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表演(舞台观赏母狗鞭X/鞭J)by一只鸠鸠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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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表演(舞台观赏母狗鞭X/鞭J)by一只鸠鸠

  那项圈套上脖子,就再没有摘下来,晏云迹戴着它,行住坐卧间,铃铛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随时随地提醒着他自己已然堕落到何种地步。

  久而久之,他竟也习惯了。习惯了羞辱,习惯了服从,习惯称自己为奴隶,习惯在调教结束后,强忍疼痛跪地俯首说“感谢主人”。

  有时他甚至恍惚觉得,自己似乎生来就是淫贱的奴隶,而记忆中那些衣着体面,可以用双腿直立行走的日子,仿佛已经是上辈子一样的遥远了。

  施加在他身上的调教一天比一天严苛,而晏云迹也逐渐在越来越熟练的求饶和淫词浪语中变得麻木。直到有一天,他恍然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不自觉的怀念起林间别墅的阁楼间和地下室了。

  起码那里的凌虐就只是单纯的凌虐,萧铭昼憎恨他,虽然口口声声叫他“母狗奴隶”,但alpha其实并不在乎他是否驯服,男人想要的只有他的痛苦,只要他足够屈辱,只要他一息尚存,只要他奋力挣扎却不得解脱,就足够了。

  但调教馆却是不一样的,在这里所有的性虐皆为手段而非目的,单纯的疼痛与刑罚满足不了他们,这些人想要的,是他的驯服,是不再反抗,是他放弃尊严,完全认同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

  他甚至都有些怀念萧铭昼了。毕竟与调教馆相比,哪怕同为地狱,那个疯子竟然还算是相对而言不那么糟糕的一个。

  这是什么相互比烂的精神胜利法啊,晏云迹觉得荒诞,却笑不出来——原来真的有这么一天,他也会感念施暴者的手下留情。

  ***

  就这样行尸走肉般捱过一天又一天,这一日例行调教结束后,晏云迹没有被送回囚室,调教师命令他在刑椅上躺好,青年顺从的躺下,又主动分开双腿,将股间柔嫩的私密处暴露于人前。

  侍者将味道甜美的媚药涂抹在他的阴茎和后穴,胸乳也被揉弄着抹上厚厚一层,皮肤上泛起酥麻的淫痒,晏云迹咬住嘴唇,难耐地轻轻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金色的蝶形乳夹咬住他的乳头,细长的尿道棒插入他的性器,顶端坠着一颗金色的小铃铛,细碎的铃声与他的项圈很是相称,塞入后穴的跳蛋上连着金链,从会阴下穿过,在阴茎上缠绕两圈,又挂在乳链中间。

  这一身淫靡的器具装点完毕,一根红色的狗绳勾住他项圈上的搭扣,晏云迹慢慢爬下刑椅,随着调教师的牵引,离开房间,爬过走廊,进入电梯。

  轿厢一路上行,omega紧张得浑身发抖,他心中隐约有所猜测,却不知该不该祈祷自己的预感能够成真。

  一阵轻微的失重后,电梯停驻下来。门开了,是一条装潢明亮豪华的走廊,来往的宾客和侍者不算很多,但每个人都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唯有自己赤身裸体还被淫具挂满全身,晏云迹迟疑着有些抗拒,后背毫不留情地挨了一鞭,他忍住痛呼,只好低头随行。

  青年盯着眼前的地面,尽量放空思维不去想自己的处境,他一路爬行穿过走廊,行至某房间处,他被指示着停在这里跪好。

  调教师与立在门外的侍者低语几句,侍者推门而入,不一会门打开了,晏云迹被牵引着来到房间中央。

  他双手撑住地板,低头俯首。

  “馆主,”他听到调教师毕恭毕敬的声音,“人带来了。”

  ……馆主!尽管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晏云迹还是猛地直起身体,抬头望去——宽大的沙发中央,身形修长苍白如鬼魅的男人坐在那里,萧铭昼,果然是他!

  不等他开口,忽然一道长鞭从肩头斜斜抽至下腹,青年疼得呜咽一声,不由自主蜷缩起来。

  “未经允许,敢在主人面前抬头,”是崇离的声音,带着严厉的呵斥,“调教了这么久还是没规没矩的,怎么向主人问好都没学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调教”二字听得晏云迹浑身一颤,他低下头,膝行向前,然后俯下身去,用嘴唇轻触对方的鞋面。

  皮革与鞋油刺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大脑。

  “卑贱的奴隶……向主人问好,”他听见自己茫然麻木的声音,“请主人享用母狗淫荡的身体。”

  “哎呀,这不是……晏氏的小少爷嘛。”旁边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装模作样的惊呼。

  听起来那人应该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他似乎认识自己,晏云迹匍匐着身体不敢动弹,久违的羞耻翻涌上来,他真希望自己是个死人。

  “哦?席先生认识他?”萧铭昼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脸颊,“小母狗,抬起头给客人看看。”

  晏云迹当然不愿意。然而调教师忽然向上提起狗绳,脖子上的项圈骤然勒紧,omega只好随着对方的力道直起身体。

  萧铭昼伸手扳住他的下颌,青年被钳制着被迫看向单人沙发,那人斜靠着沙发扶手,一手撑着下巴,正饶有兴趣地端详他。

  晏云迹确实认得他——那是席衡的兄长,席珏,一个以花边绯闻而出名的纨绔。

  对方肆无忌惮的视线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又向下打量他坠着金色淫具的光裸身躯。晏云迹羞耻地无地自容,他难堪地闭上眼睛,试图侧头躲闪,萧铭昼倒也不为难他,顺势便松了手。调教师将omega牵到男人身旁,命令他靠着主人的小腿跪好。

  席珏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是他。”他向萧铭昼点头确认,“萧先生从哪弄来的?还把他给……真是好大的本事。”

  “买来的。”男人眼皮不眨一下,谎话张口就来,“到我手里时就已经是这幅母狗模样了,之前么……大概是得罪过谁,被狠狠报复了吧。”

  Alpha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抚摸晏云迹的头发,揉了揉那泛着粉红的贝壳似的耳朵,又顺势向下,用指腹摩挲他的嘴唇。

  青年咬着牙不愿意配合男人的玩弄,被身后的崇离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这般无声的警告之下,他只好乖乖张口舔弄男人的手指,又被对方夹住舌尖,含不住的唾液流下来,顺着下巴滴落在地板。

  过分狎昵的亵玩唤起身体的记忆,加上涂抹全身的淫药尚在起效,晏云迹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脖子和铃口处的铃铛也窸窸窣窣发出轻响。

  他竭力控制身体的颤抖,并试图转移注意力,将涣散的思绪放到二人的对话上。

  晏云迹早就知道席珏与席衡兄弟不睦,却不想今日这场会面是萧铭昼主动发起的。男人说他在之前的案件中与席衡有过节,如今想和席珏联手给他个颜色瞧瞧,而眼前这个奴隶,就是他的诚意。

  “当然了,不可能让给你,我花了很大价钱才弄到这个孩子,这可是我的心爱之物。”萧铭昼笑了笑,在对方惋惜的目光中,补充道,“不过一场精彩的表演还是可以的,有什么能比未婚妻当众受辱更让席律师丢脸的呢?”

  他揉了揉晏云迹的头发,又状似亲昵地在omega额头上落下一吻。

  “去吧,小母狗。大家都等着你的表演呢。”男人笑着嘱咐他,“要好好表现,毕竟再晚些时候,你亲爱的未婚夫席衡,还有你的父亲都会收到这次公演的高清蓝光收录版,可别让他们失望了。”

  晏云迹如坠冰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猛地抬头瞪向对方,脖子上的项圈用力一扯,调教师为他的不恭敬扇了他几个耳光,周围的侍者一拥而上,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押着他将他拖出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晏云迹第二次登上公开调教的舞台。

  照例有黑色的绸带覆盖他的眼睛,唇齿间也塞入一个不大的口球,他还能讲话,但会口齿不清,衔不住的唾液也会顺着口球的空洞滴落下来,让他愈发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连口水都管不住的母狗。

  他的表演以鞭打和报数开场,鞭子很有技巧的只抽打他的后背和胸前乳尖,被涂满痒粉的下体和后穴却无人问津。

  长期的调教早就将他的身体改造的淫乱不堪,晏云迹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过分的瘙痒,顾不得台下还有人观看,哭着主动掰开臀瓣,恳求调教师鞭打“母狗淫荡的屁眼和鸡巴”。

  于是他被抽肿了后穴,挺立的性器也布满红肿的鞭痕,接着又被驱赶着跨坐在三角木马上,顶入穴口的假阳具一动不动,备受情欲折磨的晏云迹只能主动挺腰,一上一下吞吐那根狰狞的死物,高潮时堵塞铃口的尿道棒被猛地抽出,精液喷射而出,洒在他自己的胸前。

  后穴的假阳具却在此刻突然开启,晏云迹尖叫着求饶,却被按住肩膀固定在木马上,无路可逃的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强制高潮,直到射无可射,尿液也淅淅沥沥流出来。

  连续不断的射精和失禁让omega难受地说不出话来,他的身体瘫软,耳边鼓噪着加速的心跳声,恍惚间他甚至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蒙眼的绸带被解开,口中湿淋淋的口球也被取出来,骤然的光亮让他眼前昏花一片。

  台下响起一片哗然,晕头涨脑的晏云迹只隐约捕捉到几句模糊的低语。

  “……不可能吧……”

  “晏家……”

  “……怎么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他适应灯光之后,无神的双目总算开始聚焦,沉默如黑洞摄像机镜头正对眼前,在那之后,舞台下方,衣冠楚楚的男女客人们坐在沙发和卡座中,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间不时用不加掩饰的鄙夷目光打量着他。

  晏云迹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转,因情欲高涨而沸腾的血液冷却了,巨大的惊恐和耻辱顺着血管攀上他的心脏。

  “……不!!放开我!”

  Omega放声大哭,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走,有人从身后抵住他,双腿被拉开,因发情和失禁而一塌糊涂的私处完全暴露,他才被剃去耻毛,水光淋漓的会阴光裸着,阴囊上的烙印都清晰可见。

  反铐的双手挣扎着,晏云迹扭头想要避开摄影机,却被侍者扳住下巴,强迫他正视那黑洞洞的镜头。

  “奴隶,向众人介绍你的名字。”调教师冷酷地要求。

  后穴的假阳具又打开了,晏云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充斥着疼痛和性虐的调教,即便是如此场合,即便被如此对待,不受控制的快感压制不住,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了。

  “呜啊啊啊,不……不行、嗬啊……饶了……不行……”晏云迹哭着摇头。

  调教师抽了这不听话的奴隶几鞭子,又在他肿胀的分身处捏了两把,插入连着电线的金属细棍。胸前的乳夹也连上电极,晏云迹绝望地泪流满面,双腿无力的踢腾着,口中胡乱求饶,然而没有人理会他的哀求,电源还是毫不留情地打开了。

  “呃——!啊啊啊……要、要死了!饶命……求您,嗬呃呃呃……饶了奴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蛇般的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被按摩棒狠狠捣弄的花心深处淫水泛滥,omega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着,却被侍者强行按住,眼前黑黢黢的摄像机沉默着将他的淫态一一记录。

  大腿内侧忽然挨了一鞭,他疼得泪眼昏花。

  “说!贱奴,你叫什么?”调教师厉声喝问。

  “……不……啊啊,求您……”青年崩溃地摇头,仍然不肯开口。

  电流加大一档,晏云迹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抽搐,过量的痛苦和快感模糊了他的视线,除了不成语调的高亢尖叫,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地狱般的电击停止下来,晏云迹从濒死的高潮中逐渐恢复,身体依旧不自觉地发抖,他瘫软地靠在身后侍者的怀中,几乎要喘不上气。

  眼见他逐渐回神,调教师开始了又一轮残酷的逼问。

  “没规矩的母狗,主人的问题都敢不回答吗?”

  晏云迹颤抖着身体又挨了几鞭,他实在没有力气躲闪,连痛呼都变得微弱。看到调教师的手指又按在电源开关处,omega吓得泪水涟涟。

  “不要!别、别打开……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调教师不为所动,“你叫什么?说出来。”

  他拨弄一下开关,电源飞快连接又迅速断开,然而就是这一闪而过的短暂电流也把晏云迹吓得魂飞魄散。

  “啊啊啊饶了奴隶——!”他惊恐万分地哭叫,“奴隶是……呜啊、是晏……我……”

  他的嘴唇颤抖着,绝望的泪水涌出眼眶。

  “……奴隶……”

  晏云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镜头,以及摄像机后面,舞台之下那些面目模糊的客人们,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于耳,所有人都翘首期待着他最后的堕落。

  过了今天,他想,他曾经生活过的,那平凡而正常的世界中,将再无他的立足之地。

  Omega终于还是放声大哭。

  “不行!不行我做不到!对不起……饶了我吧,我……奴隶,呜……求求您……”

  他知道这番拒绝只会招致更严厉的惩罚,也知道其实不管他承认与否,台下众人皆已认出他的身份,但他就是说不出口,无论如何,他做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源再度打开,晏云迹嘶声惨叫,却仍然自暴自弃地胡言乱语。

  “……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啊啊啊!我、我做不到……”

  他睁着失焦的双眼,泪水让他看不清台下那些模糊的身影,但他知道某个人大概也正坐在其中,随众人一起欣赏他的丑态。

  “求主人啊啊……!”他想向那人求饶,茫然的目光却不知该落往何处,“求您……什么都好,呜呃……只有这个……只有呃啊啊!……饶了贱奴……求主人……”

  不远处,坐在贵宾席的萧铭昼猛地站起身。

  他看到了那孩子空茫双眼中绝望的乞求,那崩溃地哭声也如利刃般撕扯着他的心脏。

  男人深呼吸,将盈满胸口的抽痛勉强压制。

  “够了。”他招来身旁的侍者,“……就这样吧,去放他下来。”

  崇离似乎不太甘心,青年欲言又止地看了男人一眼,却还是依言吩咐左右,去把舞台上的奴隶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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