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巫远打P股)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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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巫远打P股)

  太松软了,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是很不正常的松软,别说三根手指,单屿刀觉得甚至把整个手伸进去都没多大问题,这后穴严格来说开苞都还没开呢,都可以一跃直接跳到进行拳交的程度了。

  “......有一点。”巫远的声音从前面闷闷得传来,他的眼睛抵在自己的胳膊上,单屿刀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有些古怪的声音,“太松了吗?”

  “那停下来,我用药紧回去。”他搞砸了。巫远想,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做得很糟糕,虽然他过去对性爱毫无兴趣,也不知道什么样的才算“好”,但太宽松显然是不会让人高兴的。

  制药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与其说天才不会失败,不如说天才能更好的接受并吸收失败,巫远的制药学习自然也不是从头到尾都一帆风顺的,他失败过很多次,却觉得没有哪次的失败像今天这样难以承受过。

  说到底为什么会想用药呢,自以为是以为对方会喜欢什么,这不是完全搞砸了,天才药剂师一边难受一边下意识进行失败复盘,问题应该出在第三味和第四味的剂量上,松弛的效用太强,同时又把自己对后面的感知能力降得太低,他忽然意识到,他当初这么做应该是想让单屿刀能更随心所欲的去用,他是一轮中的最后一个,难免会和其他人产生比较,他是不是这一轮里做得最差的

  单屿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朝感觉都快要化作一块难过的石头的巫远招招手,“阿远,过来。”巫远抬起头,眼睛黑沉沉的,单屿刀又在他准备起身前补充道:“爬过来。”

  这似乎比玩弄没多少感觉的后穴更能让巫远产生快感,他的喉结来回滑动两下,有些失去精神的鸡巴重新开始往下滴水,巫远在单屿刀温和的注视下四肢着地爬过去,无师自通的用头蹭了下他的膝盖。

  单屿刀拍了拍自己的腿道:“上来吧,我来给你抹药。”

  于是巫远和单屿刀就形成了一个很经典的儿童被大人打屁股时会摆的姿势,恢复药是半透明的粘稠药膏,看上去亮亮的,同样有股好闻的味道,单屿刀抹在自己的指尖上,深入后穴开始给巫远涂抹。

  “药多久起效。”

  “约一炷香。”巫远的声音听上去还是有些沉闷,失去了平时那种沉稳安静背后的傲然骄矜,变得像只落水后毛发湿漉漉的小狗。单屿刀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巫远里面的软肉,忽的摸到了某个地方,巫远浑身一震,穴里流出点水来。

  看来前列腺还是有感觉的,单屿刀继续戳弄着,柔软放松的肠道包容他的一切行为,他还可以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块地方轻轻地揪起来,巫远捏紧了手下的床单,低低发出一阵又一阵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不是应该现在拿出来?会对恢复产生什么反效果吗?”

  “不用.....唔,哈......”巫远的喘息声变大了,腰忍不住往上抬了抬,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应该会,比一开始松一点......今晚也会变回去......哈......你弄就行......”

  他的后穴开始被单屿刀搞得发出水声,巫远渐渐觉得下面麻痒起来,他去听单屿刀的心声,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虽然没有如叮咚泉水一般表达出他的开心,但也没有任何负面的杂音,听得让人觉得内心平静。心声明明是他最直观最准确的感知他人情绪的手段,巫远此时却莫名想听单屿刀说更多的话,他故意开口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生气啊,”单屿刀轻快地回答道:“我感觉这个方向也不错。”

  “这个方向?”

  “嗯......”单屿刀观察着巫远的反应,觉得巫远本身对扩张相关的癖好没什么所谓,他换了个角度试探道,“不会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前提下,变成这样也没关系。”

  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巫远的脊背:“松松软软的,但也没有受伤,有种我怎么用都用不坏的感觉。”

  巫远猛地打了个哆嗦,身体颤栗起来,鸡巴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下意识看向单屿刀,眼睛里流露出些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

  兴奋点在这里啊,单屿刀笑起来,“我们以后慢慢来吧,用了药的阿远会成为很好的——”

  单屿刀拖长音强调道:“可以让我随便用的,弄不坏的好道具的。”

  巫远觉得自己听得都要射了。单屿刀揭开了他太多的未知,很多时候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对方却能窥见他内心深处的隐秘,把它赤裸裸的拽出来袒露到两人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重新趴好,想着以后可以改进药物,微抬起腰臀让单屿刀能更舒服的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我能做得很好。”

  物化癖大概也算是服务精神和服从欲的延伸,能从“被使用”里感受到快感,举例来说,会对变成人形飞机杯,鸡巴套子,承重的椅子等行为感到兴奋,巫远把自己的后穴暂时变成这样任人使用的样子,倒的确是个可以捅进去暖手心暖脚趾的人形套子了。

  不过光有精神快感可不行,肉欲对沦陷度也是很重要的,单屿刀来回摩擦着那块最特别的软肉,摩擦得巫远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音渐渐变得高昂甜腻,眼里也开始失神。

  “说来阿远,你刚才被踢的时候挺开心的吧。”巫远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混乱着,听到单屿刀突然转换的话题愣了一下,被轻踢的那一下的酥麻快慰似乎又回来了,他面上的红色更深一层,因为自己苍白的肤色格外显然。巫远一边羞耻的回味那时的感觉一边发现这个场景有点眼熟,上次他被单屿刀踩之前对方也是这种语气

  “啪”的一声脆响,单屿刀干脆利落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上了几分平时练武的力道,把他的臀肉拍得荡出臀波,只一下就拍得泛出粉红色。

  巫远的大脑空白了几秒,他的大脑先是处理不过来自己被发小打了屁股这件事,紧接着又处理不过来屁股肉传来的疼痛与麻痒,身体比他的意志反应得更快,阴茎猛地胀大一圈,吐着水弄湿单屿刀的衣衫,巫远的全身都因这一下发起颤来,他最后呜咽一声,极为羞恼的意识到他喜欢这个。

  单屿刀观察着巫远震惊里混着明显爽意的表情,捏了捏巫远的臀肉,随即巴掌再次落下来。

  “啊!"巫远忍不住叫出声来,感觉痛意更甚,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那豆腐雕花啊蓑衣黄瓜啊的乱七八糟的修行的作用,单屿刀对力道的掌握向来非常精妙,他的这一下比刚才还要更重一点,却又不是巫远承受不了的程度,巫远的背后出了些许冷汗,但他的鸡巴却诚实的一点都没软。

  单屿刀又揉了揉巫远的臀肉问道:“怎么样?”

  他的语气就好像那种给大人送上很有自信的礼物后开心地问对方感想的小孩,巫远张了张嘴,话语卡在喉头不上不下,如果趴在这儿的对象是景语堂,他可能已经因为单屿刀的这种语气触发了母化的兴奋,晕乎乎的把感受全交待了,可巫远虽然总觉得单屿刀很多地方像个小鬼,但谈及此话语间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调笑,并没有到达能触发什么人母人父癖好的程度。

  单屿刀听不到回复也不着急,只是自顾自地又拍了一下巫远的屁股,拍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听着相当响亮,他的力道循序渐进,三下一下比一下强,试探着巫远能承受的界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背上的冷汗瞬间就又冒出来一层,单屿刀打下去的瞬间是真的痛,痛得像是在进行某种惩罚,但那种痛感从臀部传到大脑后就莫名被处理成了爽意,被单屿刀打过的地方发烫,发软,发麻,最后变成了某种火辣辣的痒,因为单屿刀落下的巴掌而得到解痒的快慰,又因为被打而泛出些更深的酸痒来。

  单屿刀以最后一次的力道又啪啪连着打了两下巫远的屁股,巫远承受不住的叫出来,随即因为自己的叫声连耳廓都开始发烫。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在惨叫也就算了,偏偏尾音就开始发抖,转着弯打着圈成了呻吟,怎么听都是舒服到忍不住叫床。

  单屿刀再次将手指伸进那个正慢慢重回紧致的小洞里,咕啾几下就把巫远的屁眼搞出水来,他用食指和中指把巫远的后穴重新撑成一个小小的肉环,确定自己落掌的目标地点。

  “怎么样呀,阿远?”单屿刀问道,毫不犹豫的朝巫远的后穴打下去。

  “啊啊!”巫远仰起头叫起来,腰忍不住下弯,大腿根受不了得不停发颤,单屿刀这下没有落到他的两半臀肉上,而是直接打在他的穴口上,电流一般连痛带爽的刺激成了压垮巫远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偏偏这时候单屿刀又一边轻揉他的臀瓣一边开口命令道,“告诉我,就现在。”

  巫远的后穴里猛地涌出一股清液,硬挺的鸡巴也喷出一大股白浊,有力的喷溅在单屿刀的衣衫和地毯上,巫远在高潮里全身颤抖,混乱的大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哪一个部分激得到了高潮,话语里混着媚叫回应道:“哈啊!好......啊,舒服......被打得很爽.......”

  单屿刀心情很好的观察着巫远已经完全泛红消不下去的屁股道:“再打的话要肿起来了,想继续吗?”

  “有消肿的药,没关系......”巫远迷蒙着双眼,依旧无法从单屿刀的心声里听出任何嘲弄的杂音,他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泡在什么温暖的蜂蜜水里,同时又生出些柔软的无奈来,但凡能有一丁点的噪杂吵闹的声音,他肯定就会停下来了。

  “想继续。”无法停下来的巫远只能诚实地表达自己的渴望,他实在好想要......既然看见自己这副样子的单屿刀都不介意了,他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巫远爬下去舔被自己的精液弄脏的单屿刀的衣服,再次帮单屿刀“清理干净”,他对地毯上沾着的东西无动于衷,只在大脑里分出了一点小空想着之后毯子要扔掉换新的,但普通的衣服好像仅仅因为被单屿刀穿着就变得特别起来,他吃掉单屿刀衣摆上的东西,吃得自己的鸡巴重新硬起来。

  单屿刀揉了揉他的头,朝他张开双臂,巫远就顺从地爬了上去,又恢复成那个被打的姿势,主动抬高自己还泛着红艳的屁股:“打我吧屿刀......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哦。”单屿刀从善如流地拍了下巫远的屁股,再次拍得发出脆响,巫远满足的呻吟着,憋在嘴里许久的话终于还是一串串吐了出来,“啊,舒服......又痛又痒的......哈,想被打,多打我几下,呃哈!后面......哈,穴口被打得很舒服......再打打我,求你了屿刀......”

  他忍不住叫床时的声音不高,内含的媚意却是十成十,内容还极其露骨,任何一个旁人听到都要羞得面红耳赤,也就单屿刀自在地满足着他的欲望,手一下不抖,每一次的力度和速度都保持着一致,拍了会儿还琢磨道:“这个好像可以拿来练习均力。”

  均力是一种针对力量的精确控制的训练,要求一套下来每一次出击都均匀一致,但这时候应该想这个吗?巫远听着单屿刀当真有些跃跃欲试的心声忍不住低低轻笑,他彻底从那种因为用药错误而变成灰心谨慎的湿漉漉小狗的状态里出来,说话半是调笑半是请求:“可以,那求你再多打会儿。”

  单屿刀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亮晶晶感慨道:“阿远被打得后面流了好多水。”

  “很舒服。”巫远头靠在自己的胳膊上,爽得眼尾泛红,任由单屿刀肆意玩他的后穴,偏过头看着对方。药效已经充分发挥了作用,他对后面的感知回来了,穴肉讨好的咬着单屿刀的手指。单屿刀在里面搅了搅,忽的开口:“阿远,再抬高点。”

  “你要被打到射出来。”

  巫远因为精神上的快感淫叫出声,他轻颤着把屁股抬得更高,全然满足单屿刀的要求,因为单屿刀的每一次拍打而发出快乐的呻吟,没被碰过的阴茎硬得厉害,勃勃待发,单屿刀瞅着那根性器不太受控制的样子,最后一下要落不落,直到被卡在高潮边缘下不来的巫远忍不住哀求起来,“再,再来一下......再打我一下,我要到了,屿刀,求求你打我,一下就好,我会被你打射的......”

  就差那么一点点,巫远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全身心都焦急的渴求等待着,而单屿刀的巴掌终于和命令同时落下来。

  “射吧。”单屿刀的最后一下以超过之前任何一次的力度稳稳扇在巫远的穴心上,巫远再一次前后都喷出大量的液体,他的眼睛翻白,微张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好一会儿才“啊,呃”的吐出气来重新呼吸,身子底下一片狼藉。

  他因从未有过的极限快感无力地趴在那里,被单屿刀抚摸着,依旧没明白他到底是因为那最后一下还是单屿刀的射精命令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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