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够_龙傲天的发小有话要说(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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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够

  叶片在被单屿刀拉扯的一瞬间皱缩,随即意识到来人是谁,反过来舒展开贴住单屿刀的手指,不远处,不停扩张藤蔓沉默地进行搜寻的景语堂停下了脚步,轻吐出一口气道:“找到了。”

  与景语堂展现出来的并不大的情绪转变不同,他在巫远眼中的变化可谓翻天覆地,原本如遭逢狂风暴雨的汹涌海浪般的心境骤然放晴,变作仅在表面荡着微波的湖水,可惜巫远无暇趁机对这等巨变做出嗤笑,只是简短问道:“在哪?”

  “不远,前面转角拐弯就是。”烟雾散开的起点应是城东四怀玉街,之后再扩散到东三和东五,他和巫远收到消息后就紧急封锁了这三条街道,旁人以为他们是在尽心尽力找洛连城,他俩倒是心知肚明真正想找的是谁。

  “......洛连城和竹清影也在。”藤蔓被单屿刀拉着去碰墙下昏迷的众人,因此得以被景语堂感知,景语堂不动声色地掐了下手指,“可真巧。”

  巫远没有出声,人却肉眼可见变得烦躁,没人说得出自己现在的具体感受,他俩在听到单屿刀被卷入其中后脑内出现了片刻空白,回神后立即动身亲临现场,直到找到单屿刀前都没什么功夫整理混乱的心情。

  白雾并不稀奇,但这春药着实古怪,他俩直到目前都毫无反应,沿路遇见的其他人有的中毒程度很深有的也没任何感觉,致使药效爆发的关键不同点在哪尚无头绪,景语堂和巫远暂时也没心思去认真研究。

  屿刀也没有中毒,所以应该不觉得难受,但会不会被别人欺负呢?想想竹清影等人的平日作风,景语堂的眼中就又泛上些冷意,他本就心里头乱,“洛连城”和“春毒”两个词汇还在这之上给他增添了一种淤堵,一想到有谁可能借着春毒对单屿刀动手动脚,他就感到股比当初景雨澜觊觎单屿刀浓烈百倍的厌恶。

  别人,别人,洛连城……他那种人?凭什么?

  不,你不应该干涉屿刀和谁相处.....可更干净更好的人才有资格碰单屿刀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冷静些,你在恼怒什么?单屿刀有可能和别人做?不对,不是这个,你很清楚你不是排斥任何人,只要屿刀愿意

  ……是啊......是啊,只要屿刀愿意,可屿刀说过不想找别人,屿刀明明说过不想找!他们竟敢!——景语堂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他揉了下自己的额头,沉默片刻后温声地对巫远道:“抱歉,我刚才的心声很难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所谓。”巫远的声线没有起伏,视自己能额外感知到的一切为无物,他和景语堂前后脚转过街角,一眼就看见单屿刀正专注地用海藤翻花绳。

  两人间紧绷滞涩的气氛骤然消散,巫远的身体微不可见地放松下来,真实见到的总归最让人安心,他今日第一次低笑出声,声音里终于带上了温度:“小孩儿一样。”

  单屿刀给柔软的海藤绑了个松散的结扣,他似有所感,放下藤蔓扭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发小,在这瞬间,伴随着“咻——”的尖锐长鸣,单家的烟弹在不远处的上空猛然爆开,以其特殊的图样发出遇袭信号,几乎同一时刻,情欲毫无预兆地蒸腾向上,转瞬间便爆发出能吞没全部理性的剧烈情热,压倒性地充斥街上三人的全身。

  单屿刀脚下一顿,皮肤诚实地染上大片粉红,想和对面的人即刻做爱的强烈冲动涌上他的脑海,景语堂和巫远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景语堂为了方便找人而御物吸收了大量裹挟春药的浓雾,他身体晃了两下直接倒下去,只来得及用手臂勉强撑住半个身子,景语堂的视觉听觉都像被裹了层厚重的水膜,唯有单屿刀鲜明到连呼吸都是对他的挑逗。

  巫远没有腿软,却因为对方是单屿刀而本能地半跪到了地上,他脑海里仅有一小部分来得及骂上两句竟然栽在这上面,紧接着就全被单屿刀的名字刷屏。

  好想亲他,好想亲他,想要亲他舔他侍奉他被他踩被他骂被他打被他草,欲望在大脑里大肆叫嚣,巫远喘息了两声,身体如虾一样变红,视线恍惚地趴在地上仰头看向对面的单屿刀,这场汹涌情潮显然在对方的意料之外,单屿刀的眼睛少见地变得迷离,像是有层薄薄的好看水雾,他素来坦诚,身心如一,这还是他头一次身体进入了状态,意识却没有跟上,这二者的脱轨让他在巫远眼里显得茫然又无辜,像个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情欲的无措新手。

  主人。巫远头一次见这样的单屿刀,对方在性事上好像生来就懂得怎么对付他,能够翻弄自己翻弄得自然而然,从未露出过这种与“掌控者”适配度为负的神情,巫远明明最渴求对方骨子里的那份强势,眼下却没有因为这不合自己的性爱癖好而感到丝毫扫兴。

  甚至恰恰相反,他正因为意识到自己有着能被单屿刀使用的机会而兴奋得浑身颤栗。

  “主人......”小声呢喃着在心中重复过数次却从未当面说出来过的称呼,巫远吞咽着口水,全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什么样子,只要是屿刀怎样都好,他看上去好难受,自己现在应该爬过去舔单屿刀的鸡巴。

  在巫远的冲动即将转化为现实前,他看见无辜可怜的单屿刀眨了眨眼,从储物戒里掏出把刀来。

  刀刃深深陷入皮肤,单屿刀微垂下眼帘确认力道,毫不犹豫地划开自己的掌心,就像切开自己手下任何一块没有生命的食材,鲜血汹涌而出,巫远的瞳孔瞬间紧缩,大脑嗡得一声,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痛觉的作用下,单屿刀的眼睛重新变得清明,他甩了下手,眨眼功夫就移步到了景语堂和巫远面前。

  疼痛的作用只是暂时的,他需要真正的解药,单屿刀单膝着地,刚张开口还未出声就被巫远往嘴里塞了颗药丸,体内冲撞的情欲当即下去不少,巫远的脸色奇差无比,他吞下同样的解药,略显强硬地拽过单屿刀受伤的手抹上止血愈合的药粉,这伤口割得“巧妙”,不会伤及根本影响将来的同时也实在够狠,确保了受伤的人必然会因为疼痛而清醒。

  单屿刀道了声谢谢,另一手扶住景语堂给对方喂药,景语堂正饱受煎熬,他吸入量过大,若不是巫远制作的药开始发挥作用,以及空气中那完全无法让他忽略的血腥气,他大概已经要抱住单屿刀的身体边蹭边潮吹一回。

  单屿刀伸手探进景语堂的衣摆,以最快的速度把对方的贞洁锁打开,被束缚的性器肿胀充血到快要泛紫,此时终于得到解放高高扬起,单屿刀的手背将将擦过阴茎,景语堂就反应极大地闷哼出声,身体抖了下射出一大股精液。

  “再来两次。”憋得太久可就真要废掉了,单屿刀用完好的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声音平稳冷静,景语堂的身体下意识向他的方向倾斜,在单屿刀的手下颤抖着又射了两回。

  景语堂的下面原本痛胀到有些麻木,真被单屿刀碰到后倒是敏感得厉害,随便滑动两下就要猛烈高潮,他每一回都能喷出大量液体,可脸色却完全不像身体正如此放荡的人该有的脸色,景语堂的视线向下,全程死盯着单屿刀的鲜血落在地上留下的深红色圆斑,说不出任何淫言浪语。

  生理反应基本平息,仅剩心里似有火烧的欲念,单屿刀轻松掐断那点火苗,他看了眼烟弹发射的方向,任由脸色不好的两人一人握着一只手分别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包扎,结束后轻轻抽出手道:“我要走了。”

  不会有事后温存也不会有更多照顾,单屿刀说得简单直接,他不是在和发小商量后续,只是在告知对方。

  “……我有耐药性,以防万一也藏了药。”巫远的话没头没尾,他看着自己给单屿刀缠上的白布,手略微收紧,闭了闭眼道:“一刻钟就行。”

  事后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可他就是忍不住,他还不至于真彻头彻尾栽到个名不见经传的春毒上,只要花上一刻,甚至半刻钟,他就有把握完全恢复清醒,单屿刀根本不必……

  “时间不够,有人拉响了烟弹。”单屿刀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坚决,“我要现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自责,你们找过来就帮了我很多。”体内潜伏许久的春毒被清除,而且没了浓雾遮挡,他对该去哪里相当清楚,单家的下任继承人拍了拍两位发小的肩膀,不做留恋地起身离开。

  人们各司其职,巫远俯视昏迷众人的眼神就像在看几具尸体,他用脚尖踢开竹清影的半截玉箫,扫了眼玉箫上应是刀砍留下的切痕,忽然粗暴掰开竹清影的嘴往里面灌了一管药液。

  这东西绝非春毒解药,被藤蔓托起的人表情没有丝毫好转,巫远却像已经全部完工一样用方帕擦了擦刚才碰过对方的手。

  景语堂冷眼旁观,他默不作声整理干净自己凌乱的衣衫,用海藤将洛连城竹清影一行人包住。

  他居然还得把这群丧失行动能力的无能肉块送出去。景语堂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藤蔓在地面和墙体上沉默地蠕动。

  是谁的错呢?海藤扫过洛连城的侧脸,在单屿刀面前温顺无害百求百应的藤蔓冒出尖刺,暴露其作为攻击植株的本性。

  武技切磋,对战厮杀,习武之人身上磕磕碰碰受伤见血均是常事,断上几根肋骨都算司空见惯,他也好巫远也好,没谁会把单屿刀当成留几滴血都不行的易碎花瓶。

  但不该是这种方式,这种缘由,自己赶过来的意义在哪,让原本毫发无损的单屿刀出手伤了他自己吗?

  全然忽视了自己或许也有伤害单屿刀的一天,单屿刀的受伤带来了难以平息的愤怒,因为单屿刀以外的因素变得狼狈又带来强烈的屈辱。

  单屿刀没有错,这都是谁的错呢?海藤缠上昏迷的人的脖子收紧又松开,那片红斑好像还在景语堂的眼前晃来晃去,他现在外看又成了那个风光霁月不吐污言的贵公子,却在半晌后低声骂道:“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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