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了然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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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目了然

  云逸明的沦陷度进账15%,露出癖和被控都成功升上三阶,喜好里也非常坦诚的加上了野外露出。

  从情欲里清醒过来的云逸明羞得厉害,和上次一样把自己丢进龙果瀑里清洗干净,又从储物戒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出来后就蹲在已经做了个简易钓杆正在下方溪流里试图钓鱼的单屿刀旁边,双手捂着脸也不说话,少见的看起来蔫蔫的。单屿刀扭头看了看他,觉得有点好玩,提醒他道:“布还没洗呢。”

  “我待会儿就洗。”云逸明的声音从手掌底下闷闷的传出来。

  “我不介意啊,”单屿刀的钓线动了,他手轻轻一抬,一条黑色的小鱼就摇着尾巴被他钓上来,“能帮助我修炼,我很开心的。”

  他看了看钓上的鱼,觉得对方个头有些小,就又把它送回了水里,小鱼欢快地甩了个水花,立刻游走消失不见了。

  “哦......”云逸明心里微微一动,他是有点想问单屿刀对刚才的自己怎么想,虽然他清楚单屿刀肯定不会觉得他放荡,但实际听对方说出来似乎更让人安心。

  他以前从来没玩过自己后面,也不太清楚自己做的怎么样,但反正自己说的话无论哪一句都足够丢人就是了。

  陆上提倡取向自由,没什么“男人被上有失尊严”的说法,云逸明自然也没这种想法,他就是,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越界。

  单屿刀上次也说过,只是近似双修,不是不能双修,照他目前在单屿刀面前又是撸着鸡巴浪叫又是玩屁眼玩得出水的状况来看,如果真的真的发展到双修那一步,那大概率是单屿刀进入自己吧

  到了那个程度,才算越界了吗?可是在单屿刀面前用后穴自渎就不算吗?给他口交让他把精液都射到自己的身上和嘴里就不算吗?云逸明在一切开始前,明明是有一个很清楚的什么算越界的尺度的,可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会和单屿刀做到哪一步了。

  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云逸明慢吞吞地想着,总觉得再进一步发生什么都不会让自己惊讶了,反正单屿刀肯定是答应的。更何况还有修炼单家秘法这个正当......就当是正当的吧,有这个正当理由在,大概他们四个人里无论谁提出些更进一步的要求,单屿刀都不会拒绝。

  ......那如果单屿刀和其他人双修了却没和自己双修呢?他的内心紧缩了一下,某种扭曲的冲动一划而过,云逸明未能抓住它的实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有些烦躁,伸手去拽了拽单屿刀的衣摆。

  “嗯?”

  “什么都没有。”云逸明蔫巴巴地回道,过了会儿又开口,“你是不是快要走了?”

  “是啊。”单屿刀想了想自己的安排道,“今天可以不走,但明天也要走的。”

  “这样啊,那待会儿我带你去日月阁转转吧,那里晚上还挺好看的。”这轮对于自己算是结束了,等下次轮到,他应该也从后山里出来了,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在野外做这种事了......吧?云逸明有些不确定起来,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明明一开始轮得可快了,怎么就速度越来越慢了,再慢下去岂不是会越来越难熬......难熬

  搞得好像他很期待一样!云逸明手里的石子嗖得打出去,溅起一大片水花,一条二尺有余的金尾鱼被他打飞出来,啪嗒一声掉到溪流对岸上,徒劳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

  “那什么,午饭有了。”

  “......”单屿刀看了看对岸的鱼,又看了看云逸明红彤彤的耳廓,这就是你的害羞路线吗,逸明。

  “你想的话,也可以和我说。”单屿刀收起钓竿,准备越过水面去料理今天的午饭,“我现在还在这儿呢,也没人说这一轮你已经结束了对吧。”

  “啊?”云逸明眨眨眼,竭力抑制自己语气里的那股期待,“啊,那,那......”

  单屿刀没有替云逸明做决定,他轻快地取出他的菜刀开始料理那条意外惨死的鱼,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云逸明分着吃掉烤鱼肉。云逸明那装着粉色液体的心型容器在单屿刀眼前晃呀晃,最上方慢慢地凝结着一滴要落不落的新液珠,一会儿看上去就要滴下来,一会儿又缩回去,直到云逸明洗干净了布,单屿刀用容器装了不少澄清的水,他们吃饱喝足,在去日月阁的路上走了会儿,视野里出现那栋气势恢宏的朱红楼阁时,云逸明才沉默着凑上来。

  云逸明去看单屿刀的眼,只能从中感受到温和,他的心里莫名一松,像是从中获得了勇气,低头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到日月阁呢,”单屿刀瞧着不远处那抹暗金与朱红交织的色彩,“逸明要脱光了过去吗?”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变态啊......”云逸明一边指尖有点抖的脱掉自己的外袍一边嘀嘀咕咕的抱怨,“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我知道。”

  云逸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全然的信任,他的喉结滑动了两下,小声道:“等去了上面我给你吹一管儿吧。”

  单屿刀看见粉色的液珠滴落下来。

  云逸明在自家的后山里一边自渎一边舔着发小的鸡巴,单屿刀在云家的后山里稳定收着沦陷度,顺便感慨一下精力充沛是否也算龙傲天的一种固有属性,而外边景家里景雨澜正在闹脾气。

  说是闹脾气,他倒也不会真闹得多么鸡飞狗跳,他不会摔东西,也不会打骂下人,但不悦诚实的写在脸上,原因也很简单,他没从自己随便打发的私奴,长孙正青身上看见自己认为能看到的东西。

  长孙正青没能打过单屿刀给了景雨澜一个顺理成章把他送走的由头,毕竟他本质不符合当初和长孙家讲好的“头名”的条件,按照他们的交易内容来看,长孙家偷奸耍滑给了景雨澜“次品”,这一年还心安理得搭着景家的关系捞了不少好处,景雨澜如今二话不说把长孙正青“退”回去合情合理,长孙家甚至要感谢景雨澜没有翻旧账反过来追究他们的不是。

  至于已经彻底被调教成骚贱奴隶的长孙正青回到长孙家后又会遭遇什么,这就不关景雨澜的事了。

  景雨澜虽然不在乎长孙正青,但这一年来对方也确实没做过什么让人不悦的事,换句话说,景雨澜使用他使用得还算愉快,其实也谈不上自己亏了。该说景雨澜不愧是景家的人,本着有钱不赚纯傻子的信条,景雨澜还是在退货的同时敲了长孙家一笔,最后被长孙家的家主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请走,他本该是满意的。

  但他注意到了长孙正青的眼神。

  景雨澜玩腻送走过不少奴隶,有一套成熟的处理送走后却还是要死皮赖脸贴上来的旧奴的手段,如果长孙正青纠缠,他立刻就能让对方体验一遍,如果对方不纠缠那他也乐得清静。但是他了解自己调教的每一个奴隶,磨掉心气是一个必然完成的过程,长孙正青本该是个量产的,完整的,已经定型的私奴——他不该在分别时有这种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睛里可以有留恋,有憎恨,有麻木,有惶恐,有迷茫,有漠然,但不该有一种“我会开启新生活”的期盼感。

  当然他的眼神也不坚定,毕竟长孙正青依旧有个能轻易潮喷失禁的身体,他依旧看不到自己的归处和未来,依旧对自己感到不堪,但这种苗头仅仅是出现了一点,就让景雨澜意识到情况偏离了他的掌控。

  这种不知道问题从哪里诞生的脱控感是最烦人的,景雨澜阴沉着眸回想这个奴隶最近的状态,最可能造成现状的转折似乎是他奉命行刺单家那个小少爷的那天。

  区区一天能发生什么来动摇自己一年的调教?

  景雨澜想起了长孙正青的身体状况,他当初是个喜欢挑战强者的武痴,如今是个会因为被碾压而翻着白眼高潮的俵子,如果单屿刀的实力远在他之上,那单屿刀可能也见识过长孙正青那下贱的一面了。

  总不可能单屿刀深藏不露,手段高超得顺势让长孙正青爽到当场易主了吧?景雨澜想着想着脸色古怪了起来,他还猜过景语堂和单屿刀在外面鬼混胡闹,开玩笑景语堂开了荤尝了自己发小的滋味,再这么顺着推下去就要变成自己的堂弟是被尝的那个了。

  他倒是也知道单屿刀,毕竟是堂弟的发小,但没什么别的了解,没想到偶然回来一趟,如今越发好奇起来。

  景语堂不会跟没有用的人和和气气相处这么久,连第一次接触都该是有目的的,可他和单屿刀是发小,那个时候景语堂再怎么聪慧也不过是个小孩儿,那么命令就该来自于大人……

  ……啧,如果是什么不方便透露更多人的事还挺麻烦,就算他的父亲宠溺他,要想套出话来也不容易,甚至景雨澜自己也会不想试探这个界限,有些事情知道本身就是个累赘。

  他对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帮家族赚钱毫无问题,但掺和内幕多了准没好事,又觉得心里像猫挠似的,不去逗个人玩不舒坦。景雨澜招招手,一旁待命的下人就凑上前来,他似是心情忽然变好了,笑吟吟问道:“我堂弟现在在哪?”

  景雨澜的功法修炼在自己对父母的软磨硬泡下松快了不少,结果现在好了伤疤忘了疼得又要去逗景语堂,这种表现用异界里比较粗俗的话来说,叫皮痒了想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语堂光是瞧见景雨澜那张脸就觉得没什么好事,长孙家的二少爷说是任期已满被丢回了长孙家,显而易见是败给了单屿刀,景语堂对此感到意料之中,但……景语堂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堂兄张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再去见单家的小公子啊?”

  “堂兄打听这个做甚?我和单家公子是朋友,想见面了自然就会见。”景语堂反思了几秒他为什么没提前想过景雨澜因此对单屿刀有了兴趣的情况,很快又得出结论,大概是想一想就会生理不适,所以本能阻止了他。

  “自然是因为我好奇呀。”景雨澜笑嘻嘻道,“就算你不愿意分给侍卫尝尝,分给你堂兄总行吧?”

  有那么一瞬间,景雨澜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他是我的朋友。”景语堂垂下眼帘,“还请堂兄慎言。”

  还真是拔了老虎须了。景雨澜眯起眼,明白以后又要惨一阵了的同时又有了点诡异的兴奋,他这个堂弟从小就是一副好好先生的骗人做派,现在居然反应这么大,让他倒想更多的刺激他几句了。

  “玩笑几句罢了,不过我倒是好奇,这到底是你不乐意,还是他不乐意?”景雨澜歪了歪头,又恍然道:“哦,也不对,要论选谁,那自然还是选咱们的继承人更有前途,比不过比不过,我还是随便看看好了。”

  景语堂冷着脸看着景雨澜,知道对方看出来自己心情极差,忽得轻笑两声,干脆摊牌道:“说得对,堂兄,我也觉得他会选我。”

  他语气里直白的不屑让景雨澜的脸黑了下去,景语堂盯着他瞧,悠悠道:“不过堂兄别误会,这和继承人可没什么关系,我的发小不像某种人,向来是不计较这些的。”

  “可是堂兄尝过的滋味也太多了,白布上沾了一点脏污都会沦为次品,更别提是太多旁的颜色,买布的就更不会要了,”他的语气轻缓,还是那张温润君子的脸,说出的话却充满针对和刻薄,“干净的和脏的,选谁不是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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