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礼(巫远脐橙打P股渣/一起睡觉)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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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礼(巫远脐橙打P股渣/一起睡觉)

  单屿刀在被子里翻了一个滚。

  有一些人会用多类药物刺激奴隶的大脑,在施加暗示的同时进行强烈的连续调教,最终效果能控制对方的生理反应,奴隶无法再自由的排尿和射精,只有听到主人说出相应的“句子”才能释放,这在地下拍卖会中还能成为一项加分表演。

  单屿刀又在被子里打了一个滚。

  现在的巫远虽然有一些希望被射精命令左右高潮的倾向,但还远不到能被话语完全控制的程度,不过单屿刀也不打算就这样继续让对方成为无法自理排泄的废人。单屿刀认为自己与其说是操控巫远的生理本能,不如说是在额外给予某种刺激,巫远不是“必须”有自己的命令才能射,但在极度渴望靠“命令”完成性爱的收尾,或者接受的刺激还不到兴奋最高点的情况下,射精命令会作为一种强烈的快感直接推动他迎来高潮。如果专门针对这一项训练,未来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说一下命令巫远就会射出来也说不定。

  单屿刀不知不见间滚到了床的尽头,便又反过来骨碌骨碌往床的另一侧滚去,他骨碌碌转了两圈,头碰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随后被子被掀开一个角,身穿寝衣的巫远看着这个撞上自己的被团子问道:“你怎么每回都这么爱打滚?”

  “因为阿远的床很大,感觉很适合。”单屿刀懒洋洋回道,把脸埋在松软的被子里,他打小就觉得巫远的床很宽敞,别说睡两个人,睡四个人都没什么问题,要他来说,就是非常适合滚来滚去。

  极好的药浴能改变人的身体状态,单屿刀今日成功搞清楚了温泉能呈现出多少种颜色变化,出来后身上还带了股淡淡的花香,不仅如此,他舔了下嘴唇,朝坐在床头的巫远汇报:“甜的。”

  单屿刀这幅样子让巫远莫名想起在太阳下伸懒腰的猫,看着看着就觉得心里有羽毛在挠,他顺从欲望俯身,和躺在被窝里的单屿刀交换了一个黏糊漫长的吻,有些微困意的单屿刀随他搅弄,分开后再度汇报道:“也是甜的。”

  “能持续三天,”巫远直起身,一边继续用传音子石传着消息一边问道,“你想睡了吗?”

  “还没有。”单屿刀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他只是在泡完温泉后精神很放松,放松的同时又有点跳脱,基本上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就像现在,单屿刀的好奇心忽然没什么道理地升起来,于是他又往巫远的方向拱了拱,露头去瞧对方的空中投屏里的聊天内容。

  巫远:帮他洗澡了

  景语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在露天温泉里做了

  云逸明:??

  巫远:今晚他在我这里过夜

  却椒:???

  单屿刀:

  大家大晚上的还挺活跃......单屿刀缩回被子里,感觉自己以后可能要经常留宿别人家中,感慨道:“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巫远笑了声,平淡的语气里掺进去几分得意:“所以这是你成年后第一次。”

  小孩子一起睡没人会说什么,但随着日渐长大,分开睡就成为心照不宣的事情,别说成年后,就是再往前倒个几年,这也是单屿刀的“第一次”。

  群里经历短暂的死寂后触底反弹,开始一连串地往外蹦消息,其核心思想简单概括一下就是在问“你俩怎么过的夜”,充分暴露出对面几位不愿接受现实的内心。

  还能怎么过?我睡主卧他睡客房,君子之礼好生相待?谁会干这种蠢事。

  巫远慢悠悠地发送“一个房间,一张床”,把子石放下后自己也有些感慨,会接吻欢好的两个人晚上还睡到一处,与其说是朋友间做的事不如说就像夫妻

  巫远的大脑一空,思绪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因为单屿刀要修炼。他的心脏以不正常的频率跳动着,巫远垂下眼眸,下意识地找起没逻辑的理由,况且夫妻盖的是一床被子,他们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用的两床

  “阿远?”单屿刀似是觉得他表情古怪,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怎么了吗?”

  巫远看见对方趴在枕头上,正微抬起头看着自己,散开的乌黑头发瀑布似地垂下来,张嘴打算回一句简单的“没什么”:“......能不能睡的更近些?”

  巫远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涩,沉默在房间里流淌,让等待的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他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在浸入黑暗里前,单屿刀用一如既往轻飘飘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好呀。”

  单屿刀掀开自己的被子,大方地往巫远的方向扯了扯:“那就用一床被子啦。”

  “我测量过了,”采用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精密体感测量法的单屿刀颇为自得的道:“它盖住我们两个人没问题。”

  巫远用黑沉沉的眸子望着对方,忽的伸手扯过被子把单屿刀的头整个蒙住。

  “嗯?嗯嗯?”单屿刀在被子里困惑的嗯了几声,又乖乖安静下来,巫远俯身过去,隔着被子在他头的位置落下一个吻。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根本就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情感却像决堤的洪流一样奔涌出来,非常强烈地想和对方抵死缠绵,但要说自己突然精虫上脑起了肉欲也……巫远闭了闭眼,他其实甚至都没勃起。

  单屿刀的声音隔着被子有些发闷:“阿远就像小孩子——”

  绝对是把现状理解成闹着玩的你才是小鬼吧?巫远忽然有些想笑,他又低下头去,身体里冲撞的情感反应到行动上却又轻又缓,与其说是在隔着东西亲吻,不如说只是把唇贴在被单上,轻的根本不会让身下人有所察觉,过了几秒,巫远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名为单屿刀的被团:“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窝里突然伸出一只手闪电般握住他,随后视野颠倒,巫远栽入温暖的黑暗里,比他更为擅长锻体的单屿刀三两下就让二人立场互换,制造出新的巫远团儿,隔着被子带着些狡黠道:“抓住你了。”

  巫远:……

  几岁了啊?巫远懒得动弹了,单屿刀把被子刨开,巫远懒散地瞥了他一眼,“随便你玩吧”的心情溢于言表,单屿刀往他侧脸上啾啾亲了两下,从容钻回被子里:“回礼。”

  屋内重新安静下来,灵灯燃尽带来黑夜,巫远感受着窝在他身边睡觉的单屿刀的温度愣了一会儿,声音里带着点不可思议打破沉默:“你感觉到我在亲你了?”

  “没感觉,”单屿刀干脆道:“但我觉得阿远会亲,所以诈了一下你。”

  然后这个话题似乎就这样结束了,他也没有问巫远刚才是在做什么,前脚还直接对着别人的嘴猛亲,后脚就突然亲得那么委婉。

  不过就算单屿刀问了,巫远也答不上来,他也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没什么道理,而且着实不合他的作风,巫远平躺在黑暗里思考无果,忽然很想转头去看单屿刀的脸,他记得自己以前也这么干过,心中生出些时空交错的奇妙感觉。

  他们今日做了好多小时候会做的事,又做了太多小时候不会做的事。

  不过好像只要对象是单屿刀,那自己做什么都不奇怪,巫远在心里嘲笑了声自己刚刚的行为,伸手探过去搂住单屿刀,像寻常伴侣一样在微凉的夜中吻住对方的唇。

  巫远研磨着对方的唇瓣,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手不自觉地在单屿刀的肩膀和腰背上逡巡。只要单屿刀想停下,他贪婪吞咽着对方口中的津液想,只要单屿刀的心想停下,他就能停下。

  单屿刀的心声像清澈的涓涓流水,他好像感觉出了巫远的动作有些急切,在黑夜里含糊地“唔”了一声后伸手拍了拍巫远的背,也学着对方的样子用舌头去回应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猛地收紧了,紧接着单屿刀被对方由侧躺推平,巫远撑起被子一边吻他一边覆到了他的身上,单薄的里衣在拉扯中轻易变得松垮,微凉的皮肤紧密地贴合摩擦,让单屿刀觉得对方就像蛇一样缠上了自己,他在换气的间隙道:“阿远好黏人。”

  “啾,嗯.....讨厌?”巫远轻喘着,又啄吻了下对方的唇瓣,“那睡了?”他对于把自己掐软还是有经验的。

  “不讨厌。”单屿刀回答得很利落,极为自然地从“拜托别人帮助自己修炼秘法”彻底反向站到“看心情答应别人想要交合的请求”的立场上,想了想又道,“以前睡觉前也是要聊天的。”

  巫远失笑,低头吻上单屿刀的锁骨,声音因为情欲变得比平时更为低哑,“你想现在聊也可以,随你。”

  那就随我啦,单屿刀顺理成章地打开话匣,和过去一样是单屿刀说两句,巫远回一句的聊天节奏,只不过随着夜色越来越浓,屋里的声音非但没有轻缓,还变高变多了些,巫远的说话声渐渐变得断续又短促,到最后暧昧欢愉的淫叫占了大头,还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咕啾水声。

  “上次吃的酥山很好吃。”

  “嗯......你要喜欢,啾,再做给你......哈,进来了......”

  "阿远最近经常做梦吗?"

  “对......哈,经常,啊哈!好深......”

  “我之前啊......”

  “哈,嗯,倒像是,你会梦到的.....啊,真爽.....哈啊!打屁股,好舒服,打我吧,哈,再来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尝过肉棒滋味的甬道热情地吮吸着鸡巴,巫远在单屿刀身上大幅度地晃着腰起伏,臀瓣在单屿刀的坏心眼和巫远本人的哀求下被拍打得发红发烫,他一边呻吟一边转着半生锈的脑袋努力接着单屿刀的话茬,奈何人已经被玩的翻起白眼,有至少一半的大脑只知道尖叫舒服和主人,严重妨碍他同时完成陪聊和当鸡巴套两项任务。

  “要射.....哈啊!哈,求你打我,快去了,啊啊!哈,喜欢被你草的时候,呃,哈,被打屁股,哈啊,飞了,主......屿刀.....啊,套子好爽,要去,要去……!”

  巫远把单屿刀的阴茎吞进身体的最深处,前后猛地同时喷出液体,他在高潮余韵里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回神,一想到这些都是他们“一起睡觉”里的一部分,巫远的内心就生出些没有缘由的满足和虚幻缥缈来。

  被操开的肠道湿滑温热,放松下来后越发像个尽职尽责的套子一样裹着鸡巴,单屿刀感觉还挺舒服,巫远让他泡的温泉多有放松心神的作用,也总让他相比平时困得更快,他克制地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脑袋里迷糊地想了几秒“异界话本里那些夜夜能七次的郎君不会睡眠不足吗?”

  巫远重新盖好两人身上的被子,躺下时也没有让性器彻底分开,单屿刀配合着对方的动作转成侧躺,说话的声音渐渐变低:“感觉更像套子了。”

  巫远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恼火自己明明身体已经酸软惫懒,却还是能轻易被撩拨起的性欲,他以前分明连自渎都不怎么做。

  不过这点欲望被压下去的速度也很快,不能被单屿刀拿来爽的性爱让人索然无味,巫远自己也不想再折腾了。

  但套子还是能当的,“那就放着吧。”巫远动了动,将因为刚刚的变换姿势而退出去不少的阴茎重新全部含入自己的后穴,满足轻叹了声后伸手将单屿刀拥进自己怀里。

  单屿刀下意识蹭了两下,在睡着前嘟囔道:“晚安,阿远。”

  “......嗯。”真实的拥抱打散了所有的不真切感,巫远闭上了眼睛,心奇异地变得平静,“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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