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惊梦(灌食/假/白浊盖饭)by一只鸠鸠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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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梦(灌食/假/白浊盖饭)by一只鸠鸠

  那是夏日的午后,阳光过于灿烂了,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刻。

  晏云迹站在顶楼天台中央。远处似乎是高楼林立的城市,不甚清晰的隆隆嗡鸣在耳边环绕,脚下浅灰色的水泥地面被过曝的光线渲染成雪白,视线所及之处,一切都是明晃晃的,他环顾四周,些微的不真实感令他眩晕。

  “在看什么?”

  耳边忽然想起温柔且带着笑意的声音。晏云迹扭头看去,不知何时,陆湛竟与他并肩而立。那是他记忆中的陆老师,高大俊朗,身姿挺拔如崖上青松,只看一眼就令他心生欢喜。

  只是午后的阳光太过灼热,过曝的光晕让陆湛看起来几乎和背景融为一体,晏云迹竟有些看不清他的身影。

  就好像他正在做梦一样。

  “当然是梦。”男人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理所当然地回答,“夏日多么温暖,我还站在这里,这一切美好的幻觉。小云,你做梦呢。”

  残忍的话语如同尖刀般剖开胸膛,撕心裂肺的悲恸翻涌而出,晏云迹哭了。他依稀想起这确实梦境,想起曾经似乎发生过什么。

  于是他问陆湛,即便是在梦里,也不肯信他吗?

  陆湛笑了,并俯身拥抱他,那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怀抱。

  “是的,小云。”男人在他耳边轻语,“我不信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瞬间,那令人沉迷的怀抱消失了。陆湛出现在天台边缘,隔着栏杆与晏云迹遥遥相望,他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晴朗天空和灿烂阳光。

  晏云迹怔怔的望着他,忽然间他心如刀割。

  不!不要过去,那边是——

  陆湛后退一步,仰面从天台上跌落。晏云迹尖叫着扑过去,却什么也抓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老师从高台坠落。漆黑的夜色从陆湛身后蔓延,男人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晏云迹一般。

  “小云。”他说,“我等着你。”

  ***

  晏云迹从梦中惊醒,窗外已是黄昏。他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深夜雨林的对峙,调教馆的刑罚,张牙舞爪的毒蛇,以及……一场痛彻心扉的强暴。

  他以为自己会死在那个漆黑的地狱里,没想到再次睁眼竟是在医院。

  私人诊所的经营者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埃尔文医生,晏云迹记得他——他曾被对方按在床边屈辱的检查后穴,因此也对此人没有半分好感。英俊的金发医生不在乎omega的臭脸,只告诉晏云迹他的身体并无大碍,退烧以后再观察一下就可以出院。

  直到两天以后晏云迹痊愈出院,期间萧铭昼一直没有露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黑衣人进了病房,不顾青年的挣扎,将他捆住手脚塞进汽车,晏云迹以为他要被送回调教馆,恐惧太过鲜明,他在昏暗的后备箱里克制不住地瑟瑟发抖。谁知汽车竟离开市区,一路开回了林间别墅。

  再一次的,晏云迹被囚禁在阁楼里,他真是恨死了这个房间。

  下午接近黄昏时,别墅的主人打开了阁楼间的铁门。萧铭昼端着一盘食物,看也不看晏云迹一眼,将盘子搁在地板上,扭头就离开了。

  直到那铁门完全闭合,青年依旧盯着门口的方向,良久才缓缓垂下眼帘,将视线投在那餐盘上。

  又是熟悉的黏糊糊一盘,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食物,自打被绑架以来,除却失明和怀孕的那几日,这种毫无食欲的玩意几乎就是晏云迹的家常便饭。

  看着就恶心。他倒头栽回床上,拉着薄毯盖住脑袋。

  一口也不想吃。

  那餐盘在地板上放了整晚,直到次日上午萧铭昼送来新的一餐,之前的食物依旧一口未动。

  男人不动声色收起盘子,临走前却意味深长地看了晏云迹一眼。

  “你应该好好吃饭的。”他说完,便关上铁门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躺尸似的挺在床上,对这句劝告不予理会。

  下午时分,萧铭昼第三次送饭时,看着地板上原封不动的餐盘,男人似乎并不意外。

  “你不吃饭,”他慢吞吞地问,“是想绝食吗?”

  那倒也没有。

  晏云迹心里想着,却懒得与他说话,只躺在床上翻过身去,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拒绝。

  于是他听见门口传来一声冷笑,紧接是金属餐盘撞击桌面的声音,有人靠近他的床铺,薄毯被一把掀开,不等晏云迹有所反应,男人已经拽着他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拖到了房间中央。

  他被事先准备好的束带捆在椅子上,又被口撑撬开了唇齿,一根粗长的饲管直接捅进他的喉咙,粗暴的手法噎得晏云迹眼角泛红。

  “哭什么呢。”萧铭昼用指腹蹭掉他眼尾的泪水,“我说过你该好好吃饭。如果你自己做不到,我可以帮你。”

  男人将他的椅子推到桌子前,向他展示摆在桌面上的满满一盘看不出材质的流食,分量之大是晏云迹绝对吃不完的。可是此时此刻,喉咙里的饲管让他别无选择,只能眼睁睁看着萧铭昼用注射器将冰冷的流食一点一点灌进他的食道。

  这场填鸭似的进食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直到晏云迹的胃被完全填满,饲管才拔了出来。萧铭昼故意用粗暴的手法折磨他,他的喉咙和食道火辣辣地疼着,过度的饱腹感和被迫进食的屈辱令青年感到恶心,束缚刚被解开,他就跪在地板上干呕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居高临下地欣赏着omega的痛苦,又开口威胁。

  “要是敢吐出来,”他警告道,“我还原封不动地给你灌回去。”

  这听起来完全像是疯子可以干出来的事。晏云迹一阵恶寒,只好强忍着呕吐欲,把几乎顶到喉咙的食物统统咽下。

  临走之前,萧铭昼又取出一副手铐,拉高omega的双手锁在床栏上,让他维持着仰躺的姿态动弹不得。

  如果说一开始,晏云迹还不明白为什么男人要锁着他,那么几个小时之后,当胃里的流食消化得差不多时,他便切身体会到了这一举动的恶意。

  他逐渐感觉到了下腹的憋涨——那是流食中大量的水分存进了膀胱,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感觉愈发明显,他十分、非常、迫切地想去卫生间。

  但头顶的手铐让他离不开这张床,晏云迹只能蜷起双腿,尽可能收紧下腹肌肉,努力与愈发汹涌的尿意对抗。

  第二天晌午,萧铭昼又一次出现在阁楼间。

  他甚至没有解开手铐,直接就着这个仰躺的姿势,将饲管重新捅进了晏云迹的喉咙。又是一顿慢条斯理的填灌过后,男人收起软管和注射器,临走前俯身仔细观察他的状态。

  omega显然已经憋得很难受了,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出了一层薄汗的身躯也在轻轻颤抖,他白皙的脸颊布满潮红,连看向男人的黑亮眼瞳中都隐隐流露出乞求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撒尿?”萧铭昼明知故问。

  粗俗直白的词语让刺激着晏云迹的神经,他咬着嘴唇,神色尴尬地轻轻点头。

  “憋着。”男人却站直了身体,端起空盘子就要离开,想了想又回头补充道,“若是憋不住,我是不会给你换床单的。”

  被尿意填满的大脑迟钝了不少,晏云迹愣了一下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顿时气得咬牙,艰难地闭上眼睛再不理会对方。

  萧铭昼轻笑一声,扭头就走。

  直到下午的进食时间前,alpha总算大发慈悲地解开了晏云迹的手铐。男人把憋涨到几乎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的青年抱到卫生间,顶住他的后背强迫他站在马桶前,又踢开他颤抖酸软的双腿,撩起睡袍的下摆,握着他的阴茎对准马桶。

  “尿吧。”萧铭昼捏了捏那根粉白的性器。

  晏云迹涨红了脸——除却几次被操到失禁的凌虐和调教,这是他第一次被要求在男人面前主动排泄,羞耻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一根毛孔,尽管已经憋了整整一天,但此时此刻,他很难尿出来。

  “不……不行,”他推了推身后纹丝不动的alpha,试图从对方手中抢回自己的阴茎,“你出去,我自己来——呜!”

  萧铭昼在他的性器上警告性地掐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尿。”他说,“或者你也可以憋到明天。”

  那必定是做不到的。他的膀胱已经被两次灌食撑得快要爆炸了,眼下外面的桌子上还摆着整整一盘食物没填进胃里,这样下去别说到明天了,恐怕今天晚上他就得失禁在床单上。

  “快一点。”身后的男人还在催促,“给你一分钟,不想尿就去吃饭。”

  晏云迹羞耻得浑身发抖,到底还是在“尿到床上”和“就这样尿”之间选择了后者。他努力放松酸痛僵硬的肌肉,终于在萧铭昼不耐烦的倒计时中,在自己哽咽的悲鸣中,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

  马桶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提醒着他不堪的处境,眼泪簌簌落下,青年咬着嘴唇哭了出来。

  这场充斥着羞辱的惩罚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下午进食之前,晏云迹照例被男人带去卫生间。他了无生气地靠在对方怀中,垂着头,双目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尿液落进马桶,脑子里早已是一片麻木。

  待omega排泄完毕,萧铭昼将他抱回房间,放到桌边的椅子上。

  “学会自己好好吃饭了吗?”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晏云迹沉默地看着他,然后缓缓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萧铭昼说,“吃饭吧。”

  一把勺子塞入手中,金属餐盘划过桌面时发出刺耳的响声,一盘食物推到他面前。晏云迹在男人的注视下,舀起一勺食物,机械地塞进嘴里。

  ***

  晏云迹不再绝食之后,萧铭昼又一次不见了踪影。

  仿佛在逃避与他见面似的,接连许多天,除了把食物放在门口,男人再没有露面。晏云迹不知道男人究竟想干嘛,老实说他也不怎么关心。反正陆湛已经死了,反正自有萧铭昼给他报仇,至于重新翻案沉冤昭雪什么的……晏云迹想起那只录音的手机,那是他堵上性命拼尽全力找到的“证据”,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窗外仍是黄昏。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梦到那个天台,梦中的陆湛依然温柔又残忍地凌迟着他的心脏,晏云迹只感到疲惫。

  天际那金红色的余晖逐渐落幕,夜色悄悄侵染着阁楼。

  黑暗之中,晏云迹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下午的食物还摆在门口附近的地板上,他知道自己必须吃饭,但此时此刻他实在是太累了。

  明天早上再说吧。他心想,反正在下一餐之前处理掉就行了,大不了冲进马桶里去。

  于是青年任由自己停留在噩梦初醒的余韵中,脑子里乱糟糟的,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来来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放弃思考。

  当天夜里,直到月上中天,萧铭昼才回到别墅。过于寂静的山间会放大声音,晏云迹听到了窗外传来汽车驶进庭院的声音,引擎熄灭之后,牛津鞋底敲击石阶的“哒哒”声响都清晰可闻。他无动于衷的侧躺着蜷缩在床上,反正那个男人是不会到阁楼来的。

  然而门外却传来越来越清晰的上楼梯的脚步声,萧铭昼竟然没有回二楼卧室,而是径直来到了阁楼。

  晏云迹心中一凛,急忙警惕地翻身坐起。铁门被推开了,紧接着冷白色的顶灯亮起,昏暗的房间顿时亮如白昼,而萧铭昼正站在门口。

  坐在床上的omega紧盯着对方,却见男人才一抬脚,就踢到了什么东西。晏云迹也顺着他的目光一并向下看去——门框附近的地板上,那是一份一口未动的食物。

  沉默之中,萧铭昼缓缓笑了。

  “小母狗真是学不乖啊,想让主人再教你一次怎么吃饭吗?”

  强灌流食和被迫憋尿的屈辱记忆浮现脑海,晏云迹忍不住颤栗着,他知道今天大概是逃不过了,胃在痉挛,他恶心的想吐。

  若论起体力对抗,omega永远不是alpha的对手。

  晏云迹确实奋力挣扎了,却还是被男人擒住手腕扒光了睡袍。赤裸的青年被推搡着按在桌子上,一根过分粗长的按摩棒强行挤开他的后穴时,他疼得眼冒金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想要绝食,”对于未知惩罚的恐惧让omega忍不住辩解出声,“只是下午没有胃口,我会好好吃饭的。”

  那颤抖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服软和恳求。

  “真可惜,”萧铭昼不为所动,“在我这里,你已经信用破产了。从这张可爱小嘴里说出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眼见为实,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眼前的事实就是——小母狗又不吃饭。”

  Alpha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按摩棒用力捅进了晏云迹的后穴,并在他嘶声惨叫中,不为所动地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椅子上。

  并紧的双腿被拉开,粗粝的绳索绕上晏云迹的膝盖,绷紧了拴在椅子后腿的横枨上。大腿根部的韧带扯得生疼,他试了几次仍站不起来,只能敞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后穴,把按摩棒一寸一寸吃了进去。

  Omega艰难的喘息着,试图用尚且自由的双手撑住椅面,却被男人钳住手腕举过头顶。失去支撑的身体猛然下沉,粗长的假阳具瞬间顶到穴心,震动也在这一刻被打开。

  “——呃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他失声尖叫,晏云迹扭动着手臂试图摆脱对方的禁锢,却被男人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就制伏了他的挣扎。

  萧铭昼将餐盘推近桌子边缘,又握住omega的阴茎仔细捋动。负有技巧的手淫和后穴被按摩的快感叠加在一次,没过一会,晏云迹就绷紧下腹迎来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调整一下手中粉嫩性器的角度,保证大部分精液都能落在食物上,然后将青年的双手按在桌面,掰开他攥紧的手指,将一把餐勺塞进他的手心。

  “现在,”萧铭昼命令道,“吃饭。”

  后穴的按摩棒还在肆虐,晏云迹看着眼前这盘淋着白色黏液的食物,尽管这是他自己的精液,但他还是恶心的一口也不想吃。

  萧铭昼当然能看出来omega的不情愿,他的手掌再次探入青年的胯下,拨开暂且疲软的阴茎,用手指绕上那两枚圆润可爱的卵丸。

  “劝你最好快点吃,”他掐了掐指尖的阴囊,引得晏云迹一阵呜咽之后,又威胁道,“不然等到这里射空了,失禁了,你食物里的作料恐怕就不止有精液了。”

  这番无耻之言听得晏云迹得恨不能直接掀了盘子。

  他不知道这男人对他不好好吃饭到底是有什么执念,自己也不是真的就想要绝食自杀,等他饿得狠了自然会吃。但是跟疯子有什么道理可讲呢,被按摩棒操到失禁已经够耻辱了,若是连尿液都要被迫吞进嘴里,他简直不能想象。

  晏云迹不得不在假阳具的操弄中吃完那份早已凉透的晚饭。

  他高潮了很多次,由于低着头的缘故,一些精液射在了脸上,另一些溅落在桌面上和餐盘里。那淋着白浊的食物令人胃口全无,可他别无选择,只能强忍着恶心,匆匆把碗里的东西全部咽下。

  胃里又冷又沉,仿佛吃下去的不是食物,而是冷硬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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