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离开_公主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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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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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阁是锦州最大的赌坊,有人在此地一步登天,更有人千金散去,穷愁潦倒。

  齐晏和赵舒柠来到一处厢房,不多时,一位穿着灰色袍子的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推门而入,直接向齐晏和赵舒柠拱手行礼。

  “大人,您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浮出水面了。”齐泽是荥阳齐家的家臣,齐晏来到京城任职,他便一直跟着,前段时间被提前派到了锦州。

  赵舒柠听过原委,倒也没什么疑惑的,齐晏本就比一般人要未雨绸缪,否则也不会久居高位如此之久。

  “赌坊中却有薛成其人,为人生性浪荡,有不少富家公子都着了他的道,眼下锦州没有什么人敢得罪他,他敛财众多,又在官府有人,是以在此地独大。”齐泽娓娓道来,在锦州数日,他不止一次明察暗访。

  齐晏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眼底看不出什么神情:“薛成与时家的夫人可有关系?”

  “这正是属下想要说的,薛成一直与时家的夫人有染,时常与其偷情,守门的丫鬟可以作证,也正是如此,时家的老爷在不经意中发现,本来家丑不可外扬,时家的老爷想要原谅二人,可时夫人变本加厉,最终毒害了他。”

  齐泽将当时问药的大夫和丫鬟叫来,两人都供认不讳,只是当时苦于薛成的势力,才不敢张扬,只能闭嘴。

  “下去吧!”齐晏让人将证人看守起来,见赵舒柠正纠结于盘中的坚果,他低笑一声,直到将剥好的果肉递了过去,才用兑巾浸了浸手。

  两人不多时站在赌坊的楼上,下面的人吆五喝六,纸醉金迷,如同被下了蛊一般,不知前尘往事。

  齐晏看着赵舒柠疲倦的样子,有些心疼,便拉着她离开,在经过一处阁楼之时,一扇门被突然踢开,一个衣衫不整地男子被人推了出来。

  那男子浑身散发着酒味,又披头散发,室内走出几个人,又是一脚,险些碰到了赵舒柠的衣角,被齐晏一把拉在身后。

  “还当你是当初的富贵公子吗?如今这千金阁不欢迎你,你欠下的一千两银子都给你记下了,早点还钱!”几个小厮如同扔垃圾一般将人扔出了千金阁。

  “你们竟然敢如此对我,我是知府大人的儿子,你们就不怕有牢狱之灾吗?”被扔出的浪荡公子半躺在地上,不多时便引来了许多人的关注。

  “知府大人的儿子是同乡的举人,有泼天的才华,才不会是你这般破皮无赖。”行人对其指指点点,那男人见周边人鄙视的目光,自嘲地笑了笑,拖着身子离开了。

  自一处巷子,他被人挡了下来:“我家主子有请,请随我来。”

  谢桓忍着作呕的劲儿,才将人隐秘的带入客栈。

  “你说自己是知府大人刘昶的儿子?”刘骜正在打量着这一处宅子,便看到身后出现了两个衣着不凡的公子,其中一位身量高些,另一位更是俊朗无双。

  刘骜自嘲地笑了笑:“他以为我早就死了,可是没想到我命大,活了下来,人人都知道知府大人的长子才会横溢,却不知道他的次子因为命格问题被养在庄子里。”

  当初道士上门说次子会克父克母,刘骜才会被人送到了庄子里,这么多年,除了每月的月银,便再无其他。刘昶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他,直到前些日子他来了京城,直接被刘府的人拒之门外。

  齐晏想了想百姓面前为民请命的人,又想到这样的人会相信无稽之谈,开头问道:“可有证据?证明你是刘昶的次子?”

  “我的玉佩便是最好的证据,刘昶有两块玉佩,其中一块在我长兄的身上。”说罢,谢桓将玉佩呈了上来,齐晏看到那飞鹤祥云的镂刻,想到之前调查过的内容,事情便已经明了。

  是时候该会一会这位知府大人了。

  几日后,县衙里一声声击鼓打破了往日的宁静,时家的小姐状告小吏薛成与时夫人狼狈为奸,并害死了时老爷,那张痴傻的面容不再疯癫,一双眼底尽是清明。

  加上薛成放贷,又有贪污受贿,一时间惊动了知府大人。刘昶被人请来,与薛成对视一番,薛成再看时玉,眼中只有不屑。

  可事情的走向并不是薛成所想,很快一份份铁证如山,让他的面色渐渐暗了下来。

  刘昶按住手中的惊堂木,已经知道眼前的场面不是他能控制的,站在室外等候的百姓正在等一个公道。

  他的眸色暗了暗,却无可奈何,只能将人收押。

  薛成一把将侍卫推开,走到刘昶的面前耳语:“你是不想要儿子的命了?”

  刘昶面色一惊,正想要说些什么,只见刘骜眼色冷漠走了上来。

  “这不是来了吗?”薛成面色扭曲地笑了起来:“刘二公子刚刚又欠了赌坊不少银两,不知道刘大人准备如何还?”

  刘昶终于安耐不住,将惊堂木扔向了刘骜:“你这个逆子!”说罢便胸口发闷,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你想起我是你的儿子了,当初我被追债,被你赶出家门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刘骜一脸的戾气,丝毫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他的父亲。

  薛成笑了笑,嘲讽道:“想不到刘大人爱子心切,就连替他还钱的事都没告诉他。”

  刘骜的脸瞬间扭曲。

  知府大人虽然是一方父母官,可平时的俸禄却不高,清官断案,积攒的家财不多,刘骜前后在赌坊欠下一万两银子。刘骜被人追债,走投无路,刘老妇人因为听信道士的言论,从未将这个孙子放在眼底,因此,也不许家中接济。

  这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刘昶无法坐视不理,只能从调来修水渠的银子中支出,日积月累,便已经拿了不少银两,这才导致水渠年久失修,造成水渠坍塌,那下落不明的人已经在下游打捞了尸体。

  齐晏压住怒气,京中的密信已经到了锦州,刘昶与薛成等人被押入天牢,就等着被带到京城再次备案审理,毕竟一方知府清浊不分,是朝中的大事。

  赵舒柠走得时候,时玉带着乳母前来送人,本以为赵舒柠会拒而不见,毕竟是自己欺骗了她。

  “对不起,我不该欺骗小姐,可当时我却是身不由己,虽然不能奢求小姐的原谅,但以后小姐若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定当肝脑涂地。”时玉换上了一身薄荷绿的罗裙,乌黑发亮的头发被一根玉簪挽起,清丽脱俗的样子我见犹怜。

  齐晏坐在马车上,看着小姑娘撩开了窗帘:“无事,待你和刘公子好事相成,给我带一杯喜酒即可。”

  时玉面色慌乱,不多时耳边便染上了绯红:“小姐怎么会,怎么会知道......”

  如今刘家是戴罪之族,时玉与刘家大公子的事情不能放在明面,是以只怕没有几个人知道。

  “走吧!”赵舒柠放下了窗帘,初时虽心中恼怒,但想到一个弱女子在虎狼之间周旋,便能够理解,自己不该责怪她的。

  马车在官道上行径,赵舒柠听着车外的声响,突然觉得有些疲累,便将身子直接靠在齐晏的身上。

  齐晏怕小姑娘身子不舒服,便用手圈住了她,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不是刚刚还在生气,怎么现在反倒不气了?”时玉为了鸣冤,借助赵舒柠的手,装疯卖傻。

  赵舒柠生平最厌恶的便是欺骗,齐晏自是心中明白。

  “她也是迫不得已,身世可怜,更何况,她不是我在意的人,若是我在意的人一味欺骗,我当然不能忍受,当然,若是你敢欺骗我,你就死定了。”

  赵舒柠仰着头恶狠狠说道,将手直接放在齐晏的喉结上,慢慢描绘着。她早就知道面前的男人俊朗无双,只是这般近距离看,仍是看不够。

  她眼底含情,想到上一世,那时两人已经坦诚相见,男人虽在外端方自持,却每夜将自己折腾地骨头都不剩,直逼着自己在榻上求饶,才得尽兴。

  这样想着,手不知不觉已经下滑,正在她愣神的时候,被齐晏一把抓住了手。

  他知道赵舒柠的心意,可每当小姑娘对着自己发呆的时候便忍不住嫉妒,有时候他也会想,面前的女人是不是想透过自己看清另一个人,一旦想到此处,齐晏便按捺不住自己的端正。

  初遇赵舒柠,她眼底里尽是祸人的把戏,京城中她花名在外,不少琴师男宠。他本是不屑一顾,可是不知不觉便入了蛊一般,后来与她探明心意,齐晏便不想藏着掖着。

  “公主,可有欺骗过臣?”齐晏的喉结微微滚动,他不在乎那个赵舒柠心中的死人,却不想无缘无故成了被人的替身。

  赵舒柠莞尔一笑:“我对你的心意你还未看清吗?”

  说罢,便仰着头亲了齐晏的侧脸。

  “就只是亲一下脸?”齐晏不慢道。

  赵舒柠就喜欢齐晏这股不偏不倚的劲儿,直接将人的脖子环住,朝着那凉薄的唇亲去。

  唇齿纠缠中,齐晏突然不怀好意地冒了一句:“听说皇上最近已经在找公主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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