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在激怒我。” (怀孕)by一只鸠鸠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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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在激怒我。” (怀孕)by一只鸠鸠

  于是被囚禁于阁楼、每日除了两餐便无人理会的短暂时日过去了,那是漫长折磨的间章,中场休息过后,一切恢复原样。深夜中的惩罚与强暴拉开了第二场的帷幕,从那之后,萧铭昼似乎又找回了凌虐他的乐趣。

  鞭打、下跪、四肢被束缚,后穴被贯穿,阴茎被拘束,晏云迹在疼痛与欲望交织的海浪中煎熬沉浮。但痛苦是永远不可能成为习惯的,除了咬牙忍受,他丝毫看不到这份憎恨的终点究竟在何处。

  然而道具的性虐和调教并非最难以承受的,萧铭昼时不时的强暴才是真正的令他痛彻心扉。

  无论多少次,晏云迹都不能接受,他总是激烈的反抗,哪怕刚刚结束责罚的身体疼痛无力,也绝不肯束手就擒。然而他与男人之间过于悬殊的体力,让他的挣扎总以失败告终,青年只能被按在原地任人宰割,唯有怨愤的怒火在他眼中燃烧。

  萧铭昼被他苦大仇深的眼泪搞得心烦意乱,就释放信息素诱导omega发情。被标记和烙印过后的身体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刻意引逗,激烈的龙舌兰灼烧着晏云迹每一寸肌肤,想要与男人交欢的饥渴支配着他,清醒时的憎恨和厌恶短暂得燃烧殆尽,他终于还是丢盔弃甲,成了脑子里只剩下交媾的母狗。

  青年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煎熬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窗外苍茫的深林逐渐染上金黄。直到某一日,晏云迹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自然发情了。

  这突如其来的想发如闪电般击中了他,被龙舌兰信息素诱导出的情欲都褪去了几分。彼时青年正俯趴在刑架上,后穴的侵犯让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晃动着,乳夹上悬挂的重物摇摇晃晃地撕扯着他的乳尖,撕裂般的激痛让他难得清醒了几分。

  上一次发情期究竟是什么时候?

  他喘息着试图思考,脑子里却混混沌沌的,完全想不起具体时日了。

  埋在后穴的粗大性器忽然狠狠顶上花心,屁股上也火辣辣地挨了一巴掌。萧铭昼伸手拽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着头,仿佛骑马时拽着缰绳一般鞭挞着他。

  “发骚的时候专心点,小母狗。”男人警告他,“主人疼爱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赤裸的青年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咽咽的呻吟着,重新沉沦在无际的欲海。

  那天起,晏云迹开始重新记录日期。他掰下一根梳齿,用这根比牙签大不了多少的小木条在墙面划下浅浅的痕迹。就这样一天划下一笔,直到第六个正字写完,他依旧没有等到发情期的到来。

  晏云迹盯着墙角那一排浅淡的字迹,不甘心的又数了一遍——还是六个正字,一个不少。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许久才缓缓叹了口气,丢下梳齿,背靠墙角慢慢把自己蜷成一团。他感觉胸膛中狂跳不止的心脏逐渐冷却了,仿佛石头一般沉甸甸的坠进胃里。

  在刚被男人绑架的那段时间,晏云迹曾真心实意的痛恨过自己的发情期。情潮吞没理智,让他像只知道交媾的野兽一般,向他的仇人摇尾乞怜,但他的alpha却用这可悲的本能羞辱他、凌虐他。

  那时他真希望自己可以不再发情。

  然而发情期意味着渴望性交,性交的最终目的是受孕和繁衍,当发情期不再到来,那就是说……晏云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

  也许什么都没有呢?他忍住心慌,徒劳地安慰自己。也许是恶劣的囚禁和虐待让他的发情期延后了呢?也许是男人刻意诱导的发情让他信息素紊乱了呢?毕竟这一次他连孕早期的妊娠反应都没有发生,怎么会……是怀孕呢?

  晏云迹心乱如麻。

  ……如果当真怀孕,要告诉萧铭昼吗?

  这下意识的念头才刚刚冒头,就被他按了下去。告诉那个疯子干什么,难道他还想把这个东西生出来不成?

  ——可这是陆湛的孩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底有微弱的声音响起。

  晏云迹顿时觉得自己真是疯了。萧铭昼早就不是陆湛了,难道几个月以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折磨还不够多吗?事到如今,他怎么还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可这是你和陆老师的孩子啊。

  那小小的声音不依不饶。

  见鬼的陆老师!晏云迹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把那违背心意的声音强行赶出脑海。萧铭昼算什么陆老师,身份揭穿之后还残忍对待自己的人,这样的疯子怎么可能还是陆湛?

  他想起刚从医院回到阁楼间时,他曾连续两顿拒绝进食,如今想来,那时自己的举动很难说是不是在赌气,也许他就只是想要一个道歉吧,毕竟他在调教馆里经历了地狱般的惩罚,而萧铭昼却对此视而不见。但男人不仅不理会他隐约的气恼和期待,反而用流食和憋尿狠狠羞辱了他。

  那人已经是个面目全非的怪物了,他身上究竟哪里还有一丁点陆湛的影子啊!

  什么孩子!晏云迹恶狠狠地想,被强奸得来的产物算什么孩子!这只是一个错误,一个孽种,一个寄生于他生殖腔的胚胎而已!

  如此一番心理建设,晏云迹总算是把“陆湛的孩子”这一荒谬至极的念头给打消了。然而他坐在墙角,思来想去还是沮丧地几乎要窒息了。

  就算自己决定了不想生,难道萧铭昼还会给他选择吗?那个男人一定会逼他生下来吧。晏云迹不能想象这样的未来,哪怕只是脑海中瞬间划过的一个念头,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

  算了,别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欺欺人地抱紧膝盖,把脸埋进臂弯。

  还不确定是不是怀孕呢。他徒劳地安慰自己,不会这么巧的,只是发情期紊乱而已,别胡思乱想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只是他多心。

  然而随着墙壁上划下的笔画越来越多,晏云迹的发情期还是不见踪影,他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最糟糕的猜测已成为事实。

  孕期几周才会显怀?晏云迹不知道,却也为此焦虑不已。他每天都会偷偷观察自己的小腹,不知是不是错觉,近来十多天,他总觉得那里似乎有了一点不明显的隆起。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但晏云迹对此毫无头绪。

  要不然还是像上次一样,用孕事换取一点自由活动的机会?

  晏云迹再一次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能性。他知道其实上一次自己怀孕时,萧铭昼是对他有过短暂的心软的,那时自己也是利用这份心软才成功逃跑。

  但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且不说上次他根本没能逃出去很久,光是出逃之前的自虐流产和用球杆重伤对方,就足以让萧铭昼提高警惕了。同样的手段再来一次,那男人必定不相信他,自由活动肯定是不可能的,如果检查过后他真的确定怀有身孕,搞不好还会被锁在床上直到产下婴儿。

  晏云迹无奈地将这一想法划掉,转而又思考流产的可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此事一样不好操作。

  上次怀孕,他尚且还有一定自由,好歹还能反复攀爬同一段楼梯,虽然成效可悲,但聊胜于无。如今除却被萧铭昼奸淫凌虐的时刻,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间阁楼。

  男人将他看管的很是严格,焊着铁栏的窗户和上锁的铁门让他找不到任何离开阁楼的可能性,狭小的囚室别说金属利器了,连一把吃饭的勺子他都无法偷藏。

  如果有把刀就好了。晏云迹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他手上有刀,他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刀刃刺进生殖腔,亲手将那个折磨了他好几个月的孽种搅成碎片!

  ……只可惜他连勺子都没有。

  熊熊燃烧的愤怒瞬间泄气,青年垂头丧气地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桌子腿。他打量着那根细长的木棍,一个疯狂的念头逐渐涌现脑海。

  要不然……去激怒萧铭昼怎么样?晏云迹心想,那男人似乎对他的生殖腔格外执着,几次令他印象深刻的暴虐惩罚,似乎都和他被操开子宫脱不了干系。如果可以被什么东西直接捅进生殖腔的话——

  但实在是太疼了。

  那是随便想想就令他不寒而栗的恐惧。青年深呼吸,忍住咯咯作响的牙关,伸手环抱自己的肩膀,将全身不自觉的颤抖强行压住。

  不行。他告诉自己,换一个吧,这个绝对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苦苦思索了许多天,依旧毫无头绪。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消磨着。

  直到某日下午,晏云迹坐在窗口望向远山。

  这天天气很好,隔着玻璃,阳光和煦温暖又不刺眼,山林已然披上金红的外衣,映衬着晴朗开阔的湛蓝天空,那景色十分美丽。然而就是在这样灿烂明媚的阳光下,他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小腹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那是非常微弱的颤动,微弱到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晏云迹却是知道的——它不是错觉,而是一颗胚胎正在长成新的生命。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感受到自己与它的连接,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他的心脏为之颤动。

  青年忽然意识到,无论他给自己做过怎样的心理建设,无论他曾如何咒骂贬低过它,从今天起,他将再也无法把腹中孕育的那团东西仅用“一颗胚胎”来形容。

  它会逐渐长大,从不成型的一团细胞中长出心脏、抽出脊梁,这团小小的血肉会发育出躯干和四肢,再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沉睡在他的腹中,一根脐带将他们心脉相连。

  它是他的孩子。

  ……是他和陆湛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怔怔的发着呆,将手掌覆上小腹。而后,他慢慢低下头,双手捂住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指缝滴落下来,omega咬紧牙关,将嚎啕大哭的冲动硬生生憋在喉咙里——那只是过分微弱的悸动,尽管只有短短一瞬,却切实触动了他的心脏。

  他感到莫大的悲哀。

  ***

  所有的母亲都会无条件的爱自己的孩子吗?为什么会有人心甘情愿生下强奸犯的孩子呢?

  晏云迹又在走神。他跨坐在萧铭昼的腿上,双手缚在背后,用后穴吞吐着对方勃发的性器,眼睛却盯着不远处书架上那高高低低的书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些心不在焉地胡思乱想着。

  自己……会成为这样的人吗?

  胸前红肿的乳蒂忽然被掐住,毫不留情地拧动半圈。

  “——唔呃!”

  错不急防的疼痛在胸前炸开,毫无防备的青年痛呼一声回过神来,他低下头,正对上男人不满的眼神。

  “你不专心,亲爱的。”萧铭昼说着,用指腹揉搓他的乳蒂,“小母狗最近总是走神,是主人对你太温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被玩弄的刺痛和瘙痒一同袭来,晏云迹难耐地咬住嘴唇,不自觉向后躲闪,却被男人按住腰侧,狠狠向下一压。粗长的阴茎擦过敏感的前列腺,又重重顶上穴心,omega哀鸣着扬起脖颈,激烈的快感从下腹直冲脑海。

  他被男人顶弄着,束缚在后背的双手无处施力,身体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上下颠簸,难得清明的思绪被冲得七零八落,仿佛被那硕大巨物操干的不是肠道,而是他的脑子。

  高潮来临时,晏云迹早已没了力气,他脱力的向后仰倒,却被男人揽住后背按在怀中,让他的额头靠上自己的肩膀。

  萧铭昼轻轻抚摸青年的头发,姿态亲昵仿佛他们还是恋人。男人帮他把散落在脸颊上的湿漉漉的鬓发拨回耳后,又侧头亲吻他的耳尖。

  “告诉我,小云。”晏云迹听到男人的低语,对方温柔的鼻息吹在耳廓,细密的酥痒让他忍不住微微颤栗。

  “你在隐瞒什么呢。”

  那是不容置疑的笃定语气。

  晏云迹呼吸一窒,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脑瞬间清醒过来,他的心脏狂跳不止,耳边也响起防空警报般尖利的嗡鸣。

  保持呼吸。青年告诫自己。

  他维持着瘫软的姿势倚靠在对方怀中,几个深呼吸后,高潮过后的激烈喘息逐渐平复,他才慢慢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许,”晏云迹没有抬头,被挤压着的沉闷声音中带着些咬牙切齿的警告,“叫我小云。”

  男人轻声笑了。原本抚摸着青年脖子和后脑的手五指收拢,拽着他的头发,仿佛拎着一只兔子似的,将他从那温暖的怀抱中拽了出来。

  “我给你机会自己坦白。”

  萧铭昼攥紧手中的黑发,令omega与自己对视,另一只手轻轻从后背一路下滑,顺着臀缝来到肿胀的穴口。他的性器还插在那绵软的小口中,想要再挤进一根手指,无疑是有些困难的。

  “或者我逼你开口。小母狗比较喜欢什么样的玩法呢?”

  不知是恐惧还是气愤,怀中的青年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连呼吸都有些凌乱。晏云迹无疑是惧怕男人的手段的,一想到那些令他生不如死的惩罚,他甚至觉得浑身上下都隐隐作痛。

  不如承认怀孕算了。青年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逃跑无望,反正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反正他自己……也感受到那个孩子的存在了。这么倔强是图什么呢?又不是天生的受虐狂,谁会喜欢疼痛和惩罚——但是,惩罚?

  晏云迹心头一动,忽然想起那个曾被他抛诸脑后的疯狂的念头。

  于是他盯着眼前的男人,良久的沉默之后,终于下定决心。

  “我怀孕了。”青年大大方方承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铭昼嗤笑一声,“你还想用同样的理由骗我第二次?”

  他果然是不相信的。晏云迹自嘲似的翘了下唇角,又立刻改口。

  “那么我在策划第三次逃跑。”

  男人沉下脸来,“晏云迹,你知道自己很不擅长撒谎吗?”

  “的确是比不上你更知道。”Omega反唇相讥,“那天晚上我向你坦白我想起来的一切,你依然揭穿了我的‘谎言’,不是吗?”

  雨夜中那场图穷匕见的对峙就像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那是房间里的大象,几个月来被二人心照不宣地视而不见。但晏云迹偏偏就是要在此刻撕开它,逼着萧铭昼也回想起那混乱的不堪入目的夜晚。

  “难道你没有假借怀孕骗我伤我吗?”萧铭昼果然被他这幅“不知悔改”的模样气笑了,男人深呼吸,沉沉的黑眸中闪烁着猩红,“事到如今,你还要坚持你所说的真相吗?你是洁白无辜的?你不幸失去了记忆?你直到走投无路才‘巧合’地想起一切?”

  Omega看着男人,嫣然一笑。

  “不。”他傲慢地扬起脸,用下垂地目光挑衅对方,“我确实骗了你。我一直知道你是冤枉的,五年前的宴会是我自愿遭受强暴并陷害于你,我和我父亲狼狈为奸伪造证词,看着你畏罪自杀跳楼身亡,我简直要额手称庆呢。”

  这嘲讽效果拉满的挖苦之言果然令对方怒不可遏,青年被狠狠一记耳光掀翻在地,一阵头晕目眩的失重过后,他已被男人扼住脖子,仰躺在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脑勺磕碰在地板上,脸颊也火辣辣地疼着,无视这些令他眩晕的疼痛,晏云迹冷笑着扬起唇角。

  “打我干什么?”他目光灼灼盯着对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真相’吗?如今听得我亲口承认,是不是很开心?”

  “你在激怒我。”萧铭昼半跪着,一只膝盖抵在Omega的胸口,盛怒之下的男人勉强维持着冷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恨你。”晏云迹无所畏惧,瞳孔中憎怨的火焰熊熊燃烧,“萧铭昼,陆湛,你这个杀人犯,强奸犯,你这疯子,怪物!你怎么还不去死!”

  他其实并不记得五年前在烂尾楼顶,自己究竟说过什么。多亏萧铭昼逼迫他重温那噩梦一样的录像,他才能拿这淬毒的话语再捅他一遍。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掌?,青年被打得偏过脸去。咒骂戛然而止,有那么几秒钟,晏云迹安静地躺着,忽然之间却像是想起什么可笑之事似的,他“呵”地冷笑一声,慢慢扭回头来。

  “你在生什么气呢?”他慢吞吞地说,“明明是你执意将我拖入仇恨的深渊,现在我也疯了,你该高兴才对。”

  萧铭昼怒极反笑。他松开掐住Omega脖子的手,压在他胸口的膝盖也撤回来,alpha慢慢站起来,低头俯视倒在地上的青年。

  “如果你的目的就是激怒我,那么恭喜你,小母狗,你会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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