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捣X鞭前庭/众奴舞台展览/跪姿遥控玩弄/Y蛇勒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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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捣X鞭前庭/众奴舞台展览/跪姿遥控玩弄/Y蛇勒

  “十七!十八……”

  极韧的羊皮鞭落在红痕斑驳的腿间,omega反弓的纤细背脊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仰着头痉挛不止,紧咬的唇瓣溢出嘶哑的惨叫。

  这一鞭下去,崇离晾了他几分钟,故意延长了折磨,让奴隶细细品味疼痛和羞辱。

  在奴隶的后穴还插着一根粗长的按摩棒,隔着腹部也能听见嗡嗡的震颤,露在外面的部分不遗余力地狰狞舞动,像灵活的蛇,仿佛势必要将紧裹着的媚肉捣得稀烂泥泞才罢休。

  omega双眼翻白,发出了凄惨的闷哼,翘着流水的阴茎抵死咬住下唇。

  啪——!

  此时,狠烈一鞭落在了他硬挺的阴茎上。

  “啊啊啊啊!”

  前面性器受抽打的同时,后面却被一下一下顶撞着花心。

  忽然,湿透的洞口翕动收缩,含着按摩棒吞吐绞紧,omega哀叫着高潮了,后穴止不住溢着黏糊糊的银丝。

  身后侍者强硬扒着Omega最娇嫩的臀缝展示他高潮的穴肉,晏云迹躲闪不得,只能敞着腿哭喊怒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崇离也刻意为难他,对他只收了一成力气。再说,他手上的这只羊皮鞭是馆主为晏云迹的奴隶特制的刑具,上等的柔软羊皮浸过媚药又软又细腻,落在肉上如何打都不会流血破皮。

  哪怕是最娇嫩的阴户,多重鞭打下来,也只会打得那里红润肿胀。

  打烂了的穴和臀腿色泽极为淫靡,倒像是羞赧似的媚色横生。

  omega肿胀的阴茎挨着打,又射了些晶亮的白浊出来。

  接下来几次,每一鞭落下,鞭梢便沾了高潮时的淫液甩出水渍,再配合上omega猫叫似的绵软低泣,崇离听着都心痒难忍。

  这两日omega被虐得狠了时,竟不知从那里来的胆子厉声胡乱骂着他,骂着萧铭昼,这在调教馆里是最严重的犯上行为,崇离被他再三激怒,又不敢真正伤了他,就只能在细节刻意折磨晏云迹。

  见他前庭被打得有些萎靡,不能乖乖抬头受刑,崇离便阴沉一笑,握住了omega那根肿得碰都碰不得的阴茎,毫无怜悯地替他摆弄硬了。

  他冷眼看着omega哭喘哀鸣,瑟缩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心里也总算有些得逞的快意。

  “晏少爷的这根东西真是欲求不满得很。”

  崇离玩弄着他的性器,却没想到晏云迹抬起头紧盯着他,通红眼神里满是冰冷的恨意,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崇离气得咬牙,既然现在馆主不在,反正自己可以肆意报复他,就不信所有刑罚一套下去还驯不服他。他放开晏云迹的性器,又握住对方腿间插着的按摩棒,缓缓碾着对方花心打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

  omega的后穴被涂满了媚药,内壁又热又痒吮吸着按摩棒发出淫靡水声,稍微一些爱抚,晏云迹饱含恨意的双眸便逐渐泪水迷离,像是情欲上涌,难以自持。

  崇离找准时机眼神一凛,狞笑着,忽然将那根按摩棒狠狠向里一捅!

  “……呜啊啊啊啊!”

  早已熟烂湿热的花心再被暴力捅开,晏云迹发出哀嚎,眼里泪意迸发,双手抓住锁链疯狂颤抖。

  紧接着,他被左右抓住手脚举起,掰开双腿打穴,皮鞭精准吻在被操外翻了的娇嫩穴口,饱胀肉褶上落下一个嫣红的“叉”。

  晏云迹疼狠了,四肢在空中挣扎踢蹬,那根夹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也被他挤出滚落在地,柱身裹满了亮晶晶的淫水。

  二十下打完,他被人丢回了地上,拖到了一群跪趴进食的奴隶之间。

  崇离轻蔑地用脚踢过来一个狗食盆在他面前,冷笑着离开了。

  几天连续不断的折磨令晏云迹头晕目眩,他连怒视崇离背影的力气都没了,双腿也虚软不堪,站不起身。

  如果他有力气,他一定扑上去将那个故意折辱自己的调教师撕碎,可是他刚淋了一场大雨后又无休止地受了几天折磨,现在一点也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阵热一阵冷,自己一定是又发烧了。

  病中连力气都没有多少,腿间娇嫩处火辣辣地疼,晏云迹咬住唇强忍痛意,指甲陷入地面抓挠,雪白的脊背伏在地上不断渗着冷汗。

  身边,奴隶们纷纷伸着头舔着地面食盆里的东西,吃相狼吞虎咽,嘴唇发出粗鄙的咀嚼声,如同真正的一条条被豢养的狗。

  旁边一个奴隶禁不住挺起胸,好奇地小声问他:

  “你不吃吗?”

  晏云迹连看也不想看,只是无动于衷漠视着身边的一切。

  奴隶奇怪地看他一眼,想他可能是个自讨苦吃的傻子,便也继续不理,吃光自己的饭。

  这几日晏云迹根本感觉不到饥饿,嘴里酸涩发苦,什么胃口都没有,不是被吊着就是被绑在刑架上受罚,更不要说是面前食盆里不忍直视的黏糊流食。

  然而,晏云迹还是从奴隶们之间一点、一点艰难地爬了起来,前额靠在墙壁闭上双眼喘息,墙面冰凉,令滚烫的额头好受了些许。

  头很热,身体却冷得发抖,狭窄的高窗漏过一束阳光,安静地落在他的脸上。

  也许是四周太暗太冷,晏云迹下意识地觉得那一点光很温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然想到,多年前他还在大学里读书时,即使那座学院空气中充斥着对Omega充满恶意和偏见,可每当路过布满阳光的中庭看见陆老师的背影,他的心里也总会涌出一阵暖意。

  他开始竭力伸着脖子去追寻那片阳光,靠着靠着,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自己不想哭的,可是却止不住,他以为自己眼泪早都在日复一日的惩戒中流干了,怎么还会哭呢。晏云迹费力地抬了抬眼皮,却发现好像睁不开了,眼睛酸涩不已,似乎是肿得厉害。

  浑身都好疼。他想回“家”了。

  他从小受尽家族冷落,父亲千方百计控制他,学院里那段快乐时光和陆老师的怀抱,就是他唯一的“家”。

  他好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不会痛不会生病,可以情不自禁地微笑,悄悄在中庭的玻璃花室里弹奏钢琴,练习着对方喜欢的曲目,然后等待着温柔的手掌覆上他的头顶,轻轻摩挲。

  他从来没跟陆湛说起过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如果陆老师听到他说这么肉麻的话,一定会笑他的吧?

  现在想来,自己那些一厢情愿、飞蛾扑火般的爱,其实原本就很可笑。

  晏云迹眼眸半睁,冰冷的泪滴顺着通红眼眶一瞬滑落,胸膛阵阵抽痛,纤长的睫羽阴翳似的无力覆在脸颊上。

  他仰头落泪,想起大雨中萧铭昼疯子一般掐着他的脖子质疑他,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审视他,全然不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执意将他送进了调教馆任人践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一种心坠入地底的绝望感。

  其实那人换做是谁,他都不会如此伤心。可那个人竟不是别人,就是曾经爱他的陆老师。

  努力想要为他翻案的自己其实一文不值,为他拼上性命、付出的一切努力,甚至在对方眼中显得愚蠢又下贱。

  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他反问自己。

  晏云迹觉得疲惫极了,这几天只要静下来他就会想这些,现在他也终于哭不动了,倚靠着墙,意识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四周传来无数走动的声音,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拖着捆上束缚带,又有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摆成双腿分开、袒露私处的跪姿,然后塞进了并排的透明展示箱内。

  后面他似乎被披上了什么,晏云迹懒得抵抗,任他们折腾。

  原来,今日的调教是将奴隶们放置在舞台上的玻璃柜里,将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客人们赏玩,虽说客人们不能在买下奴隶前直接触碰感兴趣的奴隶,却能通过玻璃箱里的道具按钮“体验”一番。

  跪在玻璃箱中的奴隶们戴着眼罩和口塞,露出插着尿道棒的性器,身体上戴着的都是遥控的道具。客人们可以调整按摩棒、尿道棒的振幅,甚至操纵藤条抽打奴隶身体的任何部位,观看奴隶们敏感的反应,再选择自己心仪的那个买下来玩。

  所有奴隶的手腕都被束缚在背后,和脚腕缚在一起,没有人敢轻易合拢双腿或者被道具操两下就跪得歪斜,无论被如何玩弄,都毫无保留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诱惑客人。在此期间他们必须极力展示自己的肉体魅力,表现自己的服从和耐玩,以便客人尽快买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如果卖不出去,没有业绩,奴隶会受到比平时残忍一万倍的惩戒。

  或是被电击生殖腔,或是乳头上拖着大铁球被鞭打爬行,至今为止最可怕的是被注射松弛剂、在生殖腔里都塞满跳蛋放置三天,据说那个omega嗓子都哭失声了,反正折磨的方式没有重样的,奴隶们对未知的刑罚更是望而心惊胆战,都发挥着浑身解数勾引客人,谁也不敢怠慢。

  晏云迹就在他们之中,被蒙着双眼,只能听见身边有人来回走动,客人们来来回回评价每一具身体,发出下流的嬉笑和交谈声。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把奴隶当人,只当做一件任人品评的物件。

  而在他身旁的奴隶无一不搔首弄姿,风骚地扭着臀摇晃着穴,口中时不时发出污秽不堪的淫叫声吸引恩客。

  忽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小少爷,你的定价可不低呢,再不主动一点勾人,可就真的要卖不掉了。”

  崇离在他身后驻足,知道晏云迹不肯就范,于是故意刺激道。

  他遥控着晏云迹乳尖和后穴里的跳蛋,看着omega终于产生了些鲜活的反应。

  红肿的臀瓣收缩夹紧,白皙的脊背如蝶翼般颤抖收缩,脆弱而美丽,崇离不禁心生出一股复杂的感情来。

  晏云迹的禁锢环和别人不同,是漂亮的金色,镶嵌着白玉吊坠,映衬得雪肤更加莹白。他披着一层薄纱,不会让普通人窥见身体全貌,就如同舞池上最性感的舞姬,不禁能想象这副镶金缀玉的身体扭腰晃乳,舞动起来会多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令人遗憾的是,这具曼妙身体的主人却不肯赏脸、动上一根手指。

  晏云迹在这群奴隶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只是麻木地弓着背,浑身沁出冷汗,一边被跳蛋不断侵犯着,一边尽力无视崇离,还有其他奴隶们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崇离有些气急败坏,愤懑地丢下一句话:

  “好,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

  检察厅审讯室。

  黑发alpha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锁在两侧,双眼紧闭着一言不发。

  他被那名叫闻征的警察以嫌疑为由监禁了三天,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狼狈地乱成一团,苍白的面容也稍显倦怠,身上的西裤和衬衫也变得皱巴巴的。

  而此刻他想的并不是如何脱身,而是反复思量着晏云迹临走前对他说的话。

  那是一场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因为喜欢他才自惭形秽,才会在那时推开他。

  晏云迹对自己之后的遭遇不知情。

  他尝试跟父亲反目,精神却遭到了控制。

  ……

  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荒唐了,整件事最大的不可思议的疑点,就是在晏云迹和他父亲的关系之间。

  如果要他相信这就是真相,他就必须相信,那时的晏云迹会在与自己血浓于水的父亲面前选择了自己,而晏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实施惨无人道的精神迫害。

  据他所知,晏家名正言顺也只有晏云迹一个后代,晏父对过世的夫人很是怀恋,至今未再续弦,他如何会不珍惜自己和他的后代?而且狡猾如晏父这样的商业巨贾,不可能会拿自己产业唯一的继承者做实验。

  而晏云迹也是同样依赖和维护他的父亲,他还记得先前在医院病床上,晏云迹梦里叫的不是陆湛,也不是他,而是口口声声叫的“父亲”。

  这样一对父子,他无法相信他们不是沆瀣一气。

  就算是这样,晏父又怎么可能有理由,会去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发出了一声叹息,而后缓缓睁开双眼。

  闻征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胡茬都长出来了,他比萧铭昼看着还要憔悴。

  这三天里萧铭昼拒绝进食,只喝了一些水,闻征对他什么也问不出来,眼看着保释期限就要到了,抓来的人也快撑不住了,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桌子兜圈。

  他拍了桌子,宽阔肩膀形成的阴影向椅子上的男人压过去:

  “萧先生,我盯你很久了,目前发生的谋杀案、自杀案,绑架案,死者生前经历过的几乎每一件都有你的身影,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

  萧铭昼扯出笑,反唇相讥:“警察先生,你没有证据就逮捕我已经算是违规,现在你这样,真的像极了胡乱攀咬的狗。”

  闻征被气得没辙,只得交出杀手锏:

  “你随身衣物上验出了与晏云迹相似的信息素,你把他藏哪里去了?你杀了他吗?”

  alpha眼神瞬间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平常。

  还好他迅速将晏云迹藏到了调教馆,本以为警察会比他想的要更笨一些,但是面前这个半路杀出的闻征的确不简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找人是你们警方的事,与我无关。”

  闻征压下怒意,也只得尽力试探,他尽量压低了声音,只用两人间能听到的音量说道:

  “你告诉我,你做这些是不是和当年陆检察官的儿子那起事故有关?”

  萧铭昼当然不会天真到回应对方质问,也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逼供手段,只是沉默地垂着头。

  闻征拍着桌子,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

  “我想帮你!我和那些人不一样,我也对五年前的那个悲剧表示哀痛,但你知道吗,你不断利用法律漏洞杀人,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错误的!”

  “报告!”

  门外,女警有些犹豫地走进来:“闻队,那个……萧先生的保释人来了,对方要求立刻放人……”

  闻征不甘心地背过身去啧了一声,女警上前解开了手铐,萧铭昼站起身转了转僵硬的手腕,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

  “我会继续盯死你的,萧铭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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