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麻烦来了_朱门绮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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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麻烦来了

  因为养猫的目标问题,所以时初暖去挑猫咪的时候真的是万分纠结。没错,她亲自去挑的,时府的规矩没有现在主人去下人聚居的地方,即使是未出嫁的小姐也没限制。百无聊赖的时初暖就去挑小猫了。

  在时初暖看来,每一只幼猫都那么美貌,那么纯真,那么可爱,怎么忍心让它们试毒呢。不过都走到这里了,不挑走一只是不行的,最后她还是犹豫不决。

  这时候李妈家小女儿跑进来喊:“娘!娘!外头有人扔了一只小黑猫在外头。”

  李妈赶紧骂女儿:“姑娘在哪,你喊什么!”

  “被抛弃的黑猫?”时初暖听了马上拉着小姑娘:“在哪里?带我去!”

  黑猫避邪啊!时初暖说穿越过来也好,说离开保定府也好,都是运气惨到爆,早该避避邪了。

  于是时初暖最后带回了外头那只瘦弱的纯黑小野猫,取名辟邪,这个霸气的名字可不是时初暖起的,而是春眠起的,时初暖叫它“小黑”——好吧,很没文化,时初暖正在考虑以后有了条件可以养条大黄狗,就叫“大黄”。

  正当春眠看着“辟邪”考虑找哪个寺院上上香,求神佛保佑时玉烟赶紧找到如意郎君,早点出嫁,这样时初暖也就能离开这个狼虎穴,早日嫁到楚家去了。

  你说上次绿柳寺,落得那么狼狈凶险,还想着要去?当然了,不是绿柳寺,时初暖就只能嫁给薛怀沙了,哪有可能被楚夫人看中选为媳妇的。正经应了一句话:富贵险中求。

  春眠是个有行动力的姑娘,可不是什么事想想就算的,想到了就要谋划执行的。比如现在,她就半真半假的和时玉烟的红芍,时老太太的侍女绣春、描夏、绘秋(画冬正陪在老太太身边呢)说起来上次在绿柳寺听说的神佛多么灵验,暗示了楚府的婚事就是和上次绿柳寺上香直接关系。

  果然,半天之后,红芍就单独找到了春眠,问起绿柳寺的事,在春眠赌咒发誓楚夫人就是在绿柳寺看中时初暖的,绿柳寺上香对时初暖和楚家这门亲事关系重大——这个是真的,所以春眠不怕赌咒发誓。

  红芍就信了:“这事上我信你不会骗我的,我们姑娘没定下来,三姑娘什么好亲事都是虚的。”

  春眠实话实说:“可不是,你们姑娘早点找个好人家,我们姑娘也好啊。不说现在谁都耽误不起,如今这府里的姐妹以后好来往的也就二姑娘和我们姑娘了,自然我们都盼着二姑娘嫁的越好越是了。”

  红芍对时玉烟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可能不如春眠对时初暖,但是也差不多,这不就说动了时玉烟和大太太说起,而老太太那边,不知道是老太太的丫鬟说起,还是大太太或者时玉烟提出的,反正时府决定带着女眷们再去上香。

  时老太太想想上次全家女眷上香也不是没收获,虽然最后因为外力变故没成,起码有了目标的,所以求神拜佛是有用的。

  这次是老太太选择了白马寺,又是浩浩荡荡的前往,占了大半个路面,从寺门到家门的漫长队伍。可惜这排场只是到了山门,白马寺里已经有贵人在上香了,所以时府的排场到此为止了。

  人家的排场虽然比时府小,起码不扰民,但是人家的地位可比时府高,所以时老太太别说摆谱,连拜佛都不敢先去,得先的恭恭敬敬的带着媳妇孙女们去拜见人家之后,才去拜佛。

  这里时初暖吐槽一下,根据她看见的比时府尊贵的人家出行的排场,时府真的是最夸张的,至于么?还是时府的钱没处花,养的仆人太多,总的用用,防止总不用得了肥胖症?那么何必算计自己的嫁妆啊。

  这位贵人是康亲王妃,皇帝的弟媳妇,够尊贵吧,可是人家也没时府那么夸张。关键是这位王妃好像不是很待见时府,或者时府还根本没到能让人家王妃想到不待见的程度,只是懒得应酬,反正只让时老太太带着时大太太去等候——注意了,是等候!其他人连等候的地位都没有,直接不让靠近。

  于是时老太太带着时大太太屁颠屁颠的等候去了,其他人也不能先去拜佛,就算大殿空着也不能去,只能等着,等王府的人先拜佛,然后时老太太才能带着她们拜。

  而且可能因为有王妃在,也没什么好地方安排时府女眷,不过给她们一个空房间等候。

  二太太还是起不来床,五姑娘自然在家服侍,都不能来。现在是三太太带着大奶奶、二奶奶,还有时玉烟和时初暖在这里休息。

  说休息那房子小小的,三太太又不敢做上座,只在一边坐下,所以两位少奶奶都不敢坐,时玉烟和时初暖作为未出阁的女儿还是能坐下的,只是时初暖觉得别扭,又没事做。

  当着三太太等人,时初暖和时玉烟也不好闲聊——她两聊着聊着就习惯性互相损起来,这个是两人都很接受甚至满意的交流方式,只是三太太每次赶上都大惊小怪一番,好像她们会说着说着就拿刀互砍一样,搞的大家都很难堪。

  所以当着三太太,时初暖和时玉烟两个说话都非常注意客气的发假,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老太太,大太太素来对她们两个的唇枪舌战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随便她两吵来吵去的说的高兴,不知道为什么三太太就这么紧张。

  既然什么也做不了,时初暖无聊都想睡觉,但是又不能睡,只好借口方便出去透透气。

  结果转了一圈回来,听见隐约有时玉烟的声音。时初暖分辨一下,不是刚才栖身的地方,而是傍边院子。难道时玉烟也无聊出来溜溜,结果和人争执起来?

  要说时玉烟也不是多么的坏,只是那性子实在急躁,说话也不知道客气,完全被宠坏的小女孩,家里还好,遇上外人还这样哪里行。时初暖带着春眠就悄悄的绕过去看看情况。

  果然是时玉烟正和两三个书生模样的人争吵,时初暖也很吃惊,这亲王妃在寺里,这寺里怎么还有散客?或者亲王妃人家根本没清场?时初暖一想,按人家王府的标准,要清场的话,自己家时府的地位只怕也根本进不来这白马寺。

  时府固然比这几个一看就是平常不过小康小富人家的出身的秀才身份好,但是在王府的高度看,差距也无所谓了吧。金珠子比银珠子值钱,可是往大钻石边上一放,价格差距也无所谓了吧,时府和书生也一个道理。

  可是时玉烟好像没想通这个问题,闲逛的时候遇上了这几个倒霉书生,就惊怒了,这等外男怎么可以这样和时府二小姐面对面的走过呢?这些布衣怎么能进入王妃在的寺庙呢?总之,时玉烟小姐“理直气壮”的要赶走人家,或者别的什么不中听的话出口了。

  而对方可不是普通布衣,人家是读书人,最擅长讲理了,这不把时玉烟说住了,时玉烟更加愤怒了。

  时初暖只好过去:“二姐姐,三太太找我们呢,我们就走吧。”一边拉了时玉烟要走。

  结果发现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见时初暖这个大美女出现拉了那刁蛮女要走,听称呼还是一家人,有个刁酸的就说:“原来你们家还有这么个美人,所以不想让人看。要是你让人看也没人看的。可惜这个美人到像是不怕人看……”

  “啪”那猥琐男还没说完,就被时初暖扇了一巴掌。时初暖可是隔着手帕子扇的,扇完了,时初暖无视目瞪口呆的某男及其同伙,说:“可惜我今天出门刚换了帕子,这就脏了。”一边顺手把手帕扔了——很不讲公德的就直接扔在地上,不是时初暖素质低,主要这地方没有垃圾箱啊。

  然后时初暖继续拉了时玉烟走人。

  时玉烟有些后悔自己干嘛和这些人废话,也如同时初暖一样直接扇上去好了,不,让丫鬟们扇才是,自己不能脏了手。

  那猥琐男反应上来,恼羞成怒:“你怎么打人?你这贱……”

  傍边一个眉清目秀的美少年书生赶紧死死拦住:“王兄!王兄!算了算了,你先说人家姑娘,人家才打你的……”

  “你向着谁说话?难道看这妮子漂亮,就见色忘友了。”那猥琐男还挺气愤。

  傍边另外一个书生也劝:“这女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小姐,我们惹不起的。”

  偏猥琐男不肯罢休,居然挣脱了美少年的阻拦,来拉人,正好抓住了走在后头的时玉烟,时玉烟只是窝里横的宅门小姐,哪里被登徒子调戏过,当时就一声惊叫——时初暖的耳朵都一时耳鸣了。

  比时初暖反应还快的是那没少年书生,他一直追过来拦:“不可失礼啊!”结果战斗力不行,被那猥琐男一推,就推一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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