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五条悟（阳台，壁尻，上）
傍晚时分。
茏下班回到公寓。自从他在每月的购物清单加上了药品和咖啡之后，就减少了其他部分的预算。
比如今天，他打包了几块没卖完的奶油蛋糕算作晚饭。
他打开公寓的灯，将蛋糕搁在桌上，洗了手。
一阵冷风从半开的阳台刮进来。
“……？”茏走进卧室，看了看阳台门。他记得明明今天早上关好了门窗的。
他又将目光转向榻榻米上揉成一大团的被子。
……他记得明明早上叠了被子才出门的。
茏下意识地伸出手，掀开了被子。
露出头的白发青年笑容自信，眼神飞扬。
“——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茏一把蒙上被子，全身都僵直了。
过了几秒，他又慢慢掀开被子。
白发青年又一次冒出头来，他依旧表情自信到仿佛在发光：“嗨，茏茏！见到我惊喜吗！意外吗！”
这次茏掀开被子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直接掀到了对方的胸口——五条悟在被子里不知道捂了多久，脖颈侧已经有了点细汗，浅粉的乳头因为凉空气而微微颤动。他没有戴眼罩，透明的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恶作剧成功后狡黠的光。
这家伙，看上去什么都没穿！
茏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好啊，这家伙上次在公交车上还只是不穿内裤，现在直接赤条条地躺进被窝了！
大概是看见墨绿发青年愣住了，五条悟笑眯眯地坐起身，被子从他的胸口滑落到腰部，将全身健美的肌肉展示给对方看。
然后他扑闪了几下眼睫毛：“茏茏今晚收留我一下？我什么衣服都没带。”
“……你衣服呢？”
白发青年理直气壮：“路上被风刮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五条悟故意哆嗦了两下身体的样子，茏叹了口气，转身去开房间的暖气。
“你来是总不可能是为了给我增加电费吧。你是听虎杖同学说了宿傩的事情，还是听七海前辈说了我的事情？”
“差不多都有吧。”白发青年表情随意地张望了一下屋内环境，“我闻到了奶油的味道，有吃的吗？”
茏叹了口气，指了指外面桌上的蛋糕：“……你想吃就吃吧。”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移动的。下一瞬间，他已经站在卧室门口，身上十分敷衍地拖着薄被，脚趾踩在榻榻米上。
他赤裸的手臂伸直，青筋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跳动，弹了弹手指。
“术式——苍。”
完整的蛋糕裂开了几份，啪嗒一下瘫在盘子上。
“……”即使对于咒术毫无了解，茏也能看出这力量稍有不慎就能把这幢楼炸个粉碎。“五条悟，你用这种能力切蛋糕？”
“试一下嘛。我之前陷入误区了呢——以为领域和反转术式无法生效，别的力量也用不了。”白发青年拍了拍手，一边把滑落下去的被子重新搭在肩膀上，“原来在茏茏身边，还是可以使用术式的嘛。”
白发青年一边啃着蛋糕，一边闪着那双不怀好意的蓝眼睛环视着房间的装饰，似乎打算切割下一个受害物体来庆祝一下自己解放的咒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茏叹了口气：“你这人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我家里来，能有点做客人的自觉吗？”还有上次，这家伙是专门跟踪他的吗？“我们有这么熟吗？”
对方抬起头，一边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一边用责怪的眼神看向茏，语气里居然还带了点威胁：“——啊哦？我们不熟吗？是谁在公交车上乱摸我的？”
“……”
茏摸着自己突突跳动的神经，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因为之前和五条悟定下了“只要茏不主动伤害别人，就不能杀他”的誓约，因此咒术界无法对自己动手。然而能够牵制诅咒之王宿傩的自己毫无疑问是咒术师的心头大患。
——所以，五条悟打算勾引自己性犯罪，好找个理由杀了自己……吗？
茏用难言的眼神瞪着对方。
注意到茏表情的变化，白发青年警惕地扯着被子像盾牌一样挡在自己面前：“怎么，你又要像上次一样摸我肚子吗！”
“……你把我晚饭吃掉了，准备怎么补偿我？”
五条悟盯着蛋糕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掰开一个没奶油的小角伸到茏的鼻子底下，语气充满嫌弃。
“拿去拿去！等会别再往我肚子里头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绿发青年顺势低下头，咬过那块小小的蛋糕角，然后用力在青年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一圈牙印。
五条悟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激灵了一下。
他翻了翻手掌，盯着那圈开始泛红的印记，瞪大眼睛、似乎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哦呀，茏茏你是没钱买戒指，留个印记给我定情吗——”
房间的阴影内，一根粗大的触手唰一下出现，连同被子卷着白发青年的腰把他拉扯过去。
茏一把拉开阳台门，触手顺势把五条悟塞进了阳台。
……不管这家伙今天来的目的为何，他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白发青年张牙舞爪地扭成奇怪的姿势：“——腰闪了！腰要闪了！”
茏半点都没打算同情他：“你现在不走，我就让你在城市里裸奔。”明天的头条就是都市传说——赤裸的白毛妖怪了吧。
“我怎么觉得茏的东西变大了……以前没见过这品种啊……”五条悟抬起大腿，半是暧昧半是好奇地蹭了蹭挟住他腰部的触手，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啊，差点忘了问。”
“——茏茏你喜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绿发的青年扶着阳台门沉默片刻，表情沉静下来。
自从经历过被宿傩虐杀，以及和虎杖悠仁交流后，茏逐渐了解了咒术界的体系。五条悟是最强的特级咒术师，而他刚才弹指间的力量也足以将自己切成碎片。
初次相遇时，对方目中无人到连名字都没有问就直接出手了。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茏作为普通人活了这些年，却一朝被异常于日常之外的东西招惹上。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想要寻找伴侣时，有神明从天上降下来，击中他伪造的心脏，俯视他扭曲的肉体，甚至对他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但是，神是不会永远留在怪物身边的。
茏注视着对方纯蓝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探究、兴味和即将得到答案的兴奋。
“——答案就是，我不爱你。”
对方蓝玻璃一般的眼睛蓦地眯起，瞳孔却微微放大。他的手掌摸了摸盘在腰间的触手，似乎在解一道极难的题。
茏收回目光，语气冷淡，触手将青年抵在栏杆上：“悟，我不是你的玩具。从现在开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加了一句：“天气很冷，你早点回去吧。”
五条悟没有说话。
窗外的月光在他纯白的发丝上游曳，将他的皮肤染得白到透明。
茏没有再去看对方的反应。他收回触手，拉上阳台门，阖上窗帘布，转身走向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个泡面。
他煮面的时候下意识地留意了一下窗外的动静——没有声音。
……五条悟，应该已经走了吧。
茏摸了摸自己的眼眶，似乎有一点发热。
神短暂地光顾过他的身边，然后回去原本的地方，然后他的生活就该一切照旧了。
——咚咚。
阳台的玻璃窗被敲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哐哐哐哐。
而且被敲得很厉害。
“茏。”
白发青年的声音透过玻璃有些失真，蓝得发亮的眼睛透过玻璃直直地和茏对视，瞳孔中充斥着执拗和邪性的压迫力，唇角抿得很紧。
“你说你不爱我？”五条悟短促地笑了一下，“——说谎。”
当洞察一切的六眼只注视着一个人时，对方所有的一切都无处可藏。
“……”茏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实话。”
“说谎哦。”白发青年隔着玻璃呵了一口气，手指在白雾上打了一个叉，“你的心明明动摇得很厉害。”
茏后退两步，摇了摇头。
见墨绿发青年表情仍然犹豫，五条悟拉长了嘴角，表情冷淡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上门送炮你还拒绝我？看我等会不把你榨干成白痴。”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玻璃上，玻璃发出了几乎碎掉的震响声。
“我进来了啊——你要是不想付修理费就给我开门。”
白发青年动了动手指，玻璃发出了脆弱的嘎吱声。咒术最强在这一刻准备好了炸掉玻璃闯入民宅。
“你这家伙……”茏被对方这有力的威胁给惊住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五条悟勾起嘴角，一挥手把被子往栏杆外一抛。
茏下意识地打开阳台门，瞪着被子被扔下去的位置，然后看向满脸理所当然的白发青年：“等等，为什么要扔我的被子？”
夜风在阳台上呼啸。赤裸着身体的白发青年抱着双臂，充满压迫力地和墨绿发青年对峙。
“既然被子没了——”对方勾起嘴角，“你都说了今夜很冷，不想要人暖床吗？”
茏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找的。”
触手掐着白发青年的腰把他扯进了屋内，然而被缠住的猎物一点都没有被捕获的自觉，反而发出了达成所愿的笑声。
茏微仰起头，看向身高一米九的最强咒术师：“悟，你上次说，你的嘴已经记住了我性器的形状。”
五条悟弯腰凑过去，在墨绿发青年耳边吹了口气：“嗯哼，怎么了？”
触手“啪”一下拍在他浑圆的屁股上。茏没有留情，直接打出个红印和对方没心没肺的“嗷”。
房间的阴影角落里探出了数十条形状各异的触手。
“——那么等会儿，你能认出来，哪个是触手，哪个是我的性器吗？”
五条悟的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然后他大笑起来：“这种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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茏下班回到公寓。自从他在每月的购物清单加上了药品和咖啡之后，就减少了其他部分的预算。
比如今天，他打包了几块没卖完的奶油蛋糕算作晚饭。
他打开公寓的灯，将蛋糕搁在桌上，洗了手。
一阵冷风从半开的阳台刮进来。
“……？”茏走进卧室，看了看阳台门。他记得明明今天早上关好了门窗的。
他又将目光转向榻榻米上揉成一大团的被子。
……他记得明明早上叠了被子才出门的。
茏下意识地伸出手，掀开了被子。
露出头的白发青年笑容自信，眼神飞扬。
“——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茏一把蒙上被子，全身都僵直了。
过了几秒，他又慢慢掀开被子。
白发青年又一次冒出头来，他依旧表情自信到仿佛在发光：“嗨，茏茏！见到我惊喜吗！意外吗！”
这次茏掀开被子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直接掀到了对方的胸口——五条悟在被子里不知道捂了多久，脖颈侧已经有了点细汗，浅粉的乳头因为凉空气而微微颤动。他没有戴眼罩，透明的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着恶作剧成功后狡黠的光。
这家伙，看上去什么都没穿！
茏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
——好啊，这家伙上次在公交车上还只是不穿内裤，现在直接赤条条地躺进被窝了！
大概是看见墨绿发青年愣住了，五条悟笑眯眯地坐起身，被子从他的胸口滑落到腰部，将全身健美的肌肉展示给对方看。
然后他扑闪了几下眼睫毛：“茏茏今晚收留我一下？我什么衣服都没带。”
“……你衣服呢？”
白发青年理直气壮：“路上被风刮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五条悟故意哆嗦了两下身体的样子，茏叹了口气，转身去开房间的暖气。
“你来是总不可能是为了给我增加电费吧。你是听虎杖同学说了宿傩的事情，还是听七海前辈说了我的事情？”
“差不多都有吧。”白发青年表情随意地张望了一下屋内环境，“我闻到了奶油的味道，有吃的吗？”
茏叹了口气，指了指外面桌上的蛋糕：“……你想吃就吃吧。”
也不知道五条悟是怎么移动的。下一瞬间，他已经站在卧室门口，身上十分敷衍地拖着薄被，脚趾踩在榻榻米上。
他赤裸的手臂伸直，青筋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跳动，弹了弹手指。
“术式——苍。”
完整的蛋糕裂开了几份，啪嗒一下瘫在盘子上。
“……”即使对于咒术毫无了解，茏也能看出这力量稍有不慎就能把这幢楼炸个粉碎。“五条悟，你用这种能力切蛋糕？”
“试一下嘛。我之前陷入误区了呢——以为领域和反转术式无法生效，别的力量也用不了。”白发青年拍了拍手，一边把滑落下去的被子重新搭在肩膀上，“原来在茏茏身边，还是可以使用术式的嘛。”
白发青年一边啃着蛋糕，一边闪着那双不怀好意的蓝眼睛环视着房间的装饰，似乎打算切割下一个受害物体来庆祝一下自己解放的咒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茏叹了口气：“你这人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跑我家里来，能有点做客人的自觉吗？”还有上次，这家伙是专门跟踪他的吗？“我们有这么熟吗？”
对方抬起头，一边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一边用责怪的眼神看向茏，语气里居然还带了点威胁：“——啊哦？我们不熟吗？是谁在公交车上乱摸我的？”
“……”
茏摸着自己突突跳动的神经，觉得自己想明白了。
因为之前和五条悟定下了“只要茏不主动伤害别人，就不能杀他”的誓约，因此咒术界无法对自己动手。然而能够牵制诅咒之王宿傩的自己毫无疑问是咒术师的心头大患。
——所以，五条悟打算勾引自己性犯罪，好找个理由杀了自己……吗？
茏用难言的眼神瞪着对方。
注意到茏表情的变化，白发青年警惕地扯着被子像盾牌一样挡在自己面前：“怎么，你又要像上次一样摸我肚子吗！”
“……你把我晚饭吃掉了，准备怎么补偿我？”
五条悟盯着蛋糕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掰开一个没奶油的小角伸到茏的鼻子底下，语气充满嫌弃。
“拿去拿去！等会别再往我肚子里头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绿发青年顺势低下头，咬过那块小小的蛋糕角，然后用力在青年修长的手指上留下一圈牙印。
五条悟如同炸了毛的猫一样浑身激灵了一下。
他翻了翻手掌，盯着那圈开始泛红的印记，瞪大眼睛、似乎有了惊人的发现。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哦呀，茏茏你是没钱买戒指，留个印记给我定情吗——”
房间的阴影内，一根粗大的触手唰一下出现，连同被子卷着白发青年的腰把他拉扯过去。
茏一把拉开阳台门，触手顺势把五条悟塞进了阳台。
……不管这家伙今天来的目的为何，他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白发青年张牙舞爪地扭成奇怪的姿势：“——腰闪了！腰要闪了！”
茏半点都没打算同情他：“你现在不走，我就让你在城市里裸奔。”明天的头条就是都市传说——赤裸的白毛妖怪了吧。
“我怎么觉得茏的东西变大了……以前没见过这品种啊……”五条悟抬起大腿，半是暧昧半是好奇地蹭了蹭挟住他腰部的触手，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啊，差点忘了问。”
“——茏茏你喜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绿发的青年扶着阳台门沉默片刻，表情沉静下来。
自从经历过被宿傩虐杀，以及和虎杖悠仁交流后，茏逐渐了解了咒术界的体系。五条悟是最强的特级咒术师，而他刚才弹指间的力量也足以将自己切成碎片。
初次相遇时，对方目中无人到连名字都没有问就直接出手了。
“……你问我喜不喜欢你？“
茏作为普通人活了这些年，却一朝被异常于日常之外的东西招惹上。就在他小心翼翼地想要寻找伴侣时，有神明从天上降下来，击中他伪造的心脏，俯视他扭曲的肉体，甚至对他说“给我生个孩子吧”。
——但是，神是不会永远留在怪物身边的。
茏注视着对方纯蓝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探究、兴味和即将得到答案的兴奋。
“——答案就是，我不爱你。”
对方蓝玻璃一般的眼睛蓦地眯起，瞳孔却微微放大。他的手掌摸了摸盘在腰间的触手，似乎在解一道极难的题。
茏收回目光，语气冷淡，触手将青年抵在栏杆上：“悟，我不是你的玩具。从现在开始，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加了一句：“天气很冷，你早点回去吧。”
五条悟没有说话。
窗外的月光在他纯白的发丝上游曳，将他的皮肤染得白到透明。
茏没有再去看对方的反应。他收回触手，拉上阳台门，阖上窗帘布，转身走向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个泡面。
他煮面的时候下意识地留意了一下窗外的动静——没有声音。
……五条悟，应该已经走了吧。
茏摸了摸自己的眼眶，似乎有一点发热。
神短暂地光顾过他的身边，然后回去原本的地方，然后他的生活就该一切照旧了。
——咚咚。
阳台的玻璃窗被敲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哐哐哐哐。
而且被敲得很厉害。
“茏。”
白发青年的声音透过玻璃有些失真，蓝得发亮的眼睛透过玻璃直直地和茏对视，瞳孔中充斥着执拗和邪性的压迫力，唇角抿得很紧。
“你说你不爱我？”五条悟短促地笑了一下，“——说谎。”
当洞察一切的六眼只注视着一个人时，对方所有的一切都无处可藏。
“……”茏深吸一口气，“我说的是实话。”
“说谎哦。”白发青年隔着玻璃呵了一口气，手指在白雾上打了一个叉，“你的心明明动摇得很厉害。”
茏后退两步，摇了摇头。
见墨绿发青年表情仍然犹豫，五条悟拉长了嘴角，表情冷淡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上门送炮你还拒绝我？看我等会不把你榨干成白痴。”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玻璃上，玻璃发出了几乎碎掉的震响声。
“我进来了啊——你要是不想付修理费就给我开门。”
白发青年动了动手指，玻璃发出了脆弱的嘎吱声。咒术最强在这一刻准备好了炸掉玻璃闯入民宅。
“你这家伙……”茏被对方这有力的威胁给惊住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五条悟勾起嘴角，一挥手把被子往栏杆外一抛。
茏下意识地打开阳台门，瞪着被子被扔下去的位置，然后看向满脸理所当然的白发青年：“等等，为什么要扔我的被子？”
夜风在阳台上呼啸。赤裸着身体的白发青年抱着双臂，充满压迫力地和墨绿发青年对峙。
“既然被子没了——”对方勾起嘴角，“你都说了今夜很冷，不想要人暖床吗？”
茏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找的。”
触手掐着白发青年的腰把他扯进了屋内，然而被缠住的猎物一点都没有被捕获的自觉，反而发出了达成所愿的笑声。
茏微仰起头，看向身高一米九的最强咒术师：“悟，你上次说，你的嘴已经记住了我性器的形状。”
五条悟弯腰凑过去，在墨绿发青年耳边吹了口气：“嗯哼，怎么了？”
触手“啪”一下拍在他浑圆的屁股上。茏没有留情，直接打出个红印和对方没心没肺的“嗷”。
房间的阴影角落里探出了数十条形状各异的触手。
“——那么等会儿，你能认出来，哪个是触手，哪个是我的性器吗？”
五条悟的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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