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是果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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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才是果

  小章鱼本来是一朵云,一直在单屿刀身前身后爬来爬去,后来扒着他的力道越来越紧,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小章鱼。

  梦里面单屿刀被章鱼的腕足紧紧抓着不放,像带着个挂件四处移动,他在星星海里时被章鱼抱着,拿着星星上岸后还被章鱼抱着,他给会唱歌的花浇水时被章鱼抱着,给林子里的兔子送信时还被章鱼抱着,最后他和小章鱼坐在由它的前身云朵构成的椅子上,看另外一位云朵大师雕刻云朵,大师手里雕刻用的小锤子叮叮叮的响,响着响着单屿刀就睁开了眼,刚好看见传音子石的光黯淡下去。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传音子石应该出现在云逸明睡的那头,而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上面还压着同样不该出现在他眼前的枕头。

  看来他们在一起时的睡相并没有得到任何长进。单屿刀试着动了动,身后抱着他的云逸明没有醒的迹象,反而下意识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好吧,毕竟你也是小章鱼。反正这样贴在一起也不难受,单屿刀选择了妥协,他没再多动弹,而是躺着看起自家秘法的角色面板来。

  谁能说这不是一种“醒来就练功”呢。

  如今突破了50%关口的沦陷度和“做了什么”的挂钩度颇大,除了正常交合修炼,“接吻”“过夜”等事项首次达成时都能直接提高沦陷度,云逸明的沦陷度经过一天一夜成功上涨20%,露出癖和被控欲都上升一阶,淫语自白也在由灰变黑后直升二阶,或许是因为交合过程中的不停接吻变相训练了敏感性,云逸明癖好里新增的“玩弄唇舌”一开始就是黑色一阶的状态,喜好里也多了一项“亲吻”。

  如此丰富的内容增多自然也推动了整个面板的升级,单屿刀的面板里新鲜出炉了一项“奖励兑换已开启”。该功能目前看上去只有一个进度条为零的“奖励积攒值”,秘法直接灌给单屿刀的讲解知识是奖励值每次攒满都会自动清零,而只要通过性爱攒满一次奖励值,就可以获得某种“奖励”,还特别强调了“奖励内容随机”和“不予退换”,透露出浓厚的奸商氛围。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单屿刀第一次看见自家房中术里出现这么直白的兑换奖励的机制,他确实很好奇能兑换出些什么,而且奖励值不难获取,正常拿沦陷度的同时就能到手,即使最后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总归也不亏。

  交合一次具体能换多少奖励值,不同程度的性爱对应奖励值会不会有所区别,这些暂时都不清楚,扩展体力槽“在床事上能够同时应对多人”的功能说明也一直没有实际验证过,说来如果是几个人一起,奖励值也会跟着翻倍吗?单屿刀在传音子石的叮叮提示声里思考着后续的计划,觉得这背景音就像异界里所谓的“电话铃声”或者“闹铃”,他们几个约定修炼日期时都会沟通彼此的行程安排,云逸明今早无事,传音子石按理也该保持安静,现在却隔一小会儿就叮叮当当一阵,不打开看都能感受到群聊有多热火朝天。

  “逸明?”思及或许是真的发生了什么突发的要紧事,单屿刀拍了拍云逸明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又大力晃了晃,“喂,逸明,起床了逸明——”

  “嗯……?”云逸明从睡梦中被强行唤醒,他蹭了蹭单屿刀的后颈,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困意:“屿刀?怎么不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传音子石一直在响,你要看看吗?”单屿刀背对着云逸明看不见对方的脸,但光听声音就知道他还困得厉害,云逸明含糊了几声,他平时也是个能雷打不动早起练武的勤快人,现在却罕见地嘟囔道:“没事,他们仨能有什么事儿……估计就是等急了,你直接说一声就行……”

  他稍微抬头亲了口单屿刀的耳朵,就像做完了最重要的事情一样安静下来,半梦半醒是种很奇妙的状态,云逸明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控和一定的思考能力,他听见单屿刀说了声“好哦”,听上去又近又远,脑海里缓慢转过“屿刀”“传音子石”“替我发消息”之类的关键词,又得不出一个具体的结论,只觉得手里抱着的人又软又舒服,身上气息又好闻,让他完全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再躺一会儿。

  “四族私事不能告知任何外人”和“不想瞒着单屿刀”的想法经年累月的对撞,导致他们和单屿刀相处里的细节矛盾体现在方方面面,单屿刀要看也是正大光明,从不偷看传音子石的消息,但对怎么启动它却是一清二楚,云逸明也对回群里的消息是否及时无所谓,他只是叛逆心上涌,很喜欢这种“单屿刀可以随便碰云逸明的任何东西”的感觉罢了。

  没什么问题,自己本来也没什么不能给屿刀看的,云逸明迷迷糊糊地想,好吧,家族想谋取单家秘法确实算一个……除此之外也没了……单家秘法……传音子石……他们也没用传音子石聊抢夺秘法,他们都拿来聊……等等。

  云逸明刷得睁开眼睛,人一下子就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第一眼就扫到传音子石投屏上“不堪入目”的消息记录,心里头便“咯噔”一响,有些慌张地低头和还躺在自己身侧的单屿刀对上视线。

  “……”已经看见内容的单屿刀率先开口:“早安,逸明。”

  “……早。”云逸明嘴里干巴巴道,仔细盯着单屿刀看了又看,见对方也正坦然回看他,没有对群聊里的虎狼之词表现出任何反感,云逸明那颗飘荡的心这才堪堪落了回去,进而生出复杂的尴尬来。

  传音子石能够保存一部分过去的聊天内容,现在这上面正浮现着却椒前天的灵魂提问:你们想着他自渎都进行得很顺利吗?

  顺着这大胆直白完全猜的出“他”是指谁的发言往下看,首先是巫远的一个十分凝炼的“呵”。

  紧接着云逸明本人发出的:自渎还能失败的吗

  却椒对此别别扭扭表示:不太好想

  却椒:想着他确实比不想要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椒:就是开头不容易进入状态

  景语堂:因为想的形象不够具体?

  却椒:对

  却椒:要是有他的什么东西就好了

  巫远:?别太过分

  云逸明:?过分了兄弟

  景语堂:我相信你只是想想对吧?

  却椒:我就随口一说

  却椒:话说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这下是我是彻底醒了。”云逸明有些悻悻,虽然他们不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呃,这些内容还是颇为冒犯,可单屿刀是他们话题的中心,瞒着对方一直背后意淫似乎仍是一种冒犯。

  ……不过我们关系也没那么远吧,虽然是为了屿刀的修炼,但都交合了,不就该是那种,“想着对方自渎也不是冒犯对方”的关系吗?云逸明心里犯着嘀咕,反正自己早就暴露了会想着对方自渎,昨晚还实际表演了一把,屿刀还挺开心的,屿刀开心不就得了。现在只能说是意外把另外三个也给卖了,可单屿刀用那么干净的眼神看着他,他说不出任何“把子石给我吧”之类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逸明有些紧张地伸手碰了碰单屿刀的胳膊,单屿刀便像玩闹一样握住云逸明的手用相似的力道捏了捏,回答了对方心里边憋着的,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的担忧:“我不介意。”

  云逸明当即长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神态,重新躺下搂住单屿刀道:“估计他们仨之后要数落我了。”

  “我也可以当做没看见,不过其实蛮有意思的。”单屿刀看着群聊眨眨眼:“如果让你们把自己写的话念出来,感觉会很有趣。”

  “……看见就看见了,又没人逼着发,被看见也抱怨不得什么。”云逸明的脸染上几分热意,羞耻里又带着些蠢动的欲念,他飞快亲了下单屿刀的脸颊,把话说得满不在乎一般:“况且本来也是我们理亏的事儿,只要你说想看,他们估计都会给你看。”

  他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掠过句“可这是因为从你们的消息里根本看不出你们在谋求单家秘法,不是吗?”的冷嘲,直接打散了自己心中的甜蜜,云逸明抿了下唇,不动声色地压抑住心里的烦躁继续解释道:“我们最近聊的东西不太正经,我没想瞒你,刚才就是怕你心里会不舒坦。”

  云逸明搭在单屿刀身上的手略微收紧了些,他说得都是实话,自己方才在乎的确实都是单屿刀的心情,没想过有没有露出那不纯动机的马脚,而再退一步讲云逸明自认不是什么品性高尚的圣人,没多么高的道德门槛,人心本就各异,会因为撒个谎瞒些事就难受得不行的家伙也带领不了云家。

  可是又来了,这种刺痛感,好像别说“实际做没做”,单是连“谋取单家秘法”的想法都不该有,这种感觉就像有针在戳他的心尖,又像是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他绝对不是忽然就大彻大悟,决心忏悔自己的言行重新做人了,云逸明非常确信,实际上如果对象不是单屿刀,他别说痛苦,怕是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会有。

  如果对象不是屿刀......所以他是在为对方难过吗?难过单屿刀真心对待的发小其实并没有那么好,难过单屿刀一直被这些家伙背地里筹谋着......怎么会有这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他有什么立场在这里难过?

  胸中各种情感混在一起难以辨明,又找不到疏解的办法,云逸明凭着纯粹的冲动咬了口单屿刀的后颈,没头没尾地小声道:“我绝对是被惯坏了。”

  “嗯?”单屿刀一边继续往下滑找让今早的传音子石响个不停的消息源头,一边重复起与他们上次一起吃冰棒时类似的对话:“逸明又想撒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吗?”云逸明说完也反应过来对话的熟悉,一旦意识到单屿刀和他没有走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地步,任何糟糕设想都没有真的发生,他的心情就又放松了些,云逸明把下巴搁到单屿刀的肩膀上道:“之前就想问了,干嘛说我在撒娇啊?”

  “因为是在说我把你惯坏了吧?虽然我觉得我没做过什么娇纵你的事。”单屿刀想了想道,“逸明听上去像在反省,又很希望继续被惯着,这不是撒娇吗?”

  ...…会有人不想被你惯着吗?但重点不是这个……云逸明的眼睛睁大了,脸上露出些恍然,他似是在纷杂思绪里抓到了最重要的一角,心脏不受控制得跟着变快:“因为,你总觉得做比想重要,好像即使我脑海里想着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只要不真的做出来,你就会原谅我似的。”

  “你老这样,”云逸明顿了顿,艰涩开口下了定论:“......我可能会得意忘形。”

  “因为做和想就是不一样啊。”单屿刀话语轻松,他想起了自己在得到秘法那天窥见的天机,说出来的话却不含怨气或犹豫,温和而果断道:“想是过程,做才是结果,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逸明明明也这么觉得,”单屿刀说得笃定,“我们小时候也谈过的。”

  云逸明和单屿刀的关系从最初的陌生人变得好到能称之为“发小”,其中的情感转变无法像沦陷度一样沿着岁月的轨迹一一列明,准确到在做了什么事后增加了百分之几,人世间的大多亲密关系也是如此,但毫无疑问他们彼此的确聊得来,有变得越发亲近的基础,不仅在武学上可以互相切磋有来有回,在处世观念上也有相似之处,云逸明同样认为“做”比“想”重要得多,人都有贪嗔痴,有心魔,有妄念,比起只盯着一个人心里面想什么来评判他,不如先看看对方都做了什么。

  “我是这么想,”云逸明搂紧了单屿刀,语气别扭,就像个任性的孩子,“可那不是最好的。”

  他道理都明白,心里却在说,单屿刀理应得到最好的,别人行动上对他好,心里边念着的也只该是为他好。云逸明的心情低落下去,这个变得丧气的走向也很像在复刻上次,让单屿刀思考自己要不要转过去戳戳他的脸。

  不过如今逸明不会亲一下他就落荒而逃了,单屿刀一边想一边道:“那我去找更好的?”

  “哈?!”云逸明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提高了声音,“别人才做不到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是互相矛盾吗?”

  云逸明卡了壳,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所以然,干脆张嘴轻咬了下单屿刀的耳廓教唆道:“这不一样,你看,你的发小是我啊,旁人懂什么,他们肯定不如我。”

  他第一反应想说的其实是他能变成最好的,但谋取单家秘法这件事像根刺一样卡在这里,使他没办法看着单屿刀的眼睛做出保证,又因为说不出而更加懊恼起来。

  ......可说到底,他为什么非得被那个破预言拴着走?他会成为云家最优秀的家主,当年修习剑道时还说过自己要做就做天底下最逍遥快活的人,结果现在只因两句话就受限到这等地步?

  他若是偏要做那最好的呢?

  埋藏已久的种子破土后无法抑制地蓬勃生长,单屿刀敏锐察觉到云逸明的心情又自顾自开始变好,但也不知道对方具体在想些什么,他自己看着聊天内容的这段时间也思考了某个一直未被正式提上过日程的事项,微微偏头问道:“我可以用逸明的子石留言吗?刚好有件事想和你们说。”

  “嗯?”云逸明的思绪被骤然打断,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单屿刀说了什么后当即答应道:“那感情好。”

  最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云逸明收敛起那些还未彻底看清,但已露出大致轮廓的念想,把心力全放回就在自己怀里的最真实的单屿刀身上,他舒舒服服蹭了蹭对方,声音里带笑,还有几分毫不掩盖的得意:“刚好给他们都看看你用的是谁的。”

  单屿刀:

  原来使用谁的子石这种事,也可以拿来炫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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