准的,真是一如既往的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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