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屈膝(吞咽/侵犯肿X/吻)by一只鸠鸠_被虐成狂(ABO,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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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屈膝(吞咽/侵犯肿X/吻)by一只鸠鸠

  近乎昏迷的奴隶被拖了下去,意犹未尽的客人们抱怨连连,主持人上台打着圆场,承诺之后仍有其他节目等着大家。

  席珏倒是心满意足,对这场精彩绝伦的演出赞不绝口。萧铭昼耐着性子与他寒暄,脑海中却总是不由自主想起晏云迹崩溃又绝望的哭求,淡淡的挫败感萦绕心头,他不该对那个孩子心软的。

  留意到萧铭昼的心不在焉,席珏倒也识趣,调侃一句“萧先生果然疼爱自己的奴隶”,便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疼爱吗?Alpha无声苦笑,不可否认,他确实又一次被晏云迹牵动了心弦。

  待萧铭昼回到房间,他的奴隶正跪在地板上等待着。

  原本装点于全身各处的淫具已尽数取下,除了脖子上的皮革项圈,omega光裸的身体再无其他装饰物,侍者已经将他清洗干净,热水让他的皮肤微微泛红,公开调教时留下的伤痕则在充血之后更显红肿,深浅不一的鞭痕遍布他的前胸和下腹,只怕转过身来,后背和双臀还有更多。

  听到他越走越近,不等调教师指示,晏云迹已主动俯下身体,用额头抵住地面。

  “卑贱的奴隶向主人问好。”

  萧铭昼俯视着他脊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痕,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都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句话是对其他人说的。几名侍者和调教师纷纷退下,崇离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随着他关上房门,这屋里现在就剩下沉默的二人。

  匍匐着行礼的omega很是驯顺,萧铭昼不说话,他竟也不敢起身。男人冷眼地看着他,长时间的沉默令空气焦灼,那跪趴在地板上的身影肉眼可见的紧张僵硬起来。

  萧铭昼“呵”地轻笑一声。

  “你现在倒是,有点母狗的样子了。”

  “是。”晏云迹低声应答,停顿一下,又补充道,“奴隶是……主人的小母狗。”

  这赤裸裸的自贬似乎刺激到男人,他一把拉起晏云迹的头发,将青年的脸按在自己胯下。

  “舔!”

  晏云迹毫不反抗,顺从地用牙齿拉下他的裤链。

  Omega的嘴唇柔软,舌尖灵活,与几个月前那场铁笼中的口交相比,他的技巧已然娴熟了很多。萧铭昼还记得那时,当他强行把勃起的性器插进对方的喉咙时,青年曾干呕不止,脸上除了生理性的泪水,还有不加掩饰的屈辱和厌恶。

  可是现在,他的奴隶却已经学会主动放松下颌和舌骨,将他的勃起全部吞入喉道,omega熟练地用口腔和咽喉侍奉他的阴茎,神情专注又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愧是能拿下双学位的聪明孩子。萧铭昼扶住他的后脑,恶狠狠地想,不过短短月余,看他学得多好啊。

  当口中的阴茎急速抽动时,晏云迹知道这是alpha即将到达高潮的前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侧头躲避,反而主动挺身向前,让男人的精液射进他的喉咙。

  直到萧铭昼射精结束,青年才吐出口中的肉棒,伸出软舌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他咽下口中的白浊,又乖巧的张开嘴,吐出嫣红的舌尖,让男人检查他的口腔。

  这温顺又淫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萧铭昼。尽管刚刚才结束一轮口交,冲动的热流依然从下腹直冲上来,男人攥住omega的胳膊,拖拽着将他掼到宽大的长沙发上。

  后背红肿的鞭伤狠狠擦过沙发表面,晏云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硬生生忍住痛呼,在萧铭昼欺身压住他时,主动伸出手臂环抱对方的后背。

  瞧这条淫贱的母狗。萧铭昼告诉自己,对他抱有多余的怜悯之心是不明智的。

  他们就应该彼此憎恨。

  他粗暴地拉开omega的双腿,将勃发的性器狠狠捅进那肿胀的花穴。

  “啊!——”

  晏云迹发出短暂的尖叫,又咬住嘴唇将剩余的惨呼强行咽回去,再次张口却吐出颤抖又婉转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萧铭昼也发现了——今天的晏云迹,似乎格外热情。

  青年才经历过一场过度苛责的性虐表演,全身上下的鞭痕都是新鲜红肿的,现在他被自己如此粗暴地按在沙发上操干,明明已经疼得泪眼昏花、四肢瘫软,但omega还是尽力迎合他的动作。

  男人把晏云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故意用手掌按住他伤痕遍布的臀丘,身下的青年疼得缩成一团,肩胛骨顶出蝴蝶样的形状,颤栗着像是要展翅飞走一般。

  Alpha火热坚硬的阴茎再一次挤开肿胀的穴口时,omega浑身都在颤抖,白皙后背上的红艳鞭痕晃得萧铭昼眼花,但他并没有如男人所料那般挣扎着向前爬走,反而摇晃着腰臀,配合他的抽插,把顶入花心的肉棒吃得更深一点。

  直到萧铭昼释放在对方体内,晏云迹才喘息着瘫倒在沙发上,他疲累地闭着眼睛,连手指都快动不了了。

  萧铭昼却不依不饶,扳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身来,伸手钳住他的下巴,俯下身去啃噬他的嘴唇。omega只好乖乖地张开嘴,用柔软的舌尖迎接他狂暴的肆虐,又用白皙的手掌捧住对方的脸颊,热切的回吻过去,和他唇齿纠缠,就仿佛他们还是恋人一般。

  漫长的一吻结束,萧铭昼支起身体,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你不对劲。”alpha笃定地说。他之前就觉得晏云迹顺从的过了头,方才那殷切回应的接吻更是肯定了他心中的疑虑。

  晏云迹急促的呼吸顿了一顿,身体僵硬一瞬却又立刻放松下来。

  这细微的僵直并没能糊弄住眼前的男人,萧铭昼冷笑一声,掐住他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你又想骗我什么?”

  男人的手指逐渐发力。呼吸不顺让青年的脸颊飞速涨红,他的双手搭在男人的手腕,想要掰开他的手指去不敢用力。

  “没有。”晏云迹惶恐地摇头,“没有骗您。”

  “说谎。”萧铭昼轻蔑地俯视着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泪水盈满omega的眼眶,“真的没有。”他哭道,“奴隶想好好侍奉主人。”

  男人嗤笑一声,“晏云迹,我是不是说过——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

  明明之前omega还是相当抵抗自己的,如果不是被拽着项圈连打带吓唬,这孩子根本不愿意跪在自己脚边,如今不过经历短短一场公开调教,他就忽然有了身为奴隶的自觉性了?

  ——等等,公调?!

  萧铭昼忽然想到了什么。

  “你……”他看着那张写满了畏惧与乞求的脸庞,心中隐约有所猜测,又不太确定,“你难道是……想取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压制着的身体顿时瑟瑟发抖,青年的眼睛里溢满恐惧,又随着泪水簌簌而下。萧铭昼愣住了。

  “是……因为刚才的公开调教吗?”他涩声问,“你是害怕?怕我再把你……?”

  晏云迹哭得更厉害了。

  “求求您。”他嘴唇颤抖,连带着声音都在打颤,“我……奴隶什么都可以做,什么都好……除了、只要不是……别这样对我,求主人……”

  泪水顺着脸颊一串串滑落,omega抽噎着泣不成声。

  萧铭昼心中五味杂陈,掐住对方脖子的手指也渐渐松懈,他本想抽开自己的手掌,晏云迹却握住他的手腕,濡湿的唇瓣凑上去,柔软的舌头像猫一样舔舐着男人的手指。

  “奴隶是……主人的小母狗,我……奴隶没有骗您,求您……相信我……奴隶一定会听话的……求主人饶了我,别把我……”

  那孩子还在苦苦哀求,萧铭昼却听不下去了。他一把将晏云迹按在怀中,用力抱紧对方。

  自己终于成功了不是吗?男人茫然地想,晏云迹终于被折断了脊梁,碾碎了傲骨,变成失去尊严的奴隶,像条狗一样伏乞自己的宽恕。

  这不就是他一开始的目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萧铭昼丝毫感觉不到大仇得报的欣慰或者兴奋。他的心脏被刺痛着,莫名沉重的悔恨笼罩着他,胸口涌起一阵道歉的冲动,可alpha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将怀中的青年抱得更紧一点,又轻轻拍抚他的后背。

  晏云迹靠着男人的胸膛,泪水从紧闭的双目中不断流出,又悄无声息的渗入对方的衣服。脊背上轻柔的拍抚让他感到荒谬的安心,青年抽泣着,心底升起无限的悲哀。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像个娼妓一样用身体取悦对方,对自己的仇人卑躬屈膝摇尾乞怜?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竟然变成这样下贱又卑微的东西了。

  可他实在太害怕了,如果再经历一次公开调教,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撑住了坚持到底。他想离开调教馆,可除了讨好取悦萧铭昼,他实在找不到第二条出路。

  自己成功了吗?晏云迹想。那男人是否有对他产生哪怕一丁点的怜悯之心呢?萧铭昼太恨他了,omega想起生日那天,自己也曾用谄媚的柔顺讨好对方,但男人不顾他的哀求,不仅抽肿了他的手指,还将滚烫的热腊灌满他的后穴。

  究竟要做到何种地步才能令男人心软?如果这一次不能成功,下一次……要等到何时才有机会?

  晏云迹用白皙无力的手指攥紧萧铭昼的衣服,将脸颊埋进对方怀中,努力让自己哭得更崩溃、更绝望一些。

  ***

  当天晚上,晏云迹没有被送回地下囚室,萧铭昼把他留在房间里过夜。

  卧室里那宽大柔软的床铺让omega紧张不已,他显得有些局促,几次提出想睡在床边的地毯上,被对方驳回后只好手脚僵硬地躺在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惴惴不安的模样让萧铭昼有些心软,男人将晏云迹抱在怀中,克制住想要亲吻他额头的冲动,却还是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

  “睡吧。”萧铭昼柔声说,“我今天不动你。”

  他释放出一缕安抚的信息素,淡淡的龙舌兰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晏云迹被这清冽的气息包裹着,竟也渐渐放松下来,他想今晚自己应该算是过关了吧,又想到很久之前,那次他失去视力时,萧铭昼也曾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安慰过他,彼时他当真以为,那是陆湛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心脏不可避免地抽痛起来,连呼吸都要窒息了。晏云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窝在萧铭昼怀中。

  别想了。他告诉自己,快睡觉,别再想了。

  索性今日的折磨令他足够疲惫,晏云迹胡思乱想了没多久,便陷入沉眠。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晌午。

  卧室里空无一人,身边的床铺是冰冷的,萧铭昼大概已经离开很久了。

  晏云迹独自坐在床上,望着那空荡荡的床铺,只觉得心脏沉甸甸地坠了下去——果然还是失败了吗?即便有昨晚的片刻温存,在太阳升起之时,萧铭昼又一次抛弃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男人到底是有多恨他,这般奴颜婢膝的驯服和取悦都不能令他满意吗?

  青年知道的,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自觉一些,表现得像个认命的奴隶一样,主动回去调教室完成今日的功课。萧铭昼未必不会再来,虽然不知下一次的“临幸”要经历怎样的折磨才能换取。

  可自己别无选择。晏云迹咬着牙将翻涌上来的绝望咽进胃里,连带着不甘和憎恨也要一起压回心底——他现在是麻木崩溃的性奴了,奴隶怎么能怨恨自己的主人呢?

  就在他一点一点收拾着不合时宜的情绪,拼命给说服自己继续忍耐下去之时,房门忽然打开了——是崇离拿着几件折叠整齐的衣物走进来。凤目青年沉着脸,冷哼一声将手中衣物劈头盖脸扔到晏云迹身上,并不情愿地催促他赶紧穿好。

  一种不可思议的猜测击中了他,晏云迹心脏狂跳,忙低下头换衣服。

  待他穿戴整齐,又主动下床跪好,一团沉重的金属锁链砸在他面前的地板,omega犹豫片刻,便将其捡起来,把有搭扣的一端挂在自己的项圈上,双手捧着另一端奉到崇离面前。

  但青年侍者没有立刻接过。

  “我不知道你给馆主下了什么蛊。”崇离盯着状似恭顺的omega,一字一顿警告他,“但你给我记住了——若你胆敢再伤害他,我定让你切身体会‘生不如死’是怎样的滋味。”

  “是。”晏云迹低下头,“奴隶不敢。”

  或许是萧铭昼有令,崇离倒也不敢太过折辱他,甚至允许他不必爬行而是站起来走路。晏云迹跟着对方来到大堂,萧铭昼已经等在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从侍者手中接过狗链,推开大门,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晏云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知不觉,室外竟已是寒冬。

  ***

  再次回到山间别墅就成了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令晏云迹感到意外的是——萧铭昼竟然把他留在主卧而非顶楼的阁楼间。

  晏云迹又开始觉得,自己那天晚上的“崩溃”是不是有些太过成功了,一连几天,alpha总与他相拥而眠。

  那嶙峋的身躯远不及从前一般健康,但每当男人的削瘦有力的手臂环抱他的后背,晏云迹也会克制不住地想起失明时那段虚假的幻梦,以及更早之前,当噩梦尚未降临之时,他曾短暂拥有过的货真价实的幸福时光。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可晏云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这温柔的怀抱中,直到有一天,他终于再一次梦见了陆湛。

  那是夏日的庭院,他们一起躺在芳草如茵的绿地上,周围半高的玫瑰花树开满鲜红的花朵,头顶浓密的树荫将阳光切割成细碎的光斑。

  晏云迹眯着眼睛,一边隔着树荫望向晴朗的天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湛闲聊。恋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且带着笑意,晏云迹忍不住扭头看向对方,不想陆湛也正好向他看来。

  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让晏云迹窘迫不已,他别扭地错开视线,却听到陆湛轻轻笑了。

  “过来吧。”男人张开手臂,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羞得双颊泛红,他矜持不过两秒,便翻身滚进陆湛的怀抱。omega用脸颊轻蹭对方的胸膛,又伸手抱住恋人的后背。

  然后,他听到头顶传来轻声冷笑。

  “真是条下贱的母狗,这么喜欢主人抱着你?”

  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晏云迹猛地抬头,却看见男人面色苍白,黑发蜷曲,猩红的瞳孔中有疯狂的光芒闪烁。

  愤怒与恐惧充斥着他的心脏,晏云迹惊醒过来。

  房间一片昏暗,他照例被萧铭昼抱在怀中。梦境的余韵在胸中激荡,晏云迹保持呼吸,一动不动地蜷在男人怀中,黑暗之中他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

  第二天,晏云迹主动提出——他想回阁楼间去。

  这提议显然也是出乎萧铭昼的意料。

  “为什么?”

  男人审视着跪在地板上的奴隶,那探究的视线如有实质般,尽管晏云迹尽量低头不与其对视,却还是被这灼灼目光盯得心里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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