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蟒蛇钻X/鳞刮媚/齿咬/媚药注入c喷崩溃/攻救人_被虐成狂(ABO,bds/m)
笔趣阁 > 被虐成狂(ABO,bds/m) > 46蟒蛇钻X/鳞刮媚/齿咬/媚药注入c喷崩溃/攻救人
字体:      护眼 关灯

46蟒蛇钻X/鳞刮媚/齿咬/媚药注入c喷崩溃/攻救人

  绝望的泪水如断了线似的,一块黑布蒙住红肿双眸,晏云迹被堵住喉头悲鸣,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布中透出,缓缓濡湿了整张布帕。

  冰冷活物似乎出于新鲜感,在omega白皙光洁的脊背为虎作伥乱爬,蛇信时不时撩拨着嫩红乳尖发出嘶嘶响声,鳞片磨蹭着爬过的每一处嫩肉。蟒蛇似乎起了玩心,缠着人扭动的纤细腰肢,好奇地探入泛着粉晕的臀丘。

  “呜……呜!!!”

  青年惊惶挣扎起来,头顶照灯惨淡的白光落在他死灰似的脸上,他如同被锁链缠住翅膀的白雀,徒劳地在牢笼间四处扑腾,每一次却都被双腕的铁链擒住扯回原地。

  黑蛇迫不及待地享用起这具柔软躯体,Omega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夹紧双腿阻止黑蛇侵犯他的私处,玄色铁链被他挣得叮咣作响。

  莹白双腿死死紧绷出青筋,蛇却不依不饶地钻入他腿间,蛇头抵住他胯下软物挑拨顶弄。

  坚不可摧的铁链向两侧拉开他的双腿,晏云迹此刻如同被剖开的蚌,敞开着最娇嫩的内里任由淫辱亵玩,内侧腿根被铁链磨得红肿不堪,却未有一丝作用。

  蛇闻到香甜气息变得更加兴奋,好奇地探出头亲了亲溢出蜜液的湿软穴口,浅尝后似乎更加食髓知味地伸出信子,撩拨起他私密处敏感软肉,一下一下用力摩擦他的会阴边舔着紧缩的菊蕊。

  “呜——不啊啊啊呜……!”

  黑布下的双眸迸出惊恐泪花,如同被巨浪拍打在岸上的翻肚白鱼,晏云迹挺身溢出一声惨呼,金色坠饰将胸脯两颗红樱扯到极致。

  自来了调教馆,任何刑罚都从未让他露出如此鲜活的恐惧。崇阴狠地看着眼前人,眼里满是得逞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模糊的哀鸣哽在喉头,冰冷湿滑的触感渐渐化为异样冲动,晏云迹双眸惊恐落泪,下体却生出令人绝望和羞辱的快感,黑蛇大肆玩弄着他的私处,粗粝鳞片一下一下磋磨着后穴。

  他没被磨几下就潮喷了,哆哆嗦嗦地抖着双腿,滚烫通红的穴口泌出银丝浇在蛇身上,黝黑的鳞片被濡得光泽晶亮。

  “哟,小少爷,这么玩阴茎勃起了哦,这么享受?”崇离恰逢其时地笑着羞辱道,扬起手中皮鞭朝他的臀瓣又狠狠抽下去。

  晏云迹无助睁着双眼,向一侧颤颤巍巍地躲,他强忍痉挛不再刺激身上的冷血生物,浑身抖得厉害。

  在这里,无人在意他的恐惧,作弄出的清脆挣扎声只会越发令人心生出扭曲的兴奋冲动。

  可惜,无论他如何努力克制,黢黑的蟒蛇还是受了猎物挣扎的引诱,原本就对湿软嫩穴无比向往,在穴口翕动着翻出嫣红内壁时,找准时机猛地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

  被缚的晏云迹发出了一声破音的哭喊,颤抖不已地抓着铁链,腹内被搅动得翻江倒海,整个臀部抖得近乎抽搐。

  蛇肆意侵犯着嫣红潮湿的蜜穴,得意向更深处钻,时进时退,汩汩抽插反复操着他。omega如同美丽而绝望的羔羊,很快惨叫就嘶哑了下去,最后只张着口伸出一截舌尖,原本如黑曜石般的眸子彻底失去了神采。

  淫液如哭泣似的从花心汩汩涌出,从被蛇身钻透的肿胀穴缝里蜿蜒流到腿根,紧张的脚背弓成皎白弯月,死死扣住地毯。

  被蛇折磨的身体痉挛抽搐,他忽然“啊”了一声,身子剧烈抖了抖,紧接着,持续湿淋淋的水声浇在了暗红地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周的嬉笑和嘲弄声如同炸了锅般在耳边沸腾而起,晏云迹惶然凄切地睁大泪眼,他茫然望着舞台漆黑无边的穹顶,像是傻了似的什么也感觉不到。

  渐渐,那些淫猥的嘈杂声远离了他,只留下白茫茫的迷雾,他歪着头,向一边无力倒去。

  ……

  四周的唏嘘声似乎又在耳边盘旋。

  ——听说这次学院盛典音乐会,钢琴独奏的人选是晏家那位omega小少爷。

  ——不是吧?这么重要的音乐会却选了一个omega?史无前例啊。

  ——就是啊,连往届的首席艾德蒙学长都只能沦为备选,作为一个新生,他真有手段。

  音乐会马上就会开幕,身着华丽正装的晏云迹理了理自己一丝不苟的鬓角,脸色灰暗,快速从那些搬弄是非的人身旁路过。

  即使他已经努力屏蔽那些诋毁,心脏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抽痛。

  他告诫自己不能受他们的影响,这是自己凭本事挣来的荣誉,他要延续家族的荣光,用实力打消那些质疑,会完成地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出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在出场准备的楼梯上驻足,心里难以平复紧张和疲惫,猝不及防地,一杯滚烫的红茶被人故意脱手砸向他,从晏云迹脑袋的正上方浇了下来。

  “小心!”

  身体被向一侧扑倒,眼前忽然被高大的阴影覆住,晏云迹懵懵懂懂地抬起头来,一个身型挺拔的男人正俯身护住了他,冒着热气的水正泼在了对方英俊的脸上。

  湿透了的发丝正滑落着淡褐色的水珠,陌生的alpha吃痛地咬紧牙关,脸颊似乎被烫红了。他望向他时却眉眼温和,融着他从不曾感受过的热切的、真实的暖意。

  “你还好吧?”

  晏云迹意识到,男人就处在自己刚刚的位置,如果不是他挺身护住自己,自己的演出服和造型很有可能就被被那杯茶淋得乱七八糟。

  如果他在音乐会快开场的时候出了意外,他很可能就会被候补钢琴手替换掉,毋庸置疑,一定是有人蓄意害自己,而素昧平生的男人竟救了他。

  “……嗯?”男人挑起狭长的眸,温和一笑。

  晏云迹发呆地看着面前人许久,这才意识到对方在叫自己,第一次被那样温和的善意眼神注视,他不由脸颊通红,连忙紧张埋下头掩饰住自己的失态。

  “谢……唔……!”他害羞地连道谢都说不完整,结结巴巴地着急了起来,晏云迹搓弄着指甲,抬起头刚想说什么,身体却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了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愕然地愣在原地,看着晏云迹头也不回地跑掉。

  晏云迹边跑边在心里后悔,自己怎么可以那么不坦诚,绝对会被对方误会,下次要找到机会他一定要好好向那个人道谢。

  遂,从那刻起,晏云迹开始了他独特的“跟踪”生涯,可他生性执拗,即使买好了礼物找到了机会,却在面对男人时总是无法好好说出道谢的话。

  而之后男人总是在合适的时候出现,救过他帮过他很多次,如同隐形的避风港,即使不露声色,却偏偏都能被有心的晏云迹察觉。

  一来二去,最初被救的事渐渐被两人淡忘,而晏云迹的生命中开始出现了一名叫陆湛的法律系教师。

  他无法不喜欢陆湛,因为那不仅是他憧憬不已的初恋,更是无数次保护了他的英雄。

  他对他承诺过会保护他一生,他是他的英雄……

  他憧憬的人……

  他深深爱着的陆老师——

  可惜,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

  腹中的蛇张开锋利的牙齿,一口咬在了娇弱的花心,omega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充血的双眸眦目欲裂,四肢却被铁链牢牢困住无法挣脱。

  两根针似的尖锐东西偏扎在了最嫩最弱的敏感处,紧缩的莹白臀肉抽搐抖动,紧接着,每一寸媚肉都紧裹着蛇身不受控地抽搐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不啊啊啊啊……”

  晏云迹吓得绝望哭喊,在他近乎绝望的哭嚎下,浓烈的月光花香四溢,像是濒死地绽放,求救般寻向遥不可及的恋人。

  如果说前面钻穴的折磨是闷痛,那么被噬咬花心,就如同闷痛被彻底酣畅淋漓地破开,娇弱到不堪一击的嫩穴剧烈抽搐,再也没有任何逃避的余地,只得被插得咕啾咕啾地涌出淫水。

  他翻着白眼大张着口,绝望地倒抽着气,被蛇细细钻磨、啃噬着花心嫩肉,下体失禁般尿了几回。

  那只嫣红小洞被蛇身和鳞片彻底操开了,蛇身如柔软触手般灵活地涌动,令饱胀的穴口泛着熟靡的艳色,一缩一缩涌出淫水接连潮吹着。

  那蛇似乎还不知足,企图钻向更深的密处将可口的肉体尽数品尝一番,它不顾晏云迹断了气似的嚎啕大哭,冰凉的蛇信子反而贪婪地舔着穴里的嫩肉,酥酥痒痒地挠着滚烫潮红的内壁。

  “不……不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雪白的屁股几乎抖出虚影,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被顶到凸起的小腹痉挛起来,蛇牙刺入的黏膜渐渐传来一股异样的温热胀痛,一股热意从他的下腹上涌。

  他不知道自己被咬得高潮了多少次,酸涩肿胀的花心彻底坏掉了似的淌着水,黏腻银丝大股大股浇在蛇头上,肿烂的穴如蹂躏进泥里的落红般好不凄惨。

  崇离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收了仿生蛇的控制器。蒙住晏云迹双眼不为别的,而是为了让他无法察觉“蛇”的真实面目。

  其实仿生蛇身是裹着鳞片的柔软橡胶,而蛇口的牙齿则是两根中空的注射针头,里面藏了小剂量的媚药,在啃噬后穴时便会自动注入进奴隶体内。这样特殊的仿生道具一举一动全权由他操控,毕竟即使馆主对晏云迹已经厌弃,他也怕真的伤了馆主的奴隶。

  忽然,调教室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来人裹挟着冷风破门而入,神色里充满了阴沉至极的暗怒。

  崇离惶恐不安地看着来人,面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萧铭昼环视了一眼四周狼藉和中央舞台上锁着的人,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馆……”

  未出口的话语被充满杀意的眼神喝止,崇离僵在原地仿佛血液凝固,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萧铭昼径直越过了他,直奔中央被锁在那里的omega。

  男人虽一言不发,浑身爆发出的漆黑怒意却足以让他双腿打颤,崇离知道,他现在只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才没有时间处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朦朦胧胧间,似是有人从后将那蛇从他的体内一把拽出,受尽苦刑的Omega低吟一声,瘫软着向前倒去。

  来人解开了他浑身束缚,顺势将他小心拥在怀中。

  晏云迹浑身白皙的身体遍布凄惨红痕,中了蛇牙注射进来的春药,从后穴处已经极快地蔓延至浑身。

  此刻怀里的人散发着妖冶的香味,是野兽眼中最可口的肉体,脸颊烫的如同火烧,肌肤却被情欲熏蒸出绯红的暖意,如同一滩春水瘫倒在男人怀里。

  萧铭昼颤抖着解开了最后的束缚——晏云迹双眼上的黑布。

  他不敢想象此刻的晏云迹该是什么表情,知道必然是痛到极致、惨不忍睹,可他必须揭开那道自己亲手做下的伤疤,承受它带来的痛楚。

  黑布缓缓从脸颊上滑落——

  露出的遮掩之下,omega红肿的双目竟是出奇地静悄悄半睁着。

  只是无光无神,冰冷如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眼里空洞洞地,没有鲜活的恨,也没有鲜活的恐惧,如同魂飞魄散的人偶般死气沉沉地望着地面。

  那双眼眸里,好像再也映不出他的身影。omega被以最残忍的方式剥夺了灵魂。

  萧铭昼肩膀无声地沉了一下,心脏似被利刃扎透成了模糊血肉。

  晏云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愿看到自己了。于是,他将晏云迹灰烬似的双眼再度盖住,将人抱回了房间。

  烈性媚药除了交合无药可解,萧铭昼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只剩下无法追回的疲惫。如若他不解媚药的情毒,虚弱的晏云迹就会慢慢、慢慢地昏睡着离开。

  他注视着被囚于情欲的omega,眼中的绝望渐渐化为乌有,一瞬被疯狂的执念侵染。

  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内心,他始终不许他离开自己,哪怕晏云迹只剩一个空壳,一副皮囊,他也要执着地让他活下去。

  “你恨我吧。”

  他拢着怀里潮热的身体,掌心扣住对方无力的双腕,俯身压了上去。

  请收藏本站:https://www.agtle.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agtle.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